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烨神色顿了顿，并没有说话。
若是追究责任，这事情还要怪青鸢自己。
但是从情感上看，她的确是为了他，可就是她这愚蠢的行为，不止赔上了她自己，还成功的和暗凌交恶，暗凌剥夺了黑夜对万物的滋养，所以，那个地方，现在的空气才会变成这样，身体素质稍微弱点，就会呼吸困难。
只有脱离凡胎，才能在那样的地方，自在生活。
不过，这些事情，已经成了过去，再提起来，追问谁对谁错，又有什么意义呢？
“夫人，为夫累了，陪为夫睡会儿。”
“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儿上，我就答应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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