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晚惊讶得合不拢嘴,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问:“父君难道也好这口,莫非是看上了宋文景?”
于是南晚晚又多抄了四百遍心经…
还带上倾城罚的八百遍,一共一千二百遍…
南晚晚抄心经的时候,宋文景就坐在南晚晚身边,淡定地喝茶、吃点心。
他好吃好喝着,还不忘幸灾乐祸:“公主殿下抄得可累?”
南晚晚斜他一眼:“太傅大人闲着,你来写?”
他喝了口茶,摆摆手:“臣的字体与公主殿下的豪放派字体相差甚远,皇上一眼就能瞧出来。”
…他竟然说南晚晚字丑?!
南晚晚手肘悄悄一用力,将桌边的砚台推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扣在了宋文景身上。
南晚晚惊呼一声,假意上前替他擦拭,一边擦一边将手往他脸上摸。
不多时,宋文景的脸上和身上已经漆黑一片,他面上表情扭曲,南晚晚却愈发高兴。
南晚晚正欲再在他额头上抹上几道,他却突然抓住了南晚晚的手,怒极反笑:“公主殿下不会是派侍卫色诱不成,想要亲自上阵吧。”
南晚晚整个人都僵住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要挣扎,但南晚晚越挣扎,他却抓得越用力,直至南晚晚最后放弃了挣扎,他才放开南晚晚。
南晚晚与他近在咫尺,他施施然开口:“坊间的传言多不可信,其实臣喜欢的是女子。”
说完他有意无意地上下打量着南晚晚。
南晚晚被他看得发怵,扯着嗓子喊宫女:“来人哪,太傅的衣服脏了,给他弄件太监服换上!”
宋文景身为南晚晚太傅上的第一堂课,是穿着太监服替南晚晚上完的,其间好几次南晚晚看着他一脸憋屈的样子,忍不住把脸埋在课本里偷笑。
下课的时候,宋文景给南晚晚留了作业,他要南晚晚背一首词,说是第二天要来抽查,如果背得好是有奖励的。但南晚晚并不关心他口中的奖励,只知道自己赌瘾犯得厉害,非常想去赌一把。
于是第二日,南晚晚托着下巴被他抽背的时候,无论他上一句说出什么,南晚晚下一句接的都是:“不如让晚晚赌一把?”
一整首词抽背下来,南晚晚竟是一句都说不出来。
宋文景拧了眉道:“公主殿下若是执意如此,那臣只能向皇上如实禀明了。”
听到他用父君来威胁南晚晚,南晚晚不免也有些生气,索性双手抱头趴在桌上,耍起赖来:“晚晚不管,晚晚就要出去赌,不让晚晚去晚晚就不学。”
宋文景见南晚晚如此,也放下了手中的课本,走到南晚晚身边坐下。
他的语气带着十足的诱惑:“虽然皇上不准公主殿下出去,但臣原本想着,要是公主殿下能顺利背出这首词,臣是可以勉为其难和公主殿下小赌一把,让公主殿下过过瘾的。”
南晚晚听他这么说,浑身一个激灵,迅速从桌上爬了起来,“唰唰唰”地翻开课本,十分认真地盯着他问:“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和晚晚赌吗?”
大概是南晚晚表现得太过激动,宋文景微微怔了怔,才说了一句:“自然是真的。”
听见他肯定的回答,南晚晚感动得差点儿热泪盈眶,立马低下头,开始认真地背词了。
凭借南晚晚惊人背诵的天赋,一刻钟之后,南晚晚就当着宋文景的面一字不落地背完了那首裹脚布般长的词。
紧接着南晚晚迅速关上门,拿出了藏在床底下暗格里的金骰子,一脚踩在凳子上,十分自然而愉快地摇起了骰盅。
宋文景一边加入南晚晚的赌局,一边对南晚晚这一气呵成的动作发出内心的赞叹:“公主殿下不愧是在宫中聚赌多年,颇有变态赌徒的风姿。”
南晚晚十分自豪地点了点头:“那是自然。”
身为一个赌徒,最让人觉得挫败的不是被人赢了钱,而是每次对方都比你厉害一点儿,对你实施技术上的碾压!所以宋文景仅仅是在一炷香的时间里,就以非常微小的优势连赢南晚晚十次之后,南晚晚掀翻了桌子。
南晚晚怀疑他出老千!
但宋文景对着那张被南晚晚掀翻的桌子,一脸无辜地看着南晚晚:“公主殿下,这赌具可都是你提供的。”
南晚晚转念一想也对,既然他没有出老千,那么就是他赌艺真的比南晚晚高超了,因此南晚晚又有些激动。
本着虚心求教的心,南晚晚十分狗腿地把地上的桌子扶了起来,然后凑到宋文景身边赔着笑:
“刚才是晚晚一时冲动。晚晚知道太傅大人你学识渊博,只是除了琴棋书画之外,本公主还想学点儿别的。”
宋文景被南晚晚狗腿的样子逗笑了,他扬了扬眉:“那不知公主殿下还想学点儿什么?”
明知故问!
南晚晚脸上笑意更甚:“当然是太傅你的赌艺了!说实话,晚晚还从未见过赌艺如此高超的对手,不知太傅你师承何派?”
宋文景面部肌肉抽动了几下:“公主殿下谬赞了,臣不过是幼时偶尔跟着父亲去赌坊转转而已。”
宋文景这话一出口,南晚晚已惊呆,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宋文景,从小就去逛赌坊,他的爱好简直是投南晚晚所好。
这么一想,南晚晚不禁出神地脑补了他在赌坊赌钱的身姿,想来一定是特别迷人,登时觉得热血沸腾。于是南晚晚一把抓住了宋文景的手:
“太傅大人!什么时候带晚晚一起去?!”
宋文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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