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余日之后,沧月和豆豆终于进入南诏都城,在客栈住了一晚,便前往丞相府。
既然是都城,便繁华无比,街市上人来人往的,豆豆看的眼都直了。
然而令他不解的是,一路上有些人看了看娘亲,便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了起来,还不时地发出诡异的笑声,叫他很是不爽,摇了摇沧月的胳膊。
沧月只对他微微一笑,牵着豆豆朝记忆之中的丞相府行去。
转过几条街,最先映入眼中的是硕大无比的牌匾,写着“连府”二字,看起来气派无比。
沧月冷笑一声,这丞相府似乎比以往又阔大了些,看来,她这身子的父亲连擎天,官途很是顺畅啊。
此时,连府大门敞开,不少家丁进进出出,往里面搬着东西。门口的石狮子上戴着大红锦花,整个相府都笼罩着一种喜庆的色彩。
一直在吆五喝六的领队模样的家丁,见沧月母子一直站在相府门口,一边上下打量着他们,一边喝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没事别站着碍事!走开走开!”
他声音极大,顿时吸引了好些人注意。
有些之前认识沧月的家丁揉了揉眼,疑心自己看错了,不然,怎么看到了早就不见了的大小姐?
沧月见这下人狗仗人势,唇角挑起一个嘲讽的笑,冷声道:“我是连沧月,去告诉连擎天,我回来算账了!”
府中下人闻言都是一惊,然而惊诧过后,却开始吃吃的笑起来。
有些新来的不明就里,问他们在笑什么,便有人压低了声音解释道:“她呀,就是我们的大小姐。”说着使了一个“你懂了吧”的眼神。
然而其实他的声音很大,几乎所有人都听见了。
那新来的愣头愣脑的,一拍脑袋道:“哦,就是那个傻傻的废物,听说还失身了……”
他像是无意又像是有意,声音极大,顿时让在场的所有下人都笑了起来。
那领队的见他们在这里闲聊,鞭子一甩,厉喝道:“都干活去!”
又转头看向沧月,脸上带着轻蔑的笑,问道:“听说你杀了一个嬷嬷,畏罪潜逃了,府里只当没有过大小姐,怎么,敢回来了?”
豆豆年纪虽小,却是明白事理的,先前那些人一直在嘲笑沧月,他早已有些忍不住了,却是一直被沧月拉着,示意他不要说话,这才忍住了。
沧月冷冷一笑,没有答话。方才她叫人去告诉连擎天她回来了,居然没有一个人放在心上。很好,那她就用别的方式叫府里人知道她的归来!
领队见沧月不答话,猥琐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着,又调笑道:“哟,这是那个小野种吧,长这么大了……”
他话还没说完,沧月就已经出手了。对付这种人,连银针都用不着!她抬起腿,一个横踢,扫在那人腰上,他顿时瘫软下去。
沧月面容冷厉,神情狠绝,冷冷地扫视着一阵骚动想要上来帮忙的下人。他们看不起她也就罢了,却不能骂豆豆是野种。
这一点,是她心里永远不能触碰的雷区。触者,死!
豆豆眼里闪过一丝哀伤,随即便被淡笑取代了:“娘亲,你打错了呀。”
沧月正要再次下手,豆豆突然这么说,在场的人都是一怔,有人低声道:“果然是没错种,这孩子也是个小傻瓜。”
豆豆的脸上带着几分与年龄不相称的冷静,淡淡笑道:“这人嘴这么贱,娘亲应该打他的嘴,或者,干脆割下来好了。”
沧月默默看他一眼,心里有几分微惊。她怎么不知道,这小家伙什么时候这么沉得住气,而且这么……腹黑?
其他的下人也没想到,豆豆居然话锋一转,说出这样的话。
那个被沧月打倒在地的下人更是异常恼怒,本来就感觉丢了面子,又被这小屁孩挤兑,怒从心头起,便吆喝道:“都愣着干什么?上啊!”
那群下人也是不信邪的,根本不信沧月一个弱女子能有多了不起,顿时齐齐涌来,要给丞相府找回面子。
沧月一言不发,只一扬手,一把银针呈扇状飞出,将那群人全部笼罩住。初时他们没什么感觉,然而片刻之后,便感觉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身体里,又痛又痒,纷纷倒地乱滚。
豆豆微微摇头,略带遗憾的叹了一声:“还是打不过,丢人啊。”
此时,那个最先被打的领队,心里也有几分疑惑,这小娘们邪了门了,这般厉害。然而却是抹不开面子,努力站起身来,抡起拳头朝沧月打去,想要证明自己不信邪!
沧月懒懒看他一眼,跳起身来,一记回旋踢正中那人胸口,把他整个人踢飞出去,竟然飞跃了一两丈的距离,摔落在大门里面!
此时场面已经开始混乱起来了,地上是十几个滚来滚去鬼哭狼嚎的家丁,门口跑出来听到动静过来的家丁,而巷子两旁,则不知是怎么得到消息前来看好戏的一些民众。
沧月似笑非笑,不屑的看了一眼有几分惊惶的下人们,冷冷道:“滚去报告连擎天,就说有人在门口闹事!”
豆豆眨着眼睛,拍着巴掌欢呼道:“娘亲好棒哦!”
沧月有些汗颜,语气表情能不能不要这么人畜无害?夸奖她要不要这么直接?好吧,不过事情都做了,张扬一点也无妨。
今日其实是沧月爷爷连旭世的七十寿辰,可是个大日子,所以府里才这么忙。门口出了这样的事情,即便沧月不叫人去通报,府里的人马上也会知道的。
丞相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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