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保安瞪了白眼小保安一眼,嘴里骂道:“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等着就等着吧,进去也是添乱。”
老保安老朱领头钻进铁栅门,我跟在他身后钻了进去。铁栅门后面就是楼梯,往上往下都通。老朱抬脚就往下走。我叫住他问道:“这楼梯往上通到哪儿?”
老朱说往上通到天台,经过四五六七楼。不过通不到楼层里面,都有和这个铁栅门一样的铁门锁着。因为那些楼层是对外出租的办公区域,铁栅门锁得死,不可能过得去人的。
我提议先往上走走看,万一小丫往上去了呢,她又不知道哪里能通哪里不通。
老朱说好吧,看看也行,小孩子上了天台会更危险。
我走在前面沿楼梯向上,到天台处却有一道同样的铁栅门挡住了去路。也就是说,这楼梯不通到天台的。我看了老朱一眼。老朱若无其事地说这天台上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锁上的,记得之前没有上锁的。
天台不通,我和老朱又往下走。经过三楼那个铁栅门,林雪茹问我是不是上了天台可以从前面楼梯下来?如果有紧急情况来不及从这门里钻过来就一直往跑,从天台上绕到前面楼梯下。
我对林雪茹摇摇头说:“通往天台上的铁栅门锁着,过不去,只有这里一个出路。”
林雪茹点点头,说了一声知道了。
我跟着老朱下到二楼。二楼那里有一道消防门,门是夹心铁皮的,关得严严实实。我以为那门锁着。老朱伸手一推,门吱吱响着闪出一条缝儿。二楼里黑咕隆咚的。老朱用大点儿力气推开门,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这门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打开过了。从这么重的霉味儿判断,里面也不怎么通风。
进去是一个通道,通道两边都是房间,上面写着棋牌室。走出十多米空间突然变大,整个楼层空荡荡的。地上还有砸掉隔墙的砖头没有清理。一边还散落着很多球。应该是保龄球吧,这东西我也没玩过,只是听说过,不大认得。另一边墙上贴着桌球的宣传画。这一大片空地被正对着棋牌室的走道分为两半,想着原来应该一半是打保龄球的。另一半是打桌球的。
我走到一个圆球跟前,用手机上的小手电四处照了照,这空旷一些的地方藏不了人,没什么可疑之处。无意间一低头,却发现那个圆球朝我脚边悄悄滚来。
我心下一动,不动声色地改变个位置。那圆球竟然朝我追来。我发觉不对劲,且不说有风能不能推动这个圆球。这楼层里整个是封闭的,根本没有风。
我脚下蓄力,待那圆球滚过来,狠狠一脚踢了出去。那圆球发出一声惨叫滚了出去。这层楼里不平静!
老朱吓了一个哆嗦,结巴着问我:“那球,球,怎么会,发出声音?”
我撒谎说:“不知道,可能是个漏气的皮球吧。被我踢了一脚泄气的动静,听着像什么声音一样。”
“这里面什么都没有,我们,赶紧走吧,赶紧从三楼出去。”老朱心里有些害怕了。
“好,我们看看那些房间。也许小丫会在那些房间里面。”我回身说道。
往回走的时候,还没走到那些房间跟前,我听见哗哗啦啦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打麻将。间杂着还有人的说话声传来。我们过来的时候,里面是没有一点儿声音的。
老朱慌了,一下子躲到我身后:“这里面,怎么,会有人打,打麻将?”
因为快要拆掉,整栋楼都断电了。不可能有人躲在这里面赌博,打麻将的肯定不是人。真是有人在这儿打麻将,老朱这做保安的不可能不知道。有动静就好,我就怕没动静。有动静我才好找到对头救出小丫。
我们要出二楼必须从棋牌室那边的通道经过,我走在前面,老朱在后面双手拉着我的衣服紧跟着我。我感觉到他的手在发抖。
我心说你就装吧,我看你能装多久。
走到棋牌室门前那一段通道里,我在有声音传来的那间房门前停下。里面的声音没有因为我的到来而停下,反而吵得更大声。我手伸进裤子口袋里摸了一张霹雳火符,嘴里默念着山石田土日月水火风雷,疾!
在疾字出口之前,我猛地朝后蹬出一脚。用肩膀撞开门,把手里的霹雳火符扔了出去。我以为撞开门后会有灯光,没想到房间里一片黑暗。我却没有往房间里冲,而是立即闪到一边,掏出缚魂绳对着被我踹得后退了两步的老朱抛了过去。嘴里叫了一声缚。
缚魂绳把老朱捆了个结结实实,老朱一屁股坐在地上:“你,你这是干什么,我好心帮你,你捆我做什么?”
我懒得理他。屋里应该还有更厉害的角色。我用手机上的手电朝房间里照过去。房间中央倒是有一个旧牌桌,牌桌上连麻将都没有。房间的一个角落,站着一个白衣女人,这女人正是白玲玲。
可惜得很,刚才那个霹雳火符没有打在她身上。
我多少也有些庆幸,如果真打在她身上把她炸没了,我也无法完成送她上道的任务。
“白玲玲,小丫在哪儿?”我问道。
“小丫在我们手里!”白玲玲冷笑着答道。白玲玲说的是我们,不是我。看来白玲玲不是单独一个人。
如果我猜得没错,保安老朱也是他的帮手。
“我想知道,你怎么怀疑到老朱的?”白玲玲好奇地问道。
老朱这会儿也不和我装蒜了,听白玲玲这么说,他也看着我想寻求答案。
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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