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魔教的遗老遗少一直是东方不败和任我行的精神跪族,这两个人的存在阴影之下,把他们的一生的见识都给笼罩了,这一对卑劣的货色,却是他们人生之中根本谁也比不上的高山。
在他们的逻辑中,在他们的脑袋里,已经形成了这样的逻辑:对他们的崇拜,模仿他们的动作语言和行为习惯,已经成为了他们生活的最大乐趣。
所以他们一个个都是活着的小东方不败和任我行,蛮横,霸道,唯我独尊,他人不能有丝毫的忤逆,更不能说一个哪怕他们不喜欢的字眼儿,否则就是对他们的大不敬(对,他们就喜欢用皇帝才用的这个词语,因为他们从来都是把自己当做皇帝了),当然最不允许的,乃是不许别人议论褒贬他们的东方不败和任我行。
他们认为,这两人文才武功了得,之如这两人以为的,古往今来,文至孔孟,武有关岳,什么释迦摩尼老子,面对他们,都呆靠边站。
有时候武林外史学的一塌糊涂者,还甚至这两个形同冰炭,生死不容的家伙,简直就是一个人。
在他们的眼中和嘴里,谁要是敢说这两个家伙如何长短,他们非要和你拼命不可。
这两个人有天生的魔力,他们释放出了人类的邪恶和阴毒,把东方武林江湖中最为卑劣的一面给展现了出来,将秦政的暴虐引入江湖,把江湖变成了另一个为其恣欲的名利场。
大概这魔力和他们当道时候对武林和魔教的摧残奴役有关。
因为这种文明,比赛的就是谁够阴险毒辣,比赛的就是谁的杀人手段高明,比赛的就是谁更加厚黑无形和不要脸,对于越是杀人多,越是流氓成性的家伙越是崇拜非常,纵然以出尘脱俗的武林和不合时宜的魔教,也未能免却这种俗流。
更加上这两个人关系着魔教的道统正朔,没有了他们,也就没有了后来教主们能够得窃大宝,把武林公器据为门派和个人私心作祟的私有的无法无天。
所以后世的教主对这两个人的态度和评价都比较暧昧,纵然他们也知道这两个人本来就是梁山上的宋江之流而已。
魔教的历代教主,都是智慧卓绝,心性坚毅,武功高强,品德也称得上上的武林捷才高俊。
他们平素也自有一番fēng_liú洒脱,不拘小节之处可比魏晋先贤。
奈何关系到自己的地位权术,他们就开始遮遮掩掩,开始学名门正派打太极拳。
他们说话已经变得废话连篇,就算是他们说一万句话,你也简直不能摸到一点他们内心的本意。
总之光滑圆润,模棱两可,发言玄远,或者干脆就是一番冠冕堂皇的废话,这或许是名门正派和武林大人物的通病,或者说不如此他们也不能维持武林的一团和气或者称为大人物。
他们宁定把魔教供奉的光明正大的教义放到了殿堂的至高之处,教主坐在殿堂之上,高企的庑顶,上面悬着光明正大的牌匾。
让那些跪拜教主者不能窥见魔教的教义和宗奉的前贤训教,因为他们本就是连教主都不敢抬头仰望,怕犯了欺上之罪,更何况抬头伸脖子贼也似的望见什么光明正大匾额呢?
这说明,教义和训教得供奉,不然不足以服众,也不足以威慑敌人,可是也得把它们供奉到犄角旮旯别人想不到的地方。
否则,敌人借以拿着你的牌匾说你根本没有按照你们祖宗之法行事,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犹可,若是本教中也有那些包文正拗相公或者野心家也拿出什么教义来指摘教主和你的大位,你该如何应对?
你能对他们的质问直接说你们奉行的光明正大直承是瞎话么,你敢如此出乖露丑,露出一脸流氓相么?
纵然后来的教主们也知道这两个手段毒辣,心思歹毒的家伙乃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更不是堂堂魔教的英才模范。
他们在位之时,魔教正是势力方张,威武兴旺的时候,其时天下黑道白道,水旱两路,西域中原,海外名山孤岛中的英雄豪杰,几乎尽在囊括之中。
就连少林武当这些名门正派的金字招牌,也得避忌三分。
当年的魔教不可一世,加上这两人都是嚣张跋扈,自负傲慢,争强好胜之徒,他们自己也留下了许多什么宝典圣训,什么论语言谈,里面歪七八糟,文辞不通,谬论横生枝节,可是武林江湖毕竟都是草莽居多,就这样文辞居然还获得了无限文名,被称作魔教的杰出宝典。
而且许多东方不败任我行被那些患了对羞辱压迫自己的坏蛋流氓反而崇拜的精神的懦夫视为天下无敌,才气无双的千古一人,当时的武林门派对之束手无策。
就算是同气连枝的联合结盟,也不足以抗衡,魔教的威名张大,他们功莫大焉。
这些精神的矮子和懦夫以为,魔教的败坏与他们无关,反而今日的败坏乃是因为背叛了东方不败和任我行,与名门正派勾连的结果。
其实正是因为他们的横强霸道,看似嚣张,对外侵凌,对内羞辱教众,才使得魔教风气大坏的。
世事的衰朽败坏,又不是一声惊雷天下震动,而是渐渐的将信任和良善消磨殆尽,慢慢的把所有的生机用尽,最终走向灭亡。
可是说回来,相比于金家三代父子和萨达姆卡扎菲这等不但要奴役人的身体,还要奴役人的精神的独裁者而言,东方不败和任我行之流毕竟多有不及,这一点倒不是因为他们的阴险邪恶不及,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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