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李哥……”
看到那封如果传出去只怕会地动山摇震惊这个浙大的情书已经完成,白泽苦思良久,还是决定要站出来挽救李经略于悬崖边缘。
可是还没等他将劝说的话说出口,就听到李经略又道了句:“小白,再借我一张纸。”
白泽下意识又撕了一张纸给他,待李经略接过去过才发现自己貌似在助纣为虐,可是这个时候醒悟已为时已晚。
“李哥,你真的不能这么做,要不然你恐怕有可能会被学校给开除的!”
看着李经略将纸折叠成一个信封样将那张情书放进了里面,白泽心头猛地一跳,猜到李经略似乎写情书不是为了自己欣赏,而是真的要给辅导员送去,顿时忍不住拉着他的胳膊苦口婆心的道。
看着白泽那张忧心忡忡的脸,李经略云淡风轻一笑,弹了下已经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情书,笃定的道:“放心吧,不会的。”
白泽不禁一愣,无论时代如何发展,师生恋至少到现在为止并不为社会所接受,再者因为李哥先前睡觉而导致的辅导员对李哥的恶劣观感,他如果真的给辅导员递情书,辅导员会给他好果子吃?
到时候如果辅导员一怒之下上报给学校,那可不是万事皆休。
“李哥,要是容貌的话,沈湘媛可不比辅导员差不少,你为何偏偏要盯着辅导员不放呢?”
白泽是个聪明人,他认为或许是辅导员的气质美貌迷昏了李经略的神智,于是提起相比之下主动表示好感要更容易上手一些的沈湘媛想借此让李经略悬崖勒马清醒过来。
可是李经略根本不为所动,只是淡淡的看了白泽一眼,似乎真打算坚持到底挑战世俗的礼制。
看到李经略死不悔改,白泽是急的团团转,可是他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潘荣轩张翼德他们坐在李经略的左手边,有李经略在中间隔着他自然不可能找他们求助,而这种事情也不可能告诉外人。所以他即使想找人帮忙都没有办法,只能干着急。
美好的时间总是短暂的,看着讲台上那张优雅知性的脸蛋,听着那美妙悦耳的嗓音,所有学生还意犹未尽的时候,下课铃声却突兀的响了起来。平时听到下课铃声这些牲口就如同听到了抗争胜利的号角般欢欣鼓舞,而此刻他们却如同霜打的茄子,抱怨这节课过的太快。
整节课引经据典侃侃而谈慕菲烟话语一顿,开始收拾教案准备下课,就在这个时候,李经略咳嗽一声,拿手肘撞了撞一整节课都在孜孜不倦找后面的林诗画搭讪的潘公子。
“李哥,有事?”
正打算约林诗画她们晚上一起吃饭的潘荣轩纳闷的转过头来,一脸疑惑的看着面色平静的李经略。
李经略点了点头,“有件事想要找你帮忙。”
“什么事?”
潘荣轩一点犹豫都没有,十分豪爽的说道:“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一定不会推辞。”
“也不是什么大事。”
李经略轻轻一笑,若无其事的道:“你也知道,因为班会那次谈话的关系,我和辅导员的关系不怎么融洽,这次上课睡觉又被她给抓住,想必她心里已经牢牢记住我了。我想了一下,和辅导员的关系不应该弄得这么僵硬,所以我写了一封道歉信,想让你帮我交给她。”
说着,李经略便将那封被他形容为‘道歉信’的情书缓缓推了过来。
也许是为了证明这真的只是一封单纯的‘道歉信’,李经略还刻意在外面那张纸上用楷体书写了中正有力的道歉信三个大字。
潘荣轩看了看桌面上的‘道歉信’,下意识有些愣神,李经略的个性,他当然了解,怎么看似乎都不是一个轻易服软的主,先前不是还和辅导员大眼瞪小眼么,怎么一节课下来就打算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潘荣轩总觉得哪里不对,可要让他真说出哪里有些不妥他一时间也说不上来。
“李哥,帮你递信不过是小事而已,不过不知道可不可以先让我看一下?”潘荣轩犹豫一会,从那封信上收回目光看向李经略。
“不行。”
李经略很明确的摇头,不容置疑道:“我写到道歉信本来就很丢脸了,要不然我就亲自上了,也不会让你帮我递上去。”
听到这,潘荣轩也不好再多说,即使心里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但还是将那封信拿了起来。“那好吧,我也不想看到你和辅导员关系弄得那么僵,毕竟接下来的几年咱们和她低头不见抬头见,她如果总是找你麻烦也是件烦心事。李哥你能即使醒悟我也为你感到很欣慰。”
说着,潘荣轩看向已经在宣布下课的慕菲烟,拿着那张道歉信起身朝对方走去。他没有注意到李经略平静面容下的玩味眼神,也没有注意听着他们谈话一直呆若木鸡的白泽同学。
看着潘荣轩朝辅导员走去的背影,白泽觉得那就是一个风萧萧兮易水寒一去不会再复返的烈士。
“慕老师……”
慕菲烟拿着教案正打算离开,听到叫声下意识驻足回头,看着一脸笑意走过来的潘荣轩,纳闷道:“找我有事?”
在班上男生中除了李经略,只怕就这个敢在班会上对女孩表白的公子哥给她的印象最深,正因为对潘荣轩有些了解,慕菲烟知道这厮找她肯定不会是来请教学习的。
果不其然,只听到潘荣轩笑了笑,然后拿出一张纸条递给了她:“我有东西要交给慕老师。”
慕菲烟看了眼,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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