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即发
面对危险,安志远立时忘了裤裆里的疼痛,赶紧自救,这才硬生生向下坠去。
方向前岂容他逃脱,灵力一催,那天罡剑加速一倍有余,呼啸着直冲而去。
“轰”,安志远重重砸落在地面,地面上黄灰顿起。
“嘭”,天罡剑不依不饶,狠狠钉了下去,却是发出这么一记怪声。
方向前张口一吹,弥漫的黄土顿时散尽,再一看时,周围团转,却哪里还有安志远的影子,这家伙,竟然凭空消失了。
“土遁!”方向前立时便是明白了过来。
可惜了,竟然让这厮借土遁逃走。自己虽然也会些土系法术,可是要想破除对方的土遁,以目前在土系法术上这点儿微末的道行,却是只能徒呼奈何。
转眼再看剩下的那两位。钟兄及其炼制的人俑,可就没安志远这般幸运了。
两柄天罡剑准确无误分别刺中了二人的小腹,人俑还不觉怎样,任由天罡剑插在小腹上浑自未觉,仍然张牙舞爪在与罡竹傀儡对战。
钟兄,那可就惨了,小腹处鲜血沽沽而出。这厮一把紧紧扣住刺入自己小腹的天罡剑,任凭天罡剑左摇右摆,也不撒手,另一手勉力还在应战。
可是,这里外里一弄,他如何还是白狼兄对手?数合之下,一时便被逼得连连倒退。
“你是谁?”钟兄红着眼沙哑着嗓子向着方向前喝道。
“我吗?不着急,等你下去后,自然会有人告诉你的。一路走好,不送。”方向前可不愿与其啰嗦浪费时间,一招手,另两柄天罡剑再次腾空飞起。一个盘旋,已是瞄准了钟兄。
“好好好,老子今日不明不白死在你手里,他日定然会有人为我报仇。”恶狠狠说着话,钟兄突然咬破舌尖,一口舌尖血喷在左手一直紧握的那口天罡剑上。
“噗、噗、”便在此时。另两柄天罡剑已是分别扎入了此人的后心和后颈。
“哧”,那口被其舌尖血喷中的天罡剑上顿时腾起一股白烟,一闪即逝。
不好,方向前只觉灵识一颤,忽然想到,这厮,定然是将这一腔怨念融入神魂,以那口舌尖血为引,全皆附在了天罡剑之上。
这在修真界。便叫血咒!
……
这种秘法,实则也属封禁之一脉。当事人在侦知自己必死之时,将一缕神魂合着精血附着于仇人身体或是兵刃之上,只须附着物上哪怕还残留着一丝丝仇人的灵念,日后均能锁定凶手。
这就仿佛是借助着灵识,在仇人的灵念上打上了深深的烙印,犹如附骨之蛆,不死不休。
如此一来。其师门必然能够根据其神魂指引,日后将对仇家展开无穷无尽、不死不休的追杀。
是以。此厮方才会在遭受重创后,预感活命无望,这才会紧紧扣住那柄天罡剑不放。因为,在那短剑上,自然有着方向前的灵念,哪怕只是细若游丝的一缕。
当然。要想修炼此秘法,除了手中要有法可修之外,则必须是洗灵期以上修士才可。
……
便在此时,罡竹傀儡已然得手,两手如电般齐出。分别扣住了人俑的两腕,猛力向下一掰,只听“咔嚓、咔嚓”两声暴响,那人俑双腕齐折,却是吭也不吭一声。想来,这厮竟然是没了痛觉。
方向前猛地惊醒,啊呀,这人俑,倒是有些像极了莫清芝、莫姐曾经说过的李老头那一双儿子、儿媳的情况。
那也是被人炸干了血肉,也是收缩了身体……人俑?只怕便是了。只是,这人与那李老头的仇人能是一边的吗?
但见那人俑双腕被废,下盘双足却仍是连番飞踢,罡竹傀儡不得已松开双手向后飞跃。人俑还待飞身向前,这时,先前与安志远对战的白狼武者已是堪堪赶到,手起刀落,“噗”的一声,从后面已是砍下了这人俑的头颅。
奇怪的是,这厮脖颈处竟然无一丝鲜血喷出。
方向前仔细观察,直到此时,人俑双眼中那一点晶亮,这才渐渐熄灭,诡异的是,其面庞上,竟然泛起一丝浅浅的笑意。
这是解脱后的释然吗?方向前无从得知。
……
狼骑兵列队完毕,狼王宁应天头顶竟然不可扼制地升腾起一股股黄烟,好在,在这黑夜里,倒是不易被人远远看到。
到了此时,宁应天自然知道方向前何以定要他喝下茶水的缘故。原来竟是要提前将那股能轻易暴露自己位置的黄烟给提前引出,以免关键时候被其坏事。
方向前知道宁应天中了安志远的暗算后,只要一喝茶水,头顶便会有黄烟冒出。可是,喝其它饮料,也会如此吗?他不知道,却也不想冒险。
从此刻起,自己一方便算是正式踏上逃亡之旅,无一时不是生死攸关,无一刻不是步步惊心,如何摆脱敌人、如何隐匿自己成了关键。
可是,奶奶的,水总要喝的吧,万一……哎,与其背着一颗定时炸弹,不知其何时引爆,不如提前发动,让其失去效用的为好。
所以,宁应天便得趁着黑夜提前喝茶,所以,其本人此时便是成了一支人肉高香,不停地向外升腾着黄烟。表面上,却还要端着一幅国君的架子,威严伫立。
方向前道:“从此刻起,全部人马听我指挥。”
狼骑兵一阵骚动,见狼王并不反对,便也就安静下来。
方向前仔细辨了辨方向,道:“方才此处一番大战,敌方必定也都看到了。不过,若是我料想不错的话,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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