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寰!”我着急的喊一声,刚站起来,就看见那富态男人灰头土脸的从屋里出来。
看见我,他朝我扇了一巴掌,冷声道:“就是村姑,我让你去找齐阳说看得起你,竟然还敢反抗,真以为有个鬼男人就很厉害了?”
我本来身上就没力气,又被他扇了一巴掌,当即摔在地上,眼前发黑。
他弯腰,又把那张符纸从我的手上抢走,“虽然穿的土,但长得确实不赖,要是真的找不到齐阳……”
他邪笑着,目光放肆的看着我,“跟了我,好好的伺候我,我就把这符纸给你。”
说完,他大笑两声,摇头晃脑的离开。
我躺在地上,只觉得浑身上下疼的要命,身上越来越冷。
不知什么时候,华子醒来,看着满屋的狼藉,脸色很难看,叫醒几个被打晕的兄弟,往外走,路过我时,在我手上狠狠的踩了一脚,吐了口唾沫。
阴笑着说他们现在还住在熊霜的宾馆,让我找到齐阳后,就把人带过去,这才带着人离开。
我看着他们张狂的背影,眼泪不住的往下掉,死死地咬着舌头,用疼痛提醒自己不要晕过去。
就在我要晕倒的时候,好像模模糊糊看见齐阳的影子,他失望的看着我,骂我没出息。
我哆哆嗦嗦的从兜里拿出一张镇魂符,还不等我把符纸扬起来,已经昏过去。
“丫头,丫头……”
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叫我,但就是睁不开眼睛,直到肩上一阵剧痛,我这才被疼醒。
睁眼一看,我已经躺在医院,身边站着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他们对我笑笑,离我近的人说:“没事,肩骨脱臼,已经接好了,好好养着,半个月就能自由活动。”
我脑袋还是有些懵,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再睡会,等药劲儿过去就行了。”那人又说。
我听话的闭上眼睛,脑子里乱糟糟的,也睡不踏实,感觉好像有人在推我的床。
迷糊了好半天,突然想起****寰和齐林。
****寰不知道被谁给弄走了,齐林的一魂还在那男人手里。
一想到这个,我瞬间清醒了,再次睁开眼,就看见陆长风和杜衡站在我床边。
陆长风叹气说:“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
我想要坐起来,一定就疼的飙泪。
“你快好好躺着,一身的伤,肩骨脱臼,你这是怎么搞的?”陆长风说。
他一说这个,我眼圈又红了,不仅仅是因为疼,而是内疚,是我拖累了****寰和齐林。
我哽咽着把那些事情都跟他俩说了,说****寰被一个不知道的东西给弄走了,齐林的那一魂被那富态给抢走。
陆长风和杜衡听后,两人脸色都很凝重,他们对视一眼,杜衡去门口看了一圈,把门关上,也不过来,就靠着门站着。
陆长风坐到我床边,叹气说:“丫头,那人……惹不得。”
我皱眉,心里更加疑惑,“为什么?”
他抽口烟,这才面带难色的说:“那人叫江勇,是组织里有实权的人,后台极大,胆小怕事却会钻营,就连我都要看他的脸色。”
我不由得苦笑在,“现在不是惹他,而是他来找我的麻烦,他把齐林的一魂抢走,是想要要挟我把齐阳给找到,给他弄过去,可是现在我都……”
我说到这里,突然想起我昏迷之前,好像看见齐阳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顿了片刻,我才接着说:“好几天没见到他,我去什么地方找?还要给他带过去,这不是为难我吗?”
陆长风听后脸色也挺难看,低头抽烟,没再说话。
杜衡本来一直站在门边,听见这话,往前走几步,跟我说:“江勇现在也应该是走投无路,由看他看守的东西却被齐阳偷走,他本来就是要承担责任的,现在靠着华子找到你,估计也是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齐阳偷走了什么东西?”我拧眉问。
杜衡摇头道:“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这是被上面压了下来,我也是听到一点风声。”
我现在恨不得弄死齐阳,凭啥他惹下的祸事,要让我来给他擦屁股。
我真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竟然摊上他这么一爸。
“你们是在什么地方找到我的?”我问他们。
陆长风一根烟抽完,忙着开窗通风,“就在宾馆门口,你也是,伤得重就给我们打个电话,还要撑着走到宾馆,也就是晚上,这要是白天不得出大事。”
我听后一惊,难道是齐阳把我送回去的?
在医院里跟陆长风和杜衡商量一天,还是没个章法,最后杜衡说他去找华子问问,看看能不能让华子看着老同学的面子上,帮一把,把齐林的魂魄要回来。
我虽然知道这事可能性不大,但是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就由着他去做了。
他和陆长风离开后,我就躺在床上发呆,江勇他一定知道****寰是被什么东西给弄走了,无论如何我都得去找他一次。
刚动一下胳膊,身上就疼得要命。
我犹豫半天,最后从包里拿出一张鬼代符装进兜里。
等到晚上输完液,我就自己办了出院手续,打车回宾馆。
沐然看我出来很惊讶,不过看我脸色不好,也没问别的,叮嘱我好好休息。
我点点头,说:“嗯,我等姥爷和杜衡回来就去睡。”
他惊讶的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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