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兴趣,区别以往那种追逐一时的刺激,他也不知如何形容,反正就是不撩拨了一下那女人感觉不舒服。
于是,敷衍了纪老太太之后,她一个电话就敲到了海芋的手机上。
已近午时,一个人吃饭多没劲,找个伴拌拌嘴也不错。
可是海芋却丢了他这么一句,“你找得到我再说。”
那声音,醉熏熏的,不知她在哪个地方喝多了酒。
洛市那么大,他又不是很熟,让他上哪找?可缘分有时候就是那么让人趁心如意。
他自个找了个地方吃了饭,然后开着车子在街上漫无目的地乱转,竟然也能在路边的垃圾筒旁边捡到吐得唏哩哗啦的她。
也不知道她到底喝了多少,反正一身酒气味扑鼻而来。
将她塞进车里的时候,她几乎是人事不清,只在嘴时发出哼哼嘿嘿地傻笑声,不时地打着酒嗝。
他警告她,“你可别吐我车里。”
结果,话不过两分钟,她就趴到他的身上吐了他一裤子,把他气得那个脸都绿了,油门一踩回到小区,狼狈地将她拎回了自己临时居住的小公寓,一把将她推到洗手间让她吐空了,再丢到床上任她昏睡。
而自己这一身拜她所赐的污糟,让他皱起了眉头,“看在你喝醉了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裤子自然是不能要了的,脱了丢进垃圾筒里,然后迫不及待地去洗澡。
这澡还没洗完,就听见浴室的门锁动了一下,然后看着她摇摇晃晃地走进来,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脱起衣服来。
这女人的酒品,真不是一般地差。
他用浴巾先围住了自己,然后走过去按住她的手,“喂,女人,你要表演脱衣秀,我是不介意,就怕你一醒来说我欺负了你。”
喝醉了酒的女人哪里听得进去,所有动作和形为基本上出于无意识。
第二天早上,被她一巴掌给抽醒来。
下手可真狠,打得真那叫疼。
他愤怒地瞪着她,“干吗打我。”
女人的脸,胀得通红,用被子包着自己,手臂指着他颤抖,“你!”
抖着抖着她又给他甩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他来了脾气,捉住她想继续打他的手,“女人,可是你先勾引我的。”
“不可能。”
“可不可能也发生了。”他倒是庆幸自己昨晚没有做君子的。
“你这混蛋。”她忽然地尖叫起来,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跳下床见东西就砸,砸得气喘吁吁大概也发泄完了,便平静地捡起地上的衣服,面无表情地穿上,临走时丢下一句话,“别让我再见到你。”
以前的女人,就算不知他身份,不冲着他的钱也冲着他这张脸蛋。她倒好,年纪比他大,居然比他还拽。
脸上被她煽过的地方,似乎还隐隐作痛呢,敢打他的女人,她是第一个,只是想想昨晚她给自己带来的悸动,身下某处又不安份起来。
她明显地是躲着自己,可是他却不想让她那么轻易地如愿,拿了车钥匙就出门,此刻的她不在家还能去哪呢?自然是那个酒吧。
他只需守株待兔就行。
上了他的床,就想这么轻易地撇得一干二净?虽然那事是他主动的,可是谁叫她打破了他的惯例。
再说海芋,人要倒霉,走平路也能歪到脚,痛到她嗞牙咧嘴。
好在前边不远就是bar。
站在原地揉了好一会,才觉得好了一点。她都想好了,要是那姓杨的敢到酒吧里来纠缠他,他就让艾维好好地教训他一顿。反正艾维这几天的情绪也没处发泄,老是喝酒也不是办法。
既然现在有个人肉沙包,练练拳头也不错,既发泄了他的忧伤,也替她报了仇。
可是她没等那破小孩,却等到了这一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
海芋几乎是掉头就想走,若说这辈子她最恨谁,眼前扑过来紧紧拽着她的手臂鼻涕眼泪一把的中年妇女就是一个。
这个人,是她的妈,亲妈。
可是,她的亲妈跟她不亲,只跟她的钱亲。
“小芋啊,这次你一定要救救你的爸爸,他在医院快不行了,手术费需要二十万,妈知道你有钱,你救救你爸爸好不好?”
这就是她的亲爸亲妈,在大街之上,人群之中上演一出苦肉计。
谁不爱自己的父母?可是她真的爱不起来。
手术费,呵呵,她真的很想笑,若真的是手术费就好了,就算她再恨他们,也一定会想方设法给他们凑一点,病人最大。
可是,不是这样的。
她想甩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手,可是她拽得死死地,那坚硬老化的手指甲掐进了她的肉里,很疼,可是疼得过心吗?
“我没钱,我现在连自己都养不活。”她面无表情地,有钱也不会给他们,一分钱也不会给了,她情愿给没有血缘的干爹干妈,那让她觉得有价值。给他们,等于给了白眼狼。
“你怎么会没钱呢,妈知道你现在也是酒吧里小有名气的歌手,一天挣的不会少,你爸爸等着钱救命呢,小芋,就当妈求你了好不好?你爸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走了,叫妈怎么活啊。”女人眼泪巴巴地抹着,让人看着觉得同情。
可是海芋想笑,却怎么地也笑不出来,他们就像粘在她身上的蚂蝗,不吸走她最后一滴血不肯罢休,“你们爱怎么活就怎么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条酒吧街,是晚上人群聚集的地方,这里的动静,引来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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