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浅盯着巨大的兰蔻牌子:“你好像,从来不用香水的吧?”
“品牌香水区今天打折,我有点心动。”凌之微淡笑:“女人嘛,对香水总是没有免疫力的。”
她来到柜台前,命导购员拿出一个粉色的小瓶子:“浅浅,这个味道怎么样?”
余浅闻了闻,摇头:“太浓了,不适合你。”
凌之微将香水瓶放了回去,重新拿起一瓶,仔细挑选着。
余浅看了一圈,选了一款guccl罪爱:“我觉得这个不错,清新淡雅,和你的气质很符合。”
闻言,凌之微接过香水瓶,笑着说:“那就它了。”
付完钱,又逛了逛,余浅没有什么想买的,倒是凌之微,挑了不少名牌服饰,颜色比较暗沉,但是辨识度很高。
走到商场门口,天色已经暗了,余浅隔着落地窗向外打量,没有看到路虎车,钟倾宇似乎早已离去。
她松了口气,与凌之微告别,打车回去帝堡,这一晚没能顺利逃过圣司冥的折磨,次日早晨,她捂着酸软的腰部艰难的踏进公司,员工们讨论的声音更甚,看她的眼神居然多了几分敬畏的味道。
余浅不明所以,乘搭电梯的时候,凌之微走了过来:“浅浅,今天总裁又给你送花了。”
余浅扶额:“还是999朵红玫瑰?”
凌之微摆摆手,露出羡艳的神情:“不是,这次是999朵白玫瑰。”
电梯下来了,余浅和凌之微肩并肩踏进去,凌之微按了顶楼电梯:“总裁可真浪漫,浅浅你知道吗,红玫瑰的花语是,请接受另一颗心吧,而白玫瑰的花语是,我甘愿为你付出所有。”
余浅沉默的垂下脑袋,推开办公室的门,一束极大的花束果然摆在了桌面之上,同昨天一样,花束之中,插着一张白色卡片。
这一次,她没有摘下查看,而是对着走廊上打扫卫生的妇女吩咐道:“阿姨,麻烦你,把它扔掉。”
一束白玫瑰砸到地面上,留下了一地的白色花瓣,阿姨看到这么好看的花,心间有些惋惜:“是。”
凌之微从楼梯口拐过来,惊愕的问:“这是总裁的一片好心,为什么要扔掉?”
余浅淡淡拉开嘴角:“我不喜欢花。”
凌之微紧抿的唇翘起弧度,若真是总裁送的花,她余浅有胆子扔么?
下班时间,余浅提前用叫车软件叫了一辆出租车,就在楼下候着。
外面起风了,她拉好外套,冷的嘴唇泛紫。
入秋的天气总是反复无常,中午还艳阳高照,到了傍晚,就寒风四起了。
走出公司,那股子寒风更是往骨头里面钻,四下看了一下,公司侧门的位置停了一辆出租车,应该是她叫的那一辆。
余浅向出租车走过去,不知从哪窜出更为凌厉的风,一辆路虎缓缓驶过她的身旁,强行阻隔了她前行的脚步:“浅浅,上车吧,我送你。”
深深的无力感吞噬了她的内心,余浅昂头,望着车窗里的钟倾宇:“我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你到底还想怎样?”
“我想送你回家。”他说的情深义重,言简意赅。
余浅只觉得无力,望着他的眼神悲戚了许多:“我早就没有家了。”
自从父母死后,她便再也没有家了。
绕开路虎车,余浅疾步往前,坐进出租车里:“师傅,快点开车!”
出租车迅速发动,倒车镜里寻不到路虎车的车影。
他没有追上来,余浅放下了心。
圣司冥似乎越来越忙,有时候三更半夜才回来,余浅能理解,毕竟快到年末了,各单位都要做年终审核,前段时间,还听新闻报道过,aena即将涉足电子科技领域,这就代表需要更多的资金和精力。
薄被被掀开,身后贴上炙热的胸膛,余浅睁开浅闭的双目:“你回来了?”
“嗯。”头顶传来清浅的回应。
余浅窝在他怀里,枕在他的胳臂上,胸膛很温暖,胳臂也很结实,原本冰冷的手脚很快暖和起来。
“要不要洗澡?”她偏了偏头,闻见他身上的烟味。
圣司冥眼睛闭着,似乎疲乏了,全身的肌肉处于松懈状态,除了箍住她腰部的胳膊外:“别动,让我抱一会。”
余浅便不再动弹,侧耳倾听他稳健的心跳声。
静谧的夜,空气夹杂着些微寒意,慢慢涌动在卧室上空。
长时间的静止,迫使圣司冥的胳膊有些麻,他微微动弹了下,裹紧薄被:“明天我休假,你留在家里陪我。”
闻言,刚有了点困意的余浅,瞬间清醒:“不行的,我明天有一个商谈会议,必须要参加。”
黑眸倏然睁开,圣司冥侧过身子,一手挑起她的下巴,一手摩挲她的唇瓣:“你敢在我面前说不行?”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拒绝,他的脾气上来了。
唇上痒痒的,余浅头皮发麻,故意放软了语气说:“冥,这场会议真的很重要,你也知道的,sy刚刚起步,需要大量……”
看见她这幅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圣司冥气不起来,也计较不来,两手一勾,松开了她:“明天下午我去接你,你最好在这之前给我搞定。”
这,应该是他最大的退让了吧?
余浅主动靠进他怀里,环抱着他的背:“好。”
……
“浅浅,今天是999朵粉玫瑰,它代表初恋,你是,总裁的初恋吗?”凌之微笑着揶揄。
余浅脸色白了白,有种被人撞破秘密的窘迫,她又一次将花束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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