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经理办公室出来以后,我迅速拨通夏韵的电话,与其让夏韵和整个施工团队背黑锅,不如由我接下酒店老总给的这个面子,无论现在是谁的责任,必须迅速规划出一个合适的解决方案,以备不时之需,事实上,我还有私心,如果安沐真的来扎尕那了,我们便多了一个可以解释的机会。
将事情经过给夏韵传达一番之后,她带着疑问道:“当时我们的确替酒店做了防水,并且已经测试过了啊?怎么可能还会出现漏雨的情况,钱辰,你有没有注意到周围有施工或者其它一些可能破坏楼体的项目?”
我思索一阵后,小跑着走进电梯,到达楼顶,仔细查看一番后,说道:“后面不远处开了个隧道,不知道是不是有一定的原因。”
“这样吧,我立马订机票赶回兰州,联系一些工程负责人,现场勘测情况,弄清楚先解决问题,再与甲方谈判。”
夏韵的做法在情在理,良好且负责任的态度,不仅会让甲方产生好感,并且能够增加危机处理意识,积累公司公信度。
如果接下来几天真的要进行防水改造的话,那么势必会影响一些游客的住宿,到时候酒店必将这笔账算在安沐头上,我头脑中思量着,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将旅游团从酒店迁出一段时间,然后将房子腾出来给顶楼的住宿游客。
这样的行为并没有什么不妥,在我看来,即便酒店设计再融入藏式元素,也不及传统民居来的更有味道,对于一辈子可能只来扎尕那一次的游客,体验一把“洛克小屋”式的传统民居,倒也不虚此行,当然,住宿费用,以及和酒店方面的调剂,我们都会做好详细的规划。
我一个人骑着摩托车穿行在扎尕那当地民居小巷中,寻找着适合一定数量游客居住的房屋,直到快中午时分,才找了个家庭式小餐馆,点了些餐食,一边休憩,一边透过窗子望着远处那一个个虔诚摇着转经筒的老人,他们对物质生活要求极低,可是精神生活却极为丰富,人生活中一旦有了信仰,便会活的无比充实,而我的信仰给我带来了什么?
我心中那条“幸福的河流”是否还到自己流淌的方向,那夹岸的花朵,是否等来绽放的春天?即便能够等来春天,那河水是否能够缓缓而过,将它们尽数滋养,让它们尽情绽放……
……
吃完饭,刚从小餐馆探出头,一阵风便吹过,让人在燥热中瞬间舒适起来,我重新骑上摩托车,然后一家家的询问起来,然后记录信息,没有红绿灯指挥的道路,让赶路的人也不必为交通堵塞所困扰,可以将时间省下来,行走的悠然自得。
风将我头顶的毡帽吹得摇摇晃晃,而那风从耳边穿梭的声音,让我在困倦的下午时刻清醒着,远处那一些零散的声音,又好似碎碎念般在耳边回荡,那在风中吟诵的经幡,好似传唱着什么叫做信仰……
我莫名被震撼了,迅速的拿起自己的手机,将这幅画面定格在了手机的中央,忽然对理想生活更加渴望起来,我不想再居无定所,我想在生活多年的兰州买一栋属于自己的房子,然后找一个可以过一辈的爱人。
……
一直从下午忙到晚上,我将统计的名单分类之后,然后只等确定,便可以将游客分户入住。
忙完一部分工作之后,我的思维不自觉的想到了与安沐看日出的那个早晨,我们在昏暗中爬上山顶,然后在欣喜中等待日出,她那带着从容微微扬起的侧脸,恐怕我即便被岁月风化,走到生命的尽头也难以忘记……可有些人这辈子,注定要被深埋在回忆里,也许我们并没有什么能够让彼此撕心裂肺、永志不忘的感情,曾经的那些厌倦、纠缠、感动的画面,就如被风化的护坡一样,一旦被破坏,如果不加以养护照料,根本逃不过那被吞噬的命运……
吃完饭回到客房后,洗完澡躺在床上,我又拟定了入住民宅需要准备的被褥用品,寻思着明天和酒店经理商量一下,看能否租用一下,毕竟游客的睡眠质量很重要。
在忙碌间,夏韵打来电话,焦急道:“钱辰,是不是你给安总打电话的,她刚刚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并没有参加走秀,已经在前往机场的路上了,说今晚连夜赶到兰州,明天早上赶到扎尕那,让我先留在兰州,集齐一些装修队员工,再一同前往扎尕那。”
“她能舍得丢下王甜,这么匆忙赶过来?”
“现场那么多模特,只是少了安总那份灵动的气质罢了,倒也不碍事。”
“说的也是,星辰之海只有她能穿出感觉来。”
“哎哎,别转移话题,是不是你打电话给安总的。”
我看着面前的镜子,挠了挠自己的头发,说道:“这个很重要吗?”
“我看你小子脑袋有没有开窍。”
我闭上眼睛,仰起头,没有言语……许久道:“没有,电话也不是我打的!”
夏韵沉吟了片刻说道:“安总说今晚直接从机场找车去扎尕那,你知道去酒店有段路车子根本不容易进,人家送到那肯定让她下车步行的,你早点去那,找辆摩托车去接她。”
“她那么有能耐,万一租辆坦克呢!”
“别闹,不和你贫嘴了,我准备登机了。”
我呼出一口气,终于收起那有些微妙的情绪,说道:“她若是真的过来,我肯定会去接她的。”
“我当年光整治你工作,怎么就没治治你脑子!”
我被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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