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脸上似乎若有所悟,他本想打断神的话,神却以她滔滔不绝,威凌天下惯了的优势继续神经病的胡说八道:
“只有那些装神的人才受到你们的尊敬和膜拜,譬如你们认为喜欢装神弄鬼的夫子,道者,佛,打着具备神的血统的皇帝以及给皇帝假造神的血统的历史的书写者。”
人又收敛起来他想发怒的心情,极力压制内心的怒火,尽量想要以辩论的方式来折服神——那样说明他是个讲道理的人,而不是强盗——任何一个人都不想让自己的言行变成强盗——除非他已经开始说一些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话,那样就说明他已经开始准备做任何坏事了,只是神,已经开始说这些他自己也不相信的谎话。
人接近了神,两眼放出轻蔑的寒光,冷冷道:“那不一样,因为我们人类根本分不清什么是神和伪神,如果分得清,或许我们不会顶礼伪神,其实若是有一个人可以分得清,那就是我。”
神叹了口气道:“伪神只不过是你们人类自己造出的,伪神要比神更光芒四射,熠熠发光。就连他们的能力也一样是你们凭空的想象,但是伪神比神的神通更广大,他们可以杀人,可以毁灭证据,甚至可以毁灭存在和历史本身,可以变态的想象的摧残其他人但是会为他们的罪恶寻找出正义,为民除害,为民请命的依据,真正的神却不能,因为我们神至少相信天眼无私,再怎么遮掩都不成,而你们造的神却能。”
人目瞪口呆,这一切似乎直接说的就是他,只是凭着他的智慧分辨,他觉得这一切又不全然是指他。
“你难道不想要我给你一样可以成为你们的神的机会?你用尽心机,出卖灵魂给魔鬼,将大神西平伯送入天牢成为待斩死囚,今天冒着生命的危险来到神的世界,难道不就是要这种机会吗,难道你不是来要我的位置吗?你难道仅仅就是要我的身体,羞辱我的人格,仅仅是为了出一口被羞辱的恶气,你不想成为神么?”
神甚至探下身子,用一种挑逗的诱惑对人。
人咽了一口吐沫,他的话使人怀疑他是否真的是可以与神对话的智慧者。
“格老子的,你以为你是谁啊,满大街都是你这样的,装神棍,一抓一大把,你若是没有利用价值,我若是不是来出一口气,我找你干屁用啊,你应该知道我是谁,我就是要让你们这些神万劫不复,你若是没有用,我脚跟都不会看你一下。”
人已经开始在身的身体上大动干戈,神只能默默忍受人的蹂躏,她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神,而只能因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早就沦落为犯妇的神。“
人对那个骄傲而美丽的神告诫,他陡然间高高在上:“我才是神,其实我想改变你的命运,让你成为侍奉我的奴仆,不要忘了你只是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村姑,我本两想让你变成人尽可夫的娼妇——被男人的道德所抛弃但私底下却补充男性道德的妓女。”
神浑身发抖,神只能默默承受,在西平伯的宫殿上,人在羞辱神,奴才在羞辱西平伯才能玩耍的神。
那个女人脸上一红,哼了一声,脸上已经生起了粉色的怒气,“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话很没礼貌?我不是妓女,我只是要了解人,要用我的身体阅无数的人,就像我用我的眼睛看许多的书一样,低下的,高贵的,高傲的,残酷的,卑鄙的,心理变态的。”
人呵呵大笑,“原来你是这么迫不及待的要成为娼妇,那我就尽情满足你!我先要拯救你,你可知道,我还是个书生里,至少我还读过三五年的私塾。“
“呸,臭不要脸,混装斯文,到了这般时候还空口废话。”
人眼目尽赤,似是受到了极大的羞辱。
匍匐在胯下的神极尽妩媚,开始用降服男人的手段道:“我有这么多经历,不正是你这要读万卷书的自以为神仙的书生吗?你想拯救我出这火坑,难道你所说的火坑之外不是火坑吗?可笑的是,你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自以为神的书生,难道以为你能改变便能改变,以为救人便能救人?还是找一些装神弄鬼的三姑六婆救一救你这装神弄鬼的头脑吧。”
人对于这个女人的话有些感觉不可理喻,急切的说:“其实我是玉皇大帝,皇帝老子……”
“你他妈的是玉皇大帝,我还是王母娘娘皇太后呢!”那个女人已经开始了她的嘲讽。
“我是神,你难道要我由一个居高临下军令天下的施舍者变为低声下气的乞讨者吗?”神近乎哀求,对于不能改变那个高傲傲慢的人的态度,有一种本能的绝望,绝望的想让他低下神的头颅。
“我用我的身体施舍,包括那些自命不凡者和自以为可以支配别人生命者,我不是像观音菩萨吗?即使那些家财万贯的猪们,不是一样靠我的施舍他们才得到他们猪一样的快乐吗?”那个女人已经开始露出了她本来的泼辣本色,胳膊已经卷起了袖子,一只鞋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蹬掉,露出了一双让人失望的大脚,而不是三寸金莲。
“没有你们神,那些猪猡一样的男人不是一样生活的快快乐乐吗,他们甚至造的出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鬼话,当然对着他们的老婆,他们一样会表现的像我们一样能立牌坊的道学们,其实当婊子立牌坊这句话是妓女造不出的,因为我们没有书写的权利,他们以为他们用钱施舍我,他妈的没有我们他们施舍给谁?给他们妈妈,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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