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坦白,换来的却是,余浅声嘶力竭的哭泣。
圣司冥搞不懂,搞不懂,她的思想为什么总和自己恰恰相反。
他以为,她会感动于自己多年的付出,就算不会感动,多多少少也会谅解。
为什么换位思考的人,永远是他,余浅从来都活在自己的世界,未曾替他想过一秒!
圣司冥的心里突然变得不平衡,他捉住奔溃的余浅,余浅哭的更加凄惨,她疯狂的反抗,指甲都陷进了他的肉里:“圣司冥,你放开我!”
男人哪还听得进去她的话,只要一想到她会离开自己,他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所作所为。
短短几秒的功夫,余浅被他禁锢着,犹如一朵绽放在悬崖边缘的花儿,美丽而绝望。
“不许离开我!”他不可一世地命令!
余浅紧咬着唇,泪眼红肿,从前的种种蜂拥而至,她似乎看到了被铁链锁着,活得不人不鬼的自己,那种无尽的耻辱迅速将她吞没,她伸出两手,恶狠狠地推他,她不要靠他这么近。
圣司冥知道这样不是办法,可他除了这么做,已经找不到别的出路了,余浅倔的令他颓然,千方百计都用尽了,他还能怎么办!
“你还走不走了,嗯?”他挑起她精致小巧的下巴。
余浅双目涣散,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放开我……”
男人点点头,大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好,有骨气。”
“圣司冥……”
许久许久以后,余浅裹着被单,半坐在床头,她环着双膝,眺望一床凌乱的景象,瞳孔深处染上了一抹痛色。
事实上,余浅觉得,心理上的伤,更疼,更严重,一直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他又变成了这样,他们又回到了原点,以后,他是不是还要将她囚禁起来,无止尽的折磨,无止尽的重蹈覆辙……
余浅怕了,若是再过上四年前的生活,她一定会疯掉了!
所以,她想也没想,迅速从床上逃下来,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连外衣纽扣都来不及扣,就这么离开了卧室!
浴室在卧室的对面,水流声无比清晰,一下一下,拍打在她的心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种声音就会停止。
余浅不敢耽误一分一秒,快步冲到门口,开门逃了!
砰一声……
防盗门撞击在门框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浴室里的男人,迅速关了淋浴头,黑着脸追出来,然而,满室已经寻不到余浅的踪影了。
该死!
她居然又逃了!
他以为她累得睡着了,所以没有锁门窗,没想到这丫头居然是装的!
圣司冥气得无语,赶紧穿上衣服追出去!
余浅如同一只无头苍蝇,漫无目的的往前冲,她跑的飞快,绕过了繁华市区,冲到了马路上,马路对面是一个公园,轿车开不进来的,她也不管什么红灯绿灯,只疯了一样的冲过去!
川流不息的车辆可不饶人,她跑到中途,一辆别克车忽然撞了过来,余浅吓得呆住,隐隐听见了洪亮的车鸣声,紧接着,她感到巨大的痛意,整个人恍恍惚惚地倒了下去,眼前视线模糊,她努力的瞪大眼睛,只看见一道黑色的影子,然后彻底昏了过去。
“今天什么倒霉日子,出门就撞人!”肖子浩骂骂咧咧的从车中下来,上下检查了一番现场,该死,赫连夜刚给了他地理消息,他还等着去劫人,要不要这么倒霉?
等等……
肖子浩眯起眼睛,躺在地上的这个女人,这么看上去这么眼熟?
他蹲下来,粗糙的手摸上余浅染血的脸颊,定睛一瞧,他突然想起后车厢里发生的一幕!
这是余浅!
圣司冥的女人!
也是,他要劫的人!
肖子浩松开手,乐的开怀大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我还没找你,你自己先自投罗网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肖子浩狂傲的说完,抱起余浅,丢进了后座,然后迅速开车,走人!
“主子,我成功劫到了余浅,现在该怎么做?”
赫连夜摸着脖间的十字架,唇角微扬:“既然是绑架,当然要通知当事人。”
肖子浩点头:“我明白了。”
“对了,不要赶尽杀绝,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开端,我还不想玩的那么大,你只管泄你的愤就好。”赫连夜慵懒的加上一句,还蛮期待,圣司冥知道余浅被绑架的反应,他到底可以为余浅,做到什么样的程度呢?
“别忘了放摄像头,我要全程直播。”
“是,主子。”
别克车停在了一处废旧的工厂前,这里原先是赫连集团旗下的化工厂,不过后来改址了,旧厂也就废了,刚好用来绑架。
肖子浩将昏迷的余浅扛到二楼,用绳索将她绑在了一根圆柱上,之后拍照,编辑恐吓信,发给了圣司冥。
一切做完后,他掏出针孔摄像头,放在了一个不易被人察觉的缝隙里,接下来,就等圣司冥出现,拉开这场好戏的帷幕。
今天,他一定要这个男人,为之微的死,付出惨痛的代价!
肖子浩冷笑连连,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斧头,这四年来,他不知道磨了这把斧头多少次,就是为了这一天的到来!
圣司冥开着车,正大街小巷寻找着余浅,手机忽然响了,他没有心思去管,一双眼睛紧紧锁着窗外,不放过每一个角落。
可是没有,哪里都没有。
真是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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