这次不需要李经略出手。
本来就对这群渣滓心生痛恨的张翼德在撂翻一人后也不再顾忌。
杀一人和一百人有什么区别?
凝视冲来的四人,张翼德战意昂然,不退反进。
习武之初他便向母亲保证,不会恃强凌弱。这次走出家乡来到浙大,临行前母亲也一再叮嘱不要惹是生非。
母亲的话他一直铭记在心,所以开学在校道上时面对田栋梁的辱骂,他选择了息事宁人忍气吞声。
但老实本分并不代表着胆小怕事,更不代表麻木不仁。
在酒吧与人斗殴,他接下来很可能会被送人警察局,然后面临学校的处分甚至更为严重的后果。这些他都很清楚,但是人活一世,心中都会存在不容触及的底线和原则。
他相信即使母亲知道,也会赞同他此刻的决定。
一个不过二十岁的青年,独斗四个江湖经历丰富的狠辣草莽,本应该没有悬念的局面最后却震撼了无数人。
看着一马当先冲过来的一个马仔,张翼德面色沉静,眼神凝缩,比常人宽大几个尺寸的手掌后发先至,牢牢攥住对方轰来的拳头。
这马仔心中一惊,下意识挣扎,可是却发现自己反复被铁钳锢住,咬牙使出全身劲道也无法挣脱。发现已经又有人冲来,张翼德不再犹豫,手掌攥紧将对方回带,然后闪电般提膝撞在对方腹部。
这位急于在董少面前表现的大汉狰狞的面色瞬间煞白,当即捂腹弯腰,脸色抽搐。高大狠厉的身躯痛苦的跪伏在地。
张翼德不作停留,撤力收手,看了没去看跪倒在他面前的大汉,气势昂然的迎向下一个对手。
张翼德的一招一式没有丝毫花哨,也不美观,但却展现出一股异常果决干脆的霸气。每一拳每一脚都极尽刁钻,直轰对方要害部位。
以一对四,如果不能尽早解决对手,最后气力消逝下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张翼德很明白这点,所以出手果断,毫不留情。
一分半的时间。
凶神恶煞的四个大汉全部倒地,神情痛苦。
旁人眼神呆滞,难以置信。
如果他们知道张翼德曾经孤身将一头四百多斤重的黑瞎子杀死抗下山的丰功伟绩,恐怕就不为为眼前这场景感到意外了。
以一敌四之下张翼德身上难免挨了几下,毕竟这些经历过不少道上厮杀的汉子不是徒有其表的草包,但是他躲避及时,避开了要害位置,没有大碍,此刻看着那笔直魁梧身影,周遭不少御姐少妇眼波如水,春心荡漾,双腿间竟然有些湿润之意。
“三爷威武霸气!”
潘荣轩咽了口口水,然后敞开嗓子为张翼德叫好,他还刻意朝董必武看了眼。
不出意外,脸色铁青,眼神似乎是要杀人。
“这就是你养的狗腿子?实在是不堪一击呐。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手下,外强中干,一群饭桶。”
潘荣轩唉声叹气,痛打落水狗是他的强项。
董必武眼角抽搐,眼神几乎喷火,这些人是他老子特别挑选出来保护他安全的,称得上是精英,几乎每个人手上都见过血,跟在他身边这一年多的时间也帮他处理过不少事情,一直没出什么岔子,没想到今天居然出了意外。
他知道并不是他的这些手下草包,而是他遇上了深藏不露的练家子。
“好,很好。”
阴冷的看着大逞神威的抽了他一个大耳光的张翼德,董必武冷笑一声,“果然不是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小子,有两把刷子,不过这件事不会这么结束。”
说着,董必武又一一在冷嘲热讽的潘荣轩和脸色淡漠的李经略脸上扫了眼,似乎是要记住他们的模样。然后愤怒的看了眼地上东倒西歪的大汉,转身就打算走人。
“站住,我们让你走了吗?”
潘荣轩眉头一挑,道,“刚才这么嚣张,现在看到势头不对就打算溜之大吉,世上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董必武身形一滞,转过身眯了眯眼,“你想怎么样?”
“赔礼道歉,赔偿损失。”潘荣轩不疾不徐道,对待这种渣滓,如此轻易放过他实在是太便宜他了,如果可以的话,他倒真希望这家伙愤怒的冲过来,那他就有理由好好教训这人渣一番,但是对方看来比他想象中的聪明,居然忍下了这口气。
即使不能痛揍这厮一番,怎么着也得让他出出血。
乘胜追击的潘公子打定了注意,不狠狠在这人渣身上撕下几块肉来誓不罢休。
李经略没有插手潘荣轩的敲诈,径直走到长座上将或许是因为受惊过重而怔怔愣神的艾莲扶了起来,帮她紧了紧被董必武撕碎的衬衫尽量盖住大好春光,轻声安慰道:“没事了。”
艾莲神态仓惶,那双浩如明月的漂亮眼睛中仍旧残留着惊恐,脸上透着让人怜惜的苍白,她那只手仍然紧紧攥着自己的衬衫领口,另一只手牢牢拉住李经略的胳膊,仿佛漂泊无依的小草找到了依靠。
潘荣轩看在眼里,对董必武的恨意越加深重,以前他虽然玩世不恭游戏花丛,但也没有干过如此畜生的事,这样的女孩都舍得伤害,真是该死啊。
如果杀人不犯法,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在这个渣滓身上捅上几刀,留这人渣活着完全是祸害人间。
“赔礼道歉?”
董必武怒极反笑,以前只有他欺男霸女的份,什么时候居然轮到几个毛头小子对他吆五喝六了?
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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