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只是我的一时冲动!你不知道,她羞辱我的那些话有多难听!她说我是破鞋,她说我散发着恶臭……”顾之韵直起身体,语气凄厉。
“她哪里说的不对?”陆离看着她,没有一丝感情,“她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你自己是个什么样的货色,我想不需要别人说,你心里也该清楚吧?我本来还想顾念些旧情对你仁慈一点,现在看来,好像是我多此一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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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里说的不对?”陆离看着她,没有一丝感情,“她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你自己是个什么样的货色,我想不需要别人说,你心里也该清楚吧?我本来还想顾念些旧情对你仁慈一点,现在看来,好像是我多此一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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