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八成是,他知晓自己闯不过那道天雷,特意教了这阴毒的法子给我师父,利用镇压蒋师叔,来营造一个聚阴之地,供养自己的残魂。”
我脊背一凉,“怪不得他没飞升,这样狠毒的人都能飞升,那这世上可就真的没天理了。”
心里还是很心疼那个棺材里的女人的。
我正胡思乱想着,****寰突然把我压在身下,“既然你如今已经承认是我的妻,是不是应该改个称呼?”
我抵着他的胸膛,动了动嘴巴,好半天才瓮声瓮气的叫了声:“老公。”
他眉眼含笑,却轻轻摇头,低头暧昧的说:“你也要随我的俗,叫声相公来听听。”
我瞪了他一眼,捂着脸装死。
他细碎的吻落在我的脖子上,我身体一激灵,竟然有了感觉。
我忙着抱住他,想要打破这暧昧的气氛,现在不是在家里,做那种事还是有点别扭。
“****寰,你说一清会不会知道你的第三魂在哪里?还有,他是不是将你分魂的人。”我轻咳一声,很正经的问他。
他已经看穿了我的意图,把我的手按在头顶,道:“不是,一清不过是一缕残魂,如何能有那样的本事?他不过是钻了空子,利用这些地方养魂罢了。”
我还想说话,却被他直接堵住嘴,不消片刻,我们已坦诚相见。
他一遍一遍的叫着我的名字,带着我一点一点的沉沦。
事后,我无力的靠着他,红着脸说:“明天被人看见被子上的痕迹,多尴尬。”
他老人家倒是想得开,“为何尴尬?夫妻敦伦乃人之常情。”
“我脸皮薄行不行?”我瞪他一眼,无奈捂脸,我怎么忘记了,老鬼脸皮比我的厚。
我们这边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突然响起一声尖叫,我想要起床去看看情况却被****寰给按住了。
他瞪我一眼,“凑什么热闹,好好的待着。”
说完我,自己穿衣服走了出去。
我裹在被子里,好想咬他,只许州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没一会,他脸色黑沉的进来,“快穿衣服,杜衡等下会过来。
我心中惊讶,忙着穿好衣服,刚要穿鞋杜衡就来了。
“楼上死了个人,你应该认识。”他对我说。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认识的人可不错,统共就那么几个,难道是齐林她们出事了?
想到这里,我忙着往楼上走,“哪个房间?”
“顶层总统套间,只有一间,你上去就能看见。”杜衡跟在我后面说。
有杜衡跟着,也没人拦着我看,走进去一看,就见客厅的地上躺着人,脖子上一道口子,直接把喉管割断了,身上的那块白布应该是杜衡的人给搭上的。
看着像是在那啥时,被人给弄死了。
我暗暗地想这兄弟下辈子八成不想当男人了。
只是,当我走过去看清他的脸后,我惊在原地,这不是陈二狗子的爸么?
怪不得杜衡说我认识,我小时候见过他几次。
他怎么死在这里了?姥姥昨天还说他被车撞死了呀,而且,他竟然能住得起这么贵的房间,这几年他到底干了啥?
我身体不由的发抖。
****寰把我拥在怀里,看着房间的布局,跟杜衡说:“这里可有什么痕迹?看这房间的样子,应该是长期住在这里的。”
杜衡点头,道:“有,找到一枚铜钱。”
他说着,给我们看了照片,我仔细一看,这不是宋朝的铜钱么?
在阴山那个洞里的时候,那案桌上就放着一把这样的铜钱穿成的剑,当时齐阳如获至宝。
我心里一寒,难道这个人是他下的手?
我看着杜衡,动了动嘴,最后还是忍着没说。
****寰皱眉看着那张照片,神色不明,将照片还给杜衡,也是什么都没说。
等回到我们的房间后,杜衡才问****寰:“可是有什么发现?”
“真陵墓。”他淡淡的说。
杜衡一愣,不解的看向我。
我想了想,翻译说:“他说的应该是刘同舟模仿的那个真陵墓,他的是假的,那定然还有个真的。”
他立马起身,道,“我让人去查这枚铜钱的来源。”
不过,他走到门口,又说:“还有件事,我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最近市里有四个八月二十五出生的男孩子失踪,我想起在肃城时,子心曾经提过她族人的诅咒,心里有些怀疑,但现在还没落实。”
****寰蹙眉,“哪天失踪的?”
“三天前。”杜衡说。
****寰点头。
等到杜衡走后,我纳闷的说:“你怎么知道那枚铜钱跟刘同舟的陵墓有关?”
他解释说:“那些铜钱是我经手,当时年幼顽皮,在每个铜钱上都刻上了记号。”
我点头,他突然捂着心口,表情十分的痛苦。
我一惊,忙着扶好他,看着他背后的血窟窿,“你这是噬心之痛又发作了么?”
他微微点头,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我忙着从包里拿出那颗从烂脸女人嘴里抠出来的珠子,给他按进后背。
我不会念这个咒,本来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没想到竟然能成功。
看着珠子慢慢消失,我才放了心,扶着他躺到床上,刚给他盖好被子就听见外面有人在敲门。
开门一看,竟然是齐林和杜衡。
齐林拉着我的手说:“快跟我走,要诈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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