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蒙蒙拉着被角,感动地泪流:“谢谢。”
白画尘无声应答。
被窝里,能明显的感觉到他身子的温度。麦蒙蒙第一次知道,原来像白画尘这么冷的人,身子却是这么温暖。
麦蒙蒙笔直地躺在床上,虽然很困,却动也不敢动,往左是个男人,往右还是个男人。
好吧,两个都是大帅哥,左拥右抱什么的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只是真的实现的时候为什么有一种无福消受的感觉。
夜越来越深,麦蒙蒙扛不住了,两个眼睛直打架,她疲惫地闭上眼睛,身体也进入了休息状态,冰冷的天气让她不由自主地向温暖源靠近,靠近……
闭着眼睛的白画尘在黑暗中默默睁开眼睛,他转身,将靠在他身上的家伙推开,可是没一会儿,她又靠了上来,又推开,又靠。到最后他也懒得推了,睡吧,睡吧,这样也挺暖和的。
呼呼(~o~)zz……
夜还很漫长,舒晨曦睡了一会儿,自然起身去换了在守夜的沈直过来睡。冻了半个晚上的沈直早已恢复平静,累得要死地回到房里,哪里管身边睡的是男人还是女人还是人妖,直困得倒头就睡。
只是吧……(众怒:又只是!)
只是吧,他这人睡觉有一个坏习惯,那就是喜欢抱着被子睡觉,朦朦胧胧间,他只记得他翻了个身,将床里面软软小小的家伙揽过来,抱在怀里。
而那个小东西,似乎也很喜欢他身上的热度,转身贴了过来,紧紧地依附着他。
沈直满意地抱着小东西睡着了,甚至觉得睡得可香了,比抱着自己家的抱枕睡还舒服。
次日清晨,麦蒙蒙在睡梦中悠悠转醒,温暖的被窝让她眷恋不已,她抱着面前的被子使劲地蹭蹭,触感有点硬硬的,不过好暖和。她满足地呻吟一声,微微睁开眼睛,眼前是一张明明是古铜色,却红得发紫的俊脸,两人的脸颊靠得极近,只有一根手指头的缝隙,麦蒙蒙愣了一下,猛地退后惨叫道:“啊啊啊啊啊啊啊!”
“别叫!别叫!”沈直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一叫他就心慌,有一种做贼心虚的微妙心理!
“淫贼!流氓!”麦蒙蒙猛地出拳,直接把沈直从床上打下去,沈直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望着房顶一阵默默无语。
就在这时,已经起床的啊白白听见了声音,跑进来问:“怎么了怎么了?”
麦蒙蒙委屈地扑向她怀里:“啊白白——”
还未诉苦,中间已经被横插了一人,她撞进一个结实的胸膛,刚扑进去一秒就被他用内力撞开。麦蒙蒙退了好几步,泪眼蒙眬地望着啊白白,像个想要亲人抱抱却得不到的孩子一般委屈。
“哥,你让开啦!”啊白白推开白画尘,心疼地抱住麦蒙蒙,紧张地问,“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哭了?”
“他轻薄我!”麦蒙蒙指着沈直哭诉道,“他……呜呜……耍流氓。”
“沈大哥!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呢!”啊白白也不会说什么严厉的话,只是那满脸唾弃和指责的表情让沈直完全接受不了地蹦起来!
“我……我……”沈直红着脸,一副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样子,“我,我以为她是抱枕……”
“你才是抱枕,你全家都是抱枕!”麦蒙蒙哭叫道,哇呜呜呜!她的清白啊!她的名节啊!都毁掉了!
白画尘被吵得直皱眉:“哭什么呀,大家都是男人。”
“你才是男人!你全家都是男人!”麦蒙蒙怒气冲天。
啊白白:“……”真是躺着也中枪。
“好了,你别哭了。”沈直捂着耳朵道,“我给你道歉还不行,我不是故意的。”
麦蒙蒙抽泣地说:“道歉有用吗?说不定我已经怀孕了。”
啊白白:“对呀,睡在一起就会怀孕的。”
“会……会怀孕吗?”沈直紧张又惊慌地问,望着麦蒙蒙的眼神怎么都不对味。
白画尘无语,真tmd无力吐糟了:“你们都是男人,是男人!”两个男人怀个什么孕啊!
舒晨曦默默扭头,心道,喂,这不是重点好吗。难道白画尘也以为一男一女睡一起就会怀孕?猕国的性教育真是太落后了!
“我不是男人!我是……我是……”麦蒙蒙吓得说不出话来,就在她差点说出实情的时候,一道熟悉又好听的声音传来:“你是什么?”
这声音、这语调,一听就知道是谁,麦蒙蒙眼睛一亮就像要奶的孩子找到娘一样飞扑过去,打开房门趴在他的膝盖前大哭道:“小御!呜呜呜呜——”
林御俊美的面容上带着一丝疲倦,望着她时却依然带着笑意,只是嘴里的话却恶毒不堪:“贱人,你怎么一见到我就哭,你知道我这件袍子多贵吗,你敢把眼泪鼻涕抹在上面,我就要你死。”
“小御。”麦蒙蒙抽抽噎噎地抬头,一脸鼻涕眼泪地说,“我……我……我好像……我可能……我大概……”
林御不耐烦地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说人话。”
“怀孕了。”麦蒙蒙说道。
这三个字,让哪怕是天崩地裂不动于前的林御都愣住了,跟在身后的青檬更是吓得差点转身就跑,少爷发起火来可是很可怕的!
林御深吸一口气问:“谁的?”
“大概……是他的。”麦蒙蒙指着沈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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