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二字还没说出口,就被男人无情的打断了:“上车!”
这是一道命令。
余浅皱眉,怎么也没料到圣司冥会这么小气,连顺路的忙都不愿意帮,他那么宽敞的豪车难道就容不下凌之微一人吗?
还是说,他是故意和她做对的?
故意不给她面子,故意让她难堪的!
想到这,余浅气的难受,看着圣司冥的目光里不知不觉渗进了恨意:“你要是不送我就不上。”
这句话她说的非常坚定,不像在开玩笑。
“要我过去捉人?”
男人危险的眯起眼睛,黑色衬衫衬的他脸色都有些黑,黑眸更是阴的慑人。
凌之微这时候按耐不住了,从余浅身后探出来,尴尬的笑道:“没关系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的,你们千万不要因为我伤了和气,太不值得了。”
说完,认真地看着余浅的眼睛,微笑道:“浅浅,你和总裁走吧,我自己去坐公交车,没事的。”
她那蛊惑人心的笑容,让余浅更坚定不移了:“不行,我不能放下你不管。”说着,她不管三七二十一,重新将她拉入了身后。
凌之微焦急万分,挣扎着余浅的手,假装挣不开,故意只使了三分力:“浅浅,别这样……你快跟总裁走吧,否则总裁要生气了。”
余浅故意忽略了凌之微的声音,皱眉望向不远处的男人,声线颤抖的问:“你真的不送吗?”
圣司名并未作声,饶有兴致地打量两个女人一个比一个丰富的面部表情。
余浅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是默认不送了,气的原本不疼了的小腹又重新火辣辣烧起来:“那好,那我跟她一块去做公交车,还有,你的外套还给你。”
语毕,伸手甩下肩头的西装,随意丢在了地上,然后拉起凌之微的手,转身便走,向着正门的公交站台大步走去。
结果走了没有两步,忽然手上一疼,她和凌之微紧握的双手竟被拆开了!
然后身体一轻,整个人仿佛置身于云端,轻飘飘的,没有知觉,仅剩的感官就是眼睛……
她看见自己躺在圣司冥的怀中,身上不知何时又笼上了那件外套,他抱着她往外走,随着步履,胸膛一上一下起伏着。
余浅迅速回神,嚷道:“放我下来!”
没人搭理她。
她挣扎了两下,挣不开,脑袋无力的歪向一边,正好看见了门内的凌之微,她正望着自己,神色惊异……
许是见惯了这样的目光,余浅倒不觉得扎眼,只是难堪,特别的难堪。
她靠在男人怀里,无力的说:“圣司冥,她是我朋友。”
男人冷冷哼道:“那又怎样?”
“我唯一的朋友……”
突然地,圣司冥的心好像裂了条口子,生疼生疼的,他脚步一顿,抱着余浅的大手不断收紧。
眼前的画面和五年前重合,当年她站在雨里,孤孤单单地对他说,她没有朋友……
那种落寞的神情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就像今天一样……
瞳孔微缩,他迈开脚继续往前,阴霾的脸色没有任何改变,只是薄唇开合,吐出难得的两个大字:“上车。”
余浅死灰的的双眸顿时亮起,她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直到凌之微上了豪车,她才敢相信,这是真的!
圣司冥居然改变主意了。
那么古板刁钻的人居然改变主意了,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凌之微靠在后座,透过前视镜,细细打量圣司冥的表情,可惜前视镜位置比较低,她看不太清。
犹豫了下,还是开口对圣司冥说:“圣总,今天真是谢谢您了。”
本以为得不到回应,谁料,圣司冥却突然拉高了嗓音:“再让我听到你的声音,就从我的车上滚下去!”
“……”
凌之微哑口无言。
余浅扭头,对她抱歉的笑笑,意思是让她多多谅解。
凌之微也露出善解人意的笑容,可当余浅将头扭回去时,她脸上的笑容顿时化作了烟灰,转头,阴狠的目光全部投注到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上,绝冷的瞳仁在玻璃上打出一道亮光。
豪车在道路上飞快行驶,很快便到了凌之微所住的小区门口,圣司冥一打方向盘,调了个头,完全没有把她送到家门口的意思,能送到这里已经算对她仁义至尽了。
窗外的雨还淅淅沥沥的下着,余浅看了看窗外,蹙起了眉头:“你能把车开进去吗?”
“不能。”
再退让下去就触犯到他的底线了。
凌之微是个懂事的,微笑着摆了摆手:“到这就行了,谢谢你了浅浅,明天见。”
话落,她打开车门,快速从车中下来,顶着大雨消失在小区里。
余浅望着窗外的大雨,心里觉得愧疚,恐怕凌之微回到家时,身上都湿透了吧。
要是圣司冥再把她往里面送送就好了。
“谁准她叫你浅浅的?”男人拧眉,不悦道。
余浅觉得莫名其妙:“她不可以叫吗?”
圣司冥阴沉着脸,一脚踩上油门:“除了我以外,谁都不可以!”
突如其来的速度让余浅猝不及防,“嘭”的撞到了车窗上,额头撞得钝痛,起了个包。
“嘶。”她疼的抽口气,抬手摸了摸头上的包,心中暗骂他:脑子有病!
圣司冥眼角余光瞥见了这一幕,薄唇抿起,稍稍放慢了些速度:“后门是禁地,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来的,你下次再敢带别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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