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子昕微微一怔,眸光潋滟:“公主从来没有说过需要我,而我也有思想,也可以有选择,并不是非公主不可。”
并不是非公主不可…
南无忧指尖轻颤,任凭百里子昕将衣袖从南无忧掌心抽走。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南无忧突然明白,南无忧要失去他了。
如果南无忧说,是南无忧一直很有自信,认为他会在南无忧身边一辈子,是不是为时已晚?
耶律琪与百里子昕的婚礼定在九月初七。
丞相府里,百里子昕拿出刚才劫下来的字条,摊在耶律琪面前。
耶律琪面色一白,看向百里子昕。
百里子昕负手道:“北郡城用十五箱奇药异草为饵,只不过想在南湘国收下这些珍贵药草,便教唆这北郡城的百姓起义,不服南湘国统治而使南湘国内讧。最后借此名义,推翻皇室统治。所以你们的最终目的是扰乱南湘国,对吧?”
耶律琪暗暗地摸到了腰间的长鞭,打算一旦百里子昕有什么动作,她还可以自保。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答应这桩婚事呢?”
百里子昕轻笑道:“既然你们的目的是南湘国,不管我们答不答应,你们都有理由让百姓造反,不答应的话,你们会以‘羞辱北郡城城女’的名义出兵,所以还不如佯装答应,最后让城女你在婚礼当天以‘百里子昕不是城女的良人’为由,主动放弃这桩婚约。”
“你怎么知道本城女会答应你的要求呢?”耶律琪不屑道。
“因为…”百里子昕眼神一凛,哪还有半点儿往日里谦谦君子的神态,“因为城女还不想死在这里吧,北郡城可还有公主的心上人呢。”
耶律琪惊住,随后笑道:“真不愧是南湘国最年轻的丞相,你这么做,其实也是为了南湘国的二公主南无忧吧。”
一听到“南无忧”三个字,百里子昕眼里顿时柔光一片。
九月初七,北郡城与百里家结秦晋之好,婚礼之上,北郡城城女耶律琪临时悔婚,以“百里子昕配不上她”为由单方面解除婚约。
当事人百里丞相没有任何震惊的表情,反而还微微一笑,在耶律琪离开之后也离开了丞相府。
而毫不知情的南无忧正在公主府内,抱着百里子昕送给南无忧的花,哭得十分伤心。
想南无忧堂堂南湘国二公主,有地位,有美貌,还有智商,却没想到好不容易看上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还投入了别的女人怀抱。
明明是南无忧种出来的男人,却说自己有了思想,不是非南无忧不可…
喝下第三十八杯酒后,南无忧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抱着那盆花,决定去找百里子昕好好理论一下。
不知道是南无忧想见百里子昕的执念太深,还是酒喝得太多的缘故,南无忧居然出现了幻觉,南无忧看见穿着一身红色的新郎官衣服的百里子昕出现在南无忧房间里。
“无忧,你怎么喝那么多酒?”
连声音都一模一样!
南无忧一把抓住他的手,本以为会抓空,没想到触感如此真实。
南无忧哭得稀里哗啦:“为什么?我出现幻觉时你居然还穿着新郎官的衣服,你是存心想刺激我吗?”
“幻觉?”百里子昕狐疑地看着南无忧。
南无忧跌跌撞撞,百里子昕手疾眼快地拉住南无忧,避免南无忧摔倒。
南无忧一把推开他,将手里的花盆高高举起:“百里子昕,本公主想,既然得不到你,与其让本宫一个人在这里伤心到天明,不如我们同归于尽吧!”
反正是幻觉,不然让自己过过瘾,省得酒醒后心里难过得要命。
“小心,别伤到自己!”
“哗啦”一声,花盆被摔在地上,清晰的打碎东西的声音让南无忧的酒醒了一半。
“居然不是幻觉…”南无忧呢喃道。
“哎哟!”百里子昕捂着胸口突然倒地,脸色难看。
南无忧被这情景吓得完全清醒了,不是幻觉,一切都是真的,可是他现在不应该正在拜堂成亲吗?
“好痛。”百里子昕挣扎了一下。
思绪一下被拉回现实,南无忧居然亲手杀了百里子昕!
“痛,无忧…”
南无忧“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慌忙地爬向了躺在地上的…那一株草。
“‘百里子昕’你不能死啊!呜呜呜!我这就带你去找娘亲!”抱着那一株草,南无忧哭得死去活来,刚要站起,百里子昕一把扯过南无忧,天旋地转间,他已压在南无忧上面,四目相对,他既好气又好笑:“不用皇后娘娘,我只需要你。”
“可是你…唔…”
唇、齿、交、缠,太多言语到嘴边都化为一声嘤咛。
南湘国的二公主南无忧,终于在她十六岁那年,成功嫁给一个如意郎君。
婚礼当天,南无忧从皇宫出嫁,当南云熙背着她从她的寝宫无忧殿路过御花园时,新来的花匠正要把御花园里刚拔完的野草处理掉,突然就被她叫住了。
“你站住。”
南无忧走到那花匠面前,越发觉得这堆草长得眼熟,等等,这不就是…这不就是百里子昕所谓的他的真身吗?
南无忧颤抖着手,指着那堆东西问:“你…你为何会有如此多的这种草?”
那花匠疑惑道:“公主,这是御花园里的杂草啊,奴才拔掉它,以免影响御花园里的花的生长。”
“杂草?”南无忧咬牙切齿道,怪不得上次“他的身体”掉在地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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