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遇见黄柏钧之后,这边的研究室没有了、学生也失踪了,现在研究项目被暂停了、账户被封存了,研究的资金也没有了,甚至连住所也都没有了,成了一个无家可归之人了,真不知自己将归何处?不仅如此还被列为万天宏一案的嫌疑人,现在甚至被冠以了叫兽称号,被全民声讨。在警队总署认识的江sir等朋友也遭受了不公正的待遇,被逼迫的纷纷离职,甚至“那个声音”都可能遭受了不测。看样子“那个声音”说得对,别人十几年都没有碰到过的事情,自己怎么这几天就都碰上了,自己怎么会混到这个份上了?难道真是霉运没有走完么?
看看手中的蔬菜饼干,咀嚼着嘴里的大头咸菜,喝了口西柚汁,忽然这衣食住行的烦恼又萦绕在心头,荣仓别克摇摇头极力想摆脱这种衣食住行鸡毛蒜皮的烦恼,看看到了滨河大道,他胡乱地将拿出来的饼干咸菜等都塞进了食品柜里,赶忙下了飞行器,沿着大道快步走了下去。
走了一阵,感觉这心里没有那么堵得慌了,才放慢了脚步信马由缰地走着,再看看周围跑步的、跳舞的、唱歌的、下棋的、读书的等等,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好像这世界从来就没有什么变化。
他心中忽然想,现在自己什么都没有了,大不了如此,再惨也就这样了,还有什么好怕、好想、好担心的?本来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什么都没有的,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不是正好?!想到这里心中反倒轻松了,心想这样了无牵挂倒也好。
不过这种想法总是感觉心里有点虚,有点像阿q精神的自我安慰。不过阿q精神又有什么不好,最起码不让自己陷入这鸡毛蒜皮的烦恼中无法自拔,最起码能够愉悦自己,不让自己像祥林嫂一样不停地念叨自己的痛苦,最后让周围的人都烦自己。特么的,车到山前必有路,小车不倒只管推,这哭也是一天,笑也是一天,老子就不能天天哭着生活。
这样越想心中越敞亮起来,这时再看一片残阳映红了天边的彩霞也映红了江水,让他感觉这夕阳无限好,阳光也仿佛格外明亮起来。荣仓别克望着远处的腾起的云雾不由得唱了起来:
又见炊烟升起,阳光照大地。
想问阵阵炊烟,你要去哪里?
夕阳有诗情,黄昏有画意。
诗情画意虽然美丽,我心中只有你。
荣仓别克唱完了,想起这首歌里原来的歌词是“又见炊烟升起,暮色罩大地。”自己居然唱成了阳光照大地,他心想看样子人心情调整好了,看什么都不一样了。不过怎么唱起了我心中只有你,看样子不是了无牵挂,而是心中还有牵挂才对!
荣仓别克再向前走,又听见有人在打陀螺。听见这噼啪作响的声音,荣仓别克想起之前在这里向一个身材瘦小,精神矍铄的老头求教双手打陀螺的方法,那个老头告诉了他一些双手打陀螺的协调和用劲方法,然后将手里的双鞭交给他,鼓励他上去也试一试。也就是上次他很快就学会了双手一正一反的用劲方法,将巨大的陀螺打得滴溜溜转,那个老头还夸赞他学得就是快,欢迎他下次再来。
荣仓别克心想上次忘了问那个老头的姓名,这次一定要问问。
想到这里他快步向前而去,看见还是上次那些人在打陀螺,但是没有看见上次那个身材瘦小但是精神矍铄的老头。他走上前去,看一个老头正要停下来,他上前问好,那人看他好像是熟人就把双鞭递给了他,他也不客气接过了双鞭又打了一阵,出了一身汗后,感觉神清气爽,他停下来将双鞭交给了旁边的老头,问道:“老大爷,上次这还有一个来打陀螺的老人怎么没来?”
“你说的是那个?”旁边的老头疑问道。
“就是那个身材瘦小,个子不高,但是特别精神的那个,正反手打陀螺的。”荣仓别克比划着描述了那个老头的形象,接着说道:“就是那天教我打陀螺的那个。”
“你说的是老潘呀。”旁边的老头说着又定睛仔细看了看荣仓别克,点头说道:“嗯,你就是那个叫兽吧,你可真是个害人精呀!”然后他突然挥动打陀螺的鞭子就抽了荣仓别克一鞭子。
荣仓别克猝不及防,下意识地伸手挡了一下,这一鞭正好抽在胳膊上,霎时间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荣仓别克不知这老头为何如此,顾不上胳膊上的疼痛,问道:“老大爷,你为何打我?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有什么误会?!就是你那天来之后,害得老潘突发脑溢血,现在已经住进了医院说不出话来了!昨天我们才看到,原来那天来的就是你这个叫兽,你还害死了你的导师,还有那么多的学生。”那个老头越说越气,随后冲打陀螺的其他几个老头喊道:“老哥几个,这就是害老潘住院的叫兽,快来打呀。”
那几个老头听见喊声停止了打陀螺,拿着双鞭都向这边围了过来,他们听老潘说着,对着荣仓别克又抽了几鞭子,顿时打得他身上鲜血淋漓。周围的其他一些人听了几个老头的喊声也围观过来,有人跟着喊道:“果真是这个害人的叫兽。”
“多少无辜的学生被他害死了!”
“这狠心的叫兽还害死了他的导师。”
“这个叫兽,真不是人,人面兽心的狗东西,大家上去痛打落水狗!”有人挥手喊道。
荣仓别克不知发生了什么,导致这几个老头如此激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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