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红色的jsk裙？她的jsk裙好多的好吗？不仅有酒红色的圣诞兔，还有爱丽丝主题的，格林童话的……
顾深爵喝了一口菠萝啤，“然后……那个女孩子偷了我的钱包。”
钱芊芊满脸问号。
“不，刚才不是还在做圣诞义演，和孩子们一起玩，很开心的样子吗？怎么扭头就偷了你的钱包。”
画风转的太快了，钱芊芊简直没有办法相信。
顾深爵叹了口气，“不过，她最后和我道歉，并且还给我了。”
什么？
钱芊芊两眼都瞪直了。
这偷了钱包还跑回去还给人家，告诉人家是她偷得？
“她走的时候留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
钱芊芊道，“白玥染真的很会追男孩啊，怪不得能够从那么多人中脱颖而出，居然用这样的手段吸引你的注意力，真的太过分了。这是犯规！”
顾深爵不置可否，“她对我说，请我不要把她送到警察局，她说，看你这么帅，我可以肉偿你……”
钱芊芊抬抬眼，看了看顾深爵，那一瞬间，钱芊芊的内心充满了惶恐和惊讶。
顾深爵似乎沉浸在了回忆里，没有注意到钱芊芊不自在的表情。
顾深爵脑海里，全部都是女孩子半撩起裙子，从过膝袜中拿出了一张精致艳丽的名片给他的样子。
小小的，那样精致可爱又可怜的五官，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我来这里义演是因为我作为交换生准本学期的大学学分都被扣完了，如果不来演出老师说就让我挂科。那个老师真的好可恶是个老流氓还让我请他吃饭花了我好多钱。我现在吃饭的钱都没有了，还要买回国的机票真的很不容易，你就饶了我吧。
“后来……呢？”钱芊芊结结巴巴地问道。
顾深爵平静道，“后来，我打了那个电话，对方告诉我他们是牛郎俱乐部，问我有什么需要。”
钱芊芊脸色勉强保持着镇定。
“哦，这样啊……”她的嗓音没有任何变化对吗？一定没有！“我觉得，以白玥染的家世，她不一定非要偷你的钱包。也没有必要一定要还。”
顾深爵眸中含了点笑，“是的，当时我就知道，偷钱包的是一直跟在她旁边的那个小孩子。不过我没有想到，她会帮那个小孩子来认错，还扭头给那个小男孩买了热狗和酸奶。”
钱芊芊羞赧的低头。
顾深爵修长的手指拿过酒瓶，把杯子倒满，“不论如何，她是一个骗子。”
钱芊芊尴尬地伸出一只手，想要解释，“也可能，是她不小心搞错了左右腿，左腿放的都是自己的名片，右腿放的都是别人给的名片。你也知道的，人在慌乱中最容易出错了。那种jsk的小裙子，虽然看上去很漂亮，但是设计真的让人无法吐槽啊全是缺陷，连一个口袋都没有……真的很反人类好吗？”
顾深爵噙着笑，不置可否，“我以为我再也遇不到那个女孩了，后来，我就在学校看到了白玥染。”
钱芊芊闭上了嘴巴。
“很安静，学习严谨，做事情不温不火，还很漂亮，名门闺秀，让女孩子嫉妒的榜样。”他饶有兴味地笑着，“我很难以想象，这样的她内心其实是截然相反的性格。我觉得很有趣，也很让人着迷。”
想要把她一层层剥开，露出她本来的面目。
“我抓住了她的手，质问她为什么骗我。那时候我还没有怎么接触过女孩子，摔了个大跟头，心里很不服气。然后她就用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惊讶地看着我。装得很像的样子，问我……你是谁？”
钱芊芊点点头，松了口气，原来有背黑锅的啊，“简直过分！”
“我就是那时候喜欢上她的。”
钱芊芊点点头，“也就是说，你希望一个女孩子背地里很火辣性感，可是又能装得很正经的那种。好可惜，我这个人就是太诚实太可爱，不会说谎不会伪装，成不了你最喜欢的样子呢。”
顾深爵在夜幕星空下，轻轻歪过头，看着钱芊芊笑啊笑。
钱芊芊心里好像有着小鼓点在打。
“我最喜欢吃烤肠了。肉汁很香的，你快点吃啊，不然一会儿冷了……”
顾深爵的声音很凉，“钱芊芊，如果不是有一开始那个穿着酒红色裙子的圣诞女孩，我是不会喜欢上白玥染的。她……就和她的名字一样，不管怎么探究，都是一片白茫茫的大雾。”
钱芊芊的心轻轻揪起来，“为什么这么说她？她不是你喜欢的女孩子吗？”
顾深爵笑道，“她原本的男友是黎君泽，后来他们吵架，她决定搬过来和我一起住，算是交往了一段时间。”
“之后呢？”
顾深爵抬眼，“之后，我的父母出了事故，她回国结婚。我回国接受一摊烂帐的公司，我们从此山水不相逢。”
简单几个字，却仿佛暗含了无数血腥，字字艰难。
钱芊芊隐约想起小赵的话，愣了愣。
“不是很喜欢吃吗？东西都凉了。”他淡淡道。
“唔。”听了这些，哪里还有食欲。
一直很安静。钱芊芊闷闷地低头吃饭，而顾深爵陪着她。
夜风有点大，他害怕她冷，换了位置，坐在她的旁边，将她护在怀中。
“好吃吗？”
钱芊芊摇摇头，“不好吃。”
顾深爵看着一桌子“不好吃”的饭被吃得一干二净，没忍住笑了笑，“嗯。”
站起身，结账。
钱芊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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