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不可拘泥于定法,万法不离其宗才能得其要领。”大长老点头对三长老赞赏地笑道:“对,就是要找个下三滥,有必要的时候可以卸了他一个胳膊或者一条大腿,拉到大街上乞讨几天,这样他就什么傲气也没有了。到时候让人把他救出来,我们来出费用,帮他按一个假肢,那还不感激涕零的,乖乖听话,想让他干什么就会干什么。”
三长老阴声笑道:“现在的医学技术发达,就算是断肢再生也不是不可能,而且他现在治疗江一燕的办法说不定可以借来用一用,这样也是一个新的尝试,治疗他自己我想他一定会尽心竭力的。”
“说得有道理!”二长老不再赶忙应了一声,又皱了一下眉不放心地说道:“这样的打击会不会太大了,万一给整废了怎么办?”
“哈哈,你说得有些道理,整还是要整的,但不管怎么整可不能整废了,要不就成勒鸡肋,到时候只能扔掉,白费了我们这么长时间的努力了!”大长老笑道,然后对三长老说道:“你安排好就休息吧,我们就等着明天看好戏了!”
三长老笑着会意道:“好的,你们放心,我们干这个还不是手拿把掐的吗!”说着用集控器做了安排。
三个长老忙了一天,出去散了散步,由于身体老朽他们这散步也就是饭后走百步就停下了,然后都去休息了。
荣仓别克跟着老乞丐边跑边摇摇头叹息,心中憋屈,自己怎么现在混到了这人人喊打的地步了,这舆论的力量真不可小觑,多少人只相信他们听说的或看到的事情,更多的人只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事情,而这些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有多少人知晓?想着想着忽然心中有些泄气,自己这真是得罪了谁?为什么要这样来整我?自己出身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之中,本来也没有什么远大的抱负,只想毕业了去打工挣钱过小日子。本来自己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硕士研究生,平常没事打打游戏做做论文日子何其优哉游哉,这一穿越过来怎么一件事接着一件事没完没了了?
荣仓别克边想边跟着乞丐跑了好一阵,后面围追的人不但没有减少,前面还多了一些堵截的人,后来老乞丐拉着他钻进了一段废弃的地下管道之中,后面追赶的人看是地下管道才停住了脚步,许多人围住了地下管道的入口不断地叫骂,有少部分人跟着也钻进了地下管道中继续追来。
老乞丐带着荣仓别克深一脚浅一脚不断向前跑,地下管道里面越来越阴暗潮湿,逐渐泛出一股发霉恶臭的气味,不断冒出来的污水汩汩地作响,后面的追赶的人逐渐都停了下来,老乞丐带荣仓别克穿过了一大段臭气污水之后,见没人追来,后面的叫骂声也已经完全听不见了才停下来。
老乞丐呼哧呼哧喘了几口气,又带着荣仓别克左拐右拐穿过大大小小的涵洞继续向前,终于来到了一个有些许光亮的干燥地方,空气中的臭味已经消散,但是霉味依然存在。荣仓别克正要喘口气,就听见四处响动,隐约地看见有几个头戴安全帽的人围了过来,随后几道强烈的光线向他照来,晃得荣仓别克睁不开眼睛,他叹了口气,心想这些人也真有恒心,居然追到了这里,罢了,就让他们再揍一顿吧。
老乞丐见了这些人笑道:“别,别怕,兄,兄弟,这,这些是好人!”
那些人听见老乞丐说话,纷纷关掉了头上安全帽上的矿灯,只留下一盏照明的矿灯,老乞丐带着荣仓别克找了个稍微干净的地方坐下。
看荣仓别克蓬头垢面,被打的浑身是伤,有的伤口还渗着血,有人问道:“他怎么被打成这样?遍体鳞伤的。”
“是呀,老乞丐,这人怎么了?你怎么把他带到这里来了?”
“这些人下手也够狠的,这被打的够惨的。”
老乞丐也说不清楚,只是说:“好,好多人打,打他。”
有个大高个一瘸一拐地走过来问荣仓别克道:“兄弟,你是欠了钱还是伤了人?你惹着谁了?”
有人跟着问道:“就是,兄弟,你惹着谁了?”
荣仓别克苦笑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这些人认错人了吧。”
“认错人能把你打成这样?这些人下手可不轻。”那个大高个拿出一些酒精和药膏,说道:“先抹点药再说吧。”
旁边的一个人接过酒精和药膏说道:“来,我给你抹上。”说着开始帮荣仓别克抹酒精消毒。
酒精刺激的伤口热辣辣的疼痛,“滋!”荣仓别克叫了一声,这才感觉身上到处疼痛,身上的皮都被撕烂了,骨头像散了架一样。
有人递给他一个黑乎乎热毛巾,说道:“看你埋汰的,快擦擦脸。”
“谢谢!”荣仓别克感激地说了一声,接过来擦了擦脸上,头上,都是黏糊糊的,心里不禁有些凄然。
有人安慰道:“别怕,小伙子,在这里,大家互相照应,要是有人来找你,你就躲起来。”
“是呀,这里涵道多,躲起来他们不容易找着。”有人跟着应声。
“在这里谁没个事情,都是互相照应的。”
有人抄了个破旧的茶杯帮他倒了些水喝,荣仓别克也顾不上茶杯的干净与否,接过茶杯喝了几口水。他心中感慨,心想有人照应就好了,要不这人人喊打的,自己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处理完伤口抹了药膏,看他的衣衫被打的撕的破碎,鞋子也都泡了水,已经没法穿了,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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