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银行只顾着往外逃,连门都没顾得开。一头撞在大铁门。身子猛地一震。却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
天热,他吓得浑身是汗。坐起身子清醒一会儿,感觉好了很多。他从床头摸到手电筒,下床朝外面走去。到一楼打开客厅门出来,他推开了一楼那个房间的门。
按了下墙上的开关,整个房间都变亮了。房间里除了一张破床和一堆只能当柴烧的玉米芯,什么都没有。
蒋银行心下稍安,暗自庆幸不过是一个梦。
他关了房间的灯出门,顺手把门带上。在他正要进入楼里的时候,外面养在网子里的鸡有了动静。
蒋银行手电照过去,一只鸡脱离了鸡群,独自叫着扑楞着翅膀像被什么东西咬住了。手电光的照耀下,蒋银行以为这只鸡是犯病了。就走近了一些。
他亲眼看着那只鸡脖子处有血流了出来,接着翻躺在地上,从腹部被扒开,滋啦一下,肉就少了一块,生生被什么东西扯掉了。这是有什么东西在吃鸡。他看不见是什么东西。
蒋银行的汗毛又竖了起来,小心肝猛跳了几下。梦里那个东西出来了!
蒋银行伸手去抓那只鸡,他感觉有东西在和他争夺。他用力拉了一下,把鸡给提到了空中。那东西力量不是很大。但是蒋银行这边刚得手。那边又有一只鸡被拖离了鸡群。
蒋银行这次有了经验,不直接去抓鸡,朝鸡的一边抓去。他感觉抓到了什么东西,又感觉没抓到。
听蒋银行说到这儿,王高峰忍不住问:“有没有抓到东西你自己不知道吗?”
蒋银行回想着当时的情形,脸上显现害怕的神色。说:“别急,你听我说。我那时还在梦里,根本就没有醒来。就是自己心里清楚抓到了,手里却又没有抓到东西的感觉。”
林雪茹拍着胸脯说:“说的比我们经历过的事情都吓人,原来只是个梦中梦啊。我也做过梦中梦,就是梦里捡到了钱,心里想着捡这么多的钱,不会是真的。是个梦吧,一醒来钱就没了。结果醒来钱还在。高兴得不得了。最后真的醒了,还是个梦。”
“你就知道钱钱钱。”张晓雅挤兑完林雪茹,转而问蒋银行:“后来呢?”
蒋银行说他亲眼看着只鸡慢慢被吃完。他傻乎乎地站在那儿照着手电看着。他怕那看不见的东西再去拉别的鸡,就把手里的那一只丢进了网子里。
两只鸡被吃完后,蒋银行真正地醒了过来。这次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里。就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生疼。他确信这不是在做梦。这才拿着手电下到院子里去看小鸡。
刚才的经历虽然可怕,那不过是一个梦。他到一楼客厅门口先把门灯打开。出了门走到网子跟前。这网子只围了一个圈,上面没有遮盖。干净的水泥地上有两滩血迹。那是两只鸡被咬死的位置。
蒋银行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弯下腰探身过去,伸着手扒拉着挤在一块儿的鸡数了数,缺了两只。
为了确定这不是梦,蒋银行又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痛,真真切切地痛。蒋银行心里想着,也许梦是梦,现实是现实,也许鸡是被黄鼠狼拉了。
为了确认这一点。蒋银行还到一楼门朝外的那间屋子里去看了看。屋里还是老样子。除了有些阴冷,也没有什么变化。至于那一堆玉米芯,有没有什么东西在上面闹腾过也看不出来。
蒋银行说的和一开始王高峰告诉我的,有些出入。不过这无关紧要。一个是当事人,一个是转述者。有点儿差错很正常。
王高峰插话说:“这和方小波给我们讲的那个梦有点儿像,你梦见了什么,外面就真的发生了什么。”
我摇了摇头说:“还是不一样,我梦见的和真实情况有点儿出入。况且我梦见的东西并没有在现实中对别人造成什么伤害。”
蒋银行却有些开心:“你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那太好了,你肯定有办法帮我的。”
他继续说,这个时候还不能确定梦里和现实是不是一回事儿。可是第二天,邻居家那个小孩子被咬了。蒋银行才觉得事情不简单。就报了警。在有邻居蒋银举和小猛的伤为证的情况下,警察对他的话将信将疑。
在他家院子里装了摄像头。
“后边的事情,你们都已经知道了。”蒋银行看了看我们几个说道。
张晓雅问道:“那东西每一回交伤人咬动物你在梦里全都梦到了吗?”
蒋银行点点头:“这才是最吓人的。它杀人咬人我在梦里全都在一边看着,醒来就会变成真的。”
林雪茹说:“可惜,真可惜。只有你一个人看得见它要做什么。你又在做梦,没办法提前预警。”
张晓雅追问:“那不对呀,昨天夜里那东西杀人你说它周身有红雾出现。这你能看见。一开始做梦你不是也看不见那东西吗?你怎么跟着?”
蒋银行说:“感觉,就凭感觉。它一出现我就能感觉得到。”
张晓雅沉思了一下说道:“这个东西,一定跟你有关。别人都看不见,你却每次都清楚梦见它干了什么。”
蒋银行连忙说道:“可是我也管不了它,也不知道它咋来的?它要杀人,我也阻挡不了它啊。”
林雪茹笑着说:“你现在梦里能看见它了,可以试试找一把刀杀了它。说不准你在梦里把它杀了。它也就真的不存在了。
林雪茹的话让我心里震了一下,事情会真是这样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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