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理咯噔了一声,不知道要怎么回应。
答案我不给,刘君也能感觉到的。
“人总是贪婪的,尤其是女人……”刘君显得有些忧郁,但还是微笑对我,“你一定会幸福的,少泽真的是好,如果他爸爸跟他一样,可以不顾一切,我想我此生无憾了……”
我不知道能说什么,只有静静的坐在她身边,她也没再说什么,静静的目视前方也不知再想什么……
身边有过这么多女性朋友,我最佩服的就是她了,专情这么多年,从未动摇过,即便是油锅冲动,但内心依旧。
她对我的影响很大,她让我更加坚信,更加珍惜。
当晚,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刘君忽然叫李苍云,“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李苍云显得有些木讷,或者说他预感到了什么,很严肃的反击,“什么时候谈不好,偏偏吃饭的时候。”
“我就想现在谈,我怕待会儿,我过了冲动的劲儿。”刘君站起身,完全放下了自我,很认真的看着李苍云。
李苍云放下了碗筷,“有什么好谈的呢。”
“如果你不单独跟我出来,那么,就在这里说。”刘君的态度很强势。
我们几个都愣了,又期待又害怕,害怕好不容易的和谐,一下子会被打翻。
李苍云深吸了口凉气,站起身,“出去说吧。”
刘君这才笑了,带着满满的期许转身往房门口走。
李苍云也跟着出去……
房门刚被关上,我们几个不约而同的卡卡的起身,偷偷的跟出去。
下楼后,我们发现,李苍云就站在不远处的喷泉水池旁,没有言语,刘君也没有言语,一起看着远方……
静静的就这么站了很久,两个人不知道再想什么,也不知道刚刚有没有说什么。
终于,李苍云开口了,“我对不起你,这一辈子都要对不起了。”
这样的话语,扎人心肺,但是刘君却笑了,“我就再等你这句话啊。”
“为什么呢?”李苍云很意外。
“这证明你正视过我的感情。”刘君微笑着,眼泛泪光,月光下这娇俏唯美的脸庞,再这一刻楚楚动人。
“我正视过,可我说服不了自己。”李苍云的语气软了,第一次话音带着颤抖的脆弱的味道。
“不用多说,我都明白。”刘君深吸了口气息,气息也在空气里颤抖。
一股股寒流吹来似的,刘君的身体发抖,依旧面带笑容。
李苍云不忍直视,微微侧过身去,仿佛刘君稍微在上前一步,他就会被击垮。
“就这样吧,这样一家人在一起,我知足,不要过了那道门槛了。”刘君挺直腰杆,这时的话语已经没有遗憾似的。
“你怎么想?”李苍云稍显错愕,或许他认为,这样子,跟想象不一样。
“真的在一起,未必幸福,你我都不同,你要饱受煎熬,你已经过了那种年纪……”刘君十分理解他,“总之,这样真的挺好。”
“再试试吧,试试找个好人嫁了。”李苍云试探着道,下意识又解释着,“上一次,我不是很满意那个王名毅,不是因为我想占有你,我不想的,我想看到你幸福。”
“不了,我这样子,才让自己满足。”刘君笑了,“你不用觉得愧疚,是我自己想这样,看着你就好,奢求多了,并没有什么意义。”
李苍云不想再说什么,或许他也觉得这样好,或许他还差一些勇气,或许……有很多个或许,引人联想。
始终那一道鸿沟,他们都没有越过去,不知道未来的某一天,会不会越过去……
气氛让人觉得沉闷,李少泽拉着我转身往小区另一个凉亭的方向走去,坐在石凳子上,他从我身后抱住了我,“老婆,你希望我爸能接受吗?”
“我当然希望,但是也理解他,做不到啊,你小姨,也是那种性子,能如此,已经做最后的努力了,以后,可能就会一直这样了……”说到这里我叹息一声,有些迷惘,迷惘人生的无奈……
婚礼如期进行,如我所愿,走进了教堂,如果我所愿,没有任何新闻记者,没有任何排场。
只有他们……
几乎想到的,都来了,都来见证再神父面前,我们交换戒指,承诺一生一世的时刻。
这一刻,我想哭,但我忍着,眼含泪珠的望着他。
他亦是如此,一路走来的艰辛,在这一刻都化作对视时的深情凝望,相吻不想停歇……
我们没有哭,见证这一刻的朋友却都哭了。
没有任何声音,安静的,只能听到哽咽落泪的嘶嘶声。
这一刻,大家都好像陷入了自己的一个世界,自己的一个空间,深思着些许什么……
被他抱起,走出教堂,上了车。
按着原本的计划,我们应该去酒店,但是很意外,司机被李少泽赶下车,他开车一脚油门带着我甩开了所有人。
“你要干嘛?”我吓了一跳。
“带你去流浪。”李少泽坏笑着回应,这感觉洒脱自然,无拘无束,两个人的自由竟然是这样的。
这个惊喜,他早有准备,抛开了世俗,藏好行李箱,带我去了机场,时间刚刚好,登机,飞往我梦想中的天涯海角……
这一本书,结束了。
我心中也有万不舍,敲下最后一个标点符号时,我眼泪都掉下来了,算上前期准备,这本书,写了八个月,酸甜苦辣冷暖自知。好想再写一点儿,再写一点儿……
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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