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蒙蒙见他不说话,便凑过去问:“你怎么样了?伤口还疼不疼啊?”
白画尘依然不说话,连眼都没眨一下。
“你倒是说话呀,真急人。”麦蒙蒙急得摇晃着他。
一般受伤昏迷的人醒来,不要水也要问一句,这是哪里啊。或者来一句,你救了我啊之类的,他这算是怎么回事,难道淹坏脑子了?
“你,还认识我吗?”麦蒙蒙抬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白画尘依然在神游,对她不理不睬。
“完了完了,看样子是淹坏了!整个儿傻了嘛!”麦蒙蒙急得快哭了。
白画尘瞟她一眼,那眼神充满了你才傻了呢的不屑。
麦蒙蒙被他一鄙视,马上就乐了:“嘿,就是这眼神!和平日一样,你没傻啊,那你干吗不说话?”
白画尘闭上眼睛,一副疲倦的样子,似乎在传达,累,不愿说话的意思。
“好吧,看你受伤的份上,我不吵你,你再休息一会儿吧,我出去找找有什么吃的。”麦蒙蒙拖着疲倦的双腿站起来,走出窑洞,想想又不放心,走回来,一把抱起白画尘,公主抱那种。
白画尘一脸惊怒,终于开口:“你干什么?”
“把你藏起来啊,不然嘞?躺在这里很容易被发现的。”麦蒙蒙老实说。
白画尘的脸色有些不自在地道:“不要这样抱着我。”
“哦。”麦蒙蒙是个乖孩子。白画尘不喜欢这个姿势,她只能换一个。将他像米袋一样扛在肩上。
“这样怎么样?”
白画尘的伤口被压住,疼得紧紧咬牙,声音里都带着倒吸凉气的声音:“可以。”
麦蒙蒙听出他正强忍伤痛,摇头道:“哎,刚刚那样抱又怎么了,我就想被人这样抱一次,多浪漫啊。”
白画尘冷哼一声道:“我又不是女人。”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也不是人妖。”
麦蒙蒙无奈道:“好好,我是人妖。”
白画尘闭口不言,眼睁睁看着麦蒙蒙将他藏进一个窑洞里的熔炉里,半掩上盖子,上面铺了些稻草。
“我出去看看情况,你小心点。”
他轻声答应:“嗯。”
他听见她的脚步走远,没一会儿又折了回来,打开盖子递了把匕首进来:“这个给你留着防身。”
白画尘摇摇头:“你更需要。”
麦蒙蒙犹豫了一会儿,担心地看了眼白画尘,轻声道:“我很快回来。”
白画尘忍不住笑了笑,他已经沦落到要她保护的地步了吗?
麦蒙蒙盖上盖子,又一次跑了出去。
白画尘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直到听不见才轻轻闭上眼睛。
其实,她虽然古怪,却真是一个好人。
若不是喜欢装女孩儿,当自己妹夫倒也不错。比沈直心细,比舒晨曦乖巧,也不讨他烦。
蛮好。
自己慢慢纠正她,她若能变回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倒也可以考虑她和啊白白的婚事。
他这般想着,又一次陷入沉睡。
麦蒙蒙出了窑洞,天色已经漆黑,身体又饿又累又冷,让她不得不释放了自己最后两成内力,胸口慢慢肿胀了起来,她觉得暖和了好多。
果然,脂肪比较保暖吗!
内力释放后,身上的力气回来一些,她跳上高处举目看了看,这个窑洞离景江不远,自己当时累极,以为走了很远,却没想到只有百米之遥。
除窑洞外,四处再无建筑,往右是茂密的深林,麦蒙蒙提气,准备去里面碰碰运气,也许能打到一头野猪什么的填填肚子。
麦蒙蒙走进深林,深林里夜莺清脆的啼叫着,麦蒙蒙也不管是什么,看见活物就扑上去弄死,拎在手里,当她刚觉得食物够了,准备回去的时候,忽然听见深林里传出打斗声。
麦蒙蒙本能地悄悄飞身过去,藏在大树上向下看,只见一群诏国士兵围住一个男人正在打斗,那个男人披头散发,浑身是伤,手里拿着一根已经没有枪头的长矛用力地挥舞着。
麦蒙蒙瞪大眼睛,那人的衣服明显和她一样都是猕国的夜行衣,他是猕兵,意识到这一点,麦蒙蒙有些激动起来,她迫不及待地想跳进包围圈里救他出来,可转念一想,就这样虎头虎脑地冲进去,说不定自己也得搭进去!
麦蒙蒙望了望四周,寻找着可以利用的东西,远处的竹林引起她的注意,她飞身过去,用匕首砍断一根竹子,端起一根十米长的竹子就杀了回去,诏军的包围圈硬生生给她插一条缝隙,她对着被围在里面的人叫:“抓住竹子。”
那人转过身来,一抬头,居然是沈直!
他看见麦蒙蒙也十分激动,伸手就抓住麦蒙蒙递过来的救命竹子,麦蒙蒙双手用力,将竹子往上一甩,沈直被她的蛮力丢飞老远,麦蒙蒙扔了竹子,就顺着沈直的方向飞去。
凭她的武功,只要不被包围,那些诏国士兵就抓不到他们。
麦蒙蒙一把抓住下落的沈直,将他扛在身上。
沈直大笑道:“哈哈哈,原来你还没死!”
“废话,我怎么可能会死,我和白画尘都活得好好的呢。”麦蒙蒙扛着沈直往和窑洞相反的地方跑去,故意引起动静让诏军来追。
“白画尘呢?”沈直问。
“伤得有点重,我把他藏起来了,一会儿带你去见。”麦蒙蒙一个转弯,带着沈直躲进一个山洞里,待追兵过去后,又往回跑。
摆脱了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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