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圣总把刚成立的sy集团送给了余浅?
他们没日没夜花了多少的心血才把这集团救活啊,圣司冥自己也破了不少的财力劳力,甚至飞去德国寻求第一笔项目合作,可是,却将努力得来的成果送给了销售部的一名小员工?
众人惊愕,余浅也是。
她记得,这些天接手的文件上,全部都有sy集团的盖章!
圣司冥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把sy集团的法定代表人换成她?
黑眸缓缓扫过众人惊诧的表情,包括余浅的,男人薄唇咧开,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散会。”
就这么散会了?连半点商议的机会都不给他们?
股东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知道事已至此,已毫无回旋的余地,只好默默接受了总裁的安排,把一肚子的疑惑埋进心底。
圣司冥站起身,凛冽目光瞟了余浅一眼,看她怔怔的呆在那,好像受了天大的惊吓似得,他忽然就有些不悦,他想要的是惊喜,而不是惊吓。
“回去收拾好,明天就给我去新公司上班。”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命令着。
余浅跟在他后面,失魂落魄的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男人脚步未停,淡然回应:“没有为什么。”
到了电梯口,他闪身进入专属电梯,余浅并没有尾随其后,而是按住了电梯上的按钮,让两扇门合不起来:“你有征求过我的意见吗?”她盯着他的眼睛,没好气的质问。
圣司冥扯了扯领结,领口的纽扣紧跟着开了,敞出一丝肉色肌肤:“你的意见?你整个人都是我的,要什么意见?”
“……”
余浅不知道说什么好,唯一知道的是,这件事一定有猫腻。
极有可能的是,这个sy公司涉嫌违法,圣司冥想把罪名往她身上推,让她替他顶罪,这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电梯门几次要关,又被她按开,她霸占着电梯口不放,衣服下的吻痕突然锥痛起来。
她捂住靠近胸口的位置,记得那里被圣司冥咬过,咬得时候不疼,现在却疼了起来,真怪。
“你要是想害我,可以直说,我百分百不会拒绝,可你这样在私下里搞小动作的行为,很卑鄙。”
余浅平视圣司冥,眸里有恨,有厌,还有痛,唯独看不到兴奋和愉悦。
圣司冥以为她会开心的,没想到换来的却是诋毁和盘问。
心尖隐隐抽搐了下,男人直接扯下了领带,烦躁的握在手心,揉成一团:“我就是再卑鄙,你也只能照我的话去做!无论是上刀山下火海,你都逃不掉!”
余浅觉得痛,觉得绝望,在拘留所的那些记忆涌上来,迫使她杏目圆睁,“一次又一次,圣司冥,你真的太过分了。”
狠狠瞥了电梯里的男人一眼,她看见,他的眼睛是红色的。
像是野兽,又像是恶魔。
恐惧感逐渐延伸,她慌了心神,放在按钮上的手指松开,转身顺着安全通道逃开了。
电梯门合上,圣司冥追出去的时候,已经没了她的影子。
该死的,他又不吃了她,她跑什么!
……
余浅不知道去哪,只是一路恐慌的往前跑。
她怕,怕圣司冥,怕那些惨无人道的折磨,怕到不由自主就逃了。
天大地大,能容得下她的地方很少,除了帝堡,她根本无处可去。
沿着马路往前,直到拐进了一处隐蔽的巷口,余浅才停下脚,贴着墙壁大口的喘息。
恐慌退去,理智开始回归,她的脑袋里回响起“念念”二字。
念念……
她怎么能就这么逃了,万一惹恼了圣司冥,他不帮她找念念了怎么办?
余浅有点后悔,圣司冥的情绪一向琢磨不透,虽然难懂,但是她明白,他是个自尊心尤其强烈的男人,根本容不得他人的半点挑衅,而她刚才明目张胆的逃了,他一定,生气了吧?
缓了缓心头的怒火,她决心为念念忍下所有,企图回帝堡的同时,一辆路虎车从远处驶来,和她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后车门忽然开启,一股偌大的冲力袭上肩头,她痛的皱眉,眼前隐隐晃过光影,紧接着,她整个人被拉进了路虎车,毫无准备的跌进一道肉墙里,鼻子里灌满了那个人的味道,熟悉而陌生,令她一度不能呼吸……
“浅浅,我好想你。”那个人发了狂似得呢喃,抱得她很紧,像是恨不得将她揉碎了,融进身体里。
余浅痛的尖叫:“你放开我!”
他不放,用力将她的头抵进胸膛,攥着她后脑勺的手掌汗湿淋漓:“浅浅,我放不开,我要是能放开,就不会这么痛了。”
痛?
他在她面前说痛?
到底,谁比谁痛?
余浅闭上眼睛,睫毛扑打着他的胸口,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拥抱,却是最用力的一次,用力到,他炙热的胸膛抵得她脸颊一片涩痛,真的痛,颧骨好像要撞碎了。
不痛就不会记得,那些凄凉痛苦的记忆,她不得不睁开清明的双目,面对曾经抛弃她的爱人。
“钟倾宇,你怎么还没死!”余浅的脸仍埋在他的怀里,但是那双纤细的手却扣住了他的手臂,指尖狠狠地陷进去,带出红色的血,像凋谢的玫瑰花,红的暗紫。
“对不起,对不起……”他只是轻声呢喃着,不放手,仍由她去掐,去抓,失控的对他拳打脚踢。
最后折腾的累了,余浅垂下脑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面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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