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的时候,我们准备离开蒋老庄。小丫也从蒋心安那儿撤了回来。蒋银行问我们是不是没有办法了。我拍拍他肩膀说:“蒋大哥放心,我们回去想办法,天黑之前必定赶回来。”
这次我来开车。车子离开蒋老庄,我问小丫蒋心安那儿有什么异常动静。小丫说晚上去了一趟卖掉的院子。这我知道。
“还有就是,蒋心安和他媳妇刘欢欢又摆供上香,叫他爸妈不要出来。”小丫说道。
叫他爸妈不要出来?我心里灵光一闪,这和我在那个房间里听到的老头老太太对话的内容差不多。老头要出来说和怪物成精相关的事情。老太太说儿子不让他们出来。
可是那老头老太太是鬼魂啊。蒋心安的爸妈已经死了?
我问王高峰:“你跟你表哥落实一下,蒋心安的爸妈到底活着没有?”
林雪茹说肯定活着了,今天派出所阮所长都说了,老两口气不过出去打工了。不过也不对,活着的话蒋心安和刘欢欢怎么能给他爸妈摆供呢?
我摇摇头,阮所长说的,都是听下面人汇报的。下面人又是向别人打听到的。我要知道的是,最近有没有人跟蒋心安爸妈见过面或者联系过。
王高峰打电话给蒋银行,开门见山地问:“银行哥,我问你个事儿,蒋心安的爸妈还活着没有?”
王高峰打开免提,蒋银行的声音传了出来:“当然活着的。咱们农村,要说村里死个人办丧事儿那么大动静都不知道不可能的。咋了?是不是在外面出什么事情了?那咱就不清楚,反正村里没见他家埋人。”
“那村里有谁见过他们老两口,或者有谁跟他们电话联系过的吗?”王高峰问。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他们走了一年了。这么长时间一趟也没回来过。电话联系那只有问蒋心安。那俩老人家联系也联系不着咱们啊。是不是他们死了?”蒋银行问回答后又问起老两口的死活。
我问道:“蒋大哥,你第一天晚上住进那个院子做梦,不是梦见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太太说话的声音吗?你听那老头老太太的声间音,像不像蒋心安的爸妈?”
因为王高峰开的免提,我说话蒋银行也能听得到。
蒋银行想了一下说:“你这一说,还真有点儿像。不过过去这么长时间,又是做梦。那拿不准头了。”
“行,我知道了。”我说道。
蒋心安的爸妈已经死了。蒋心安知道他爸妈已经死了。要不也不会摆供上香。给活人擂供上香,那不是咒自己老人早点儿死吗?为什么外面的人都以为蒋心安的爸妈出去打工了呢?
王高峰挂了电话,不解地说:“蒋心安为什么隐瞒了他爸妈死去的消息,他偷偷把他爸妈埋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张晓雅说:“我们到镇上派出所,把这个情况汇报给阮所长,办这点儿事情,他们比我们方便得多。”
车子到孙集镇,我把车子开进了派出所。派出所所长还没有来上班,我们就停了车子,到外面早餐摊上吃早餐。吃完早餐回到派出所又等了好一阵子,阮所长才过来。
他一见到我们就说:“哎呀,抱歉,抱歉得很哪。你们也不打个电话说一声,知道你们在这儿,我早一点儿过来,省得你们在这儿等这么长时间。”
张晓雅摆摆手说:“阮所长客气。我们来想跟阮所长汇报个情况,请阮所长再派人去蒋老庄核实一下。”
阮所长打开门,把我们让进屋里沙发上:“什么事情张队吩咐。”
“就是那个卖房子的蒋心安,你调查一下他爸妈是不是已经死了。如果是死了,弄清楚蒋心安夫妻俩为什么要隐瞒老两口死去的真相。”
“死了?”阮所长一脸的惊讶,“不应该啊。我是不是给你们说起过,蒋心安去跟他舅舅要账的事情?他舅舅怎么说的?说这钱是向蒋心安爸爸借的,还账也得还给蒋心安他爸,还叫蒋心安把他爸爸叫过来。你想想看,如果蒋心安他爸妈死了,他舅舅能不知道吗?”
“可是阮所长,我们已经不止一次发现蒋心安和他媳妇刘欢欢为他爸妈摆供上香。要是他爸妈还活着,他能这么做吗?”张晓雅说道。
阮所长脸色变了,说:“好,我安排人去再去调查。如果蒋心安他爸真死了。这可能是一起凶杀案啊。弄不好又要出人命案。”
张晓雅脸色也变得沉重起来。
林雪茹不解地问:“死人也不一定是凶杀案啊。现在不是死了人有的火化有的偷埋吗?人家瞒着不说有人家的道理。”
阮所长摇了摇头:“你不了解农村的情况。咱们这儿农村,基本上可以埋人的。没那么严。还有,就算偷埋,那也瞒不住同村的人。埋人这件事儿,总不是一两个人就搞的定的,总要请人帮忙。还有最不能瞒的,舅家亲戚。这在农村绝对不能瞒的。舅家人不来,埋都不能埋。”
“如果蒋心安的爸妈死了,蒋心安连他舅都瞒着。这说明蒋心安心里有鬼。这就有可能是,蒋心安杀了他爸妈。死一个人还有可能是意外,两个人同时死亡绝对是谋杀啊。”
张晓雅点点头:“阮所长说的没错,就差一个谋杀动机。谋杀动机有了,这推断完全有可能变成真的。”
阮所长叫过来两个警察,安排他们下去调查蒋老庄蒋心安爸妈的去向。并着重交代一定要问一下蒋心安的舅舅。
我们几个起身和阮所长告辞,说下午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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