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在一个小毛孩子手里,这对黑衣老头来说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他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当时一时冲动受他挑衅跟他动手。
在杜凡暴雨般的连续猛攻下,老头终于找到一丝空挡翻身摆脱出来。杜凡没让他有喘息的机会,一脚朝着黑衣老头的身上狠狠踩过去。
老头有些惧了,再这样被踩在地上折磨下去,那岂不是要出人命?这样想着,两腿一蹬地面,身体快速向反方向弹飞出去。
杜凡见与对方拉开了距离也就没去追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老头在远处一脸戒备,生怕这疯小子脑子一抽朝这边跑过来。
杜凡还是没动,黑衣老头皱了皱眉,他总觉得这小子在躲开自己那本该必杀的一击后就变得有些古怪起来。杜凡那眼睛就如一汪潭水,看上去深不可测,别说表情波动了,甚至连眼皮都没见他眨过。而且那超快的反应,总是能见招拆招,这简直不是一个正常人能想到做到的。
杜凡在调息,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很累,但却还总是不受控制的让注意力保持着高度集中。
老头放弃跟杜凡硬碰硬的想法,从怀中摸出一只短笛。就在这一瞬,杜凡动了,一个俯冲朝着老头冲过去。老头腿一蹬跳上一个果树,顺势吹响了短笛。一时间虫鸣乍起。
吱吱——唧唧——
吱吱——
各种花花绿绿的蚱蜢,蟾蜍,毒蛇纷纷向杜凡的方向涌来。杜凡纵身一跃也跳到果树枝上,又一跳对着老头的脖子飞过去。老头大惊,连忙一掌含着内气拍过去,杜凡在空中双腿微曲,脚尖踏在黑衣老头的手腕上,一记鞭腿抽在老头脑袋上。
老头被踢中身子倾斜不稳朝树底倒下去,杜凡顺势身子一坠,一脚踩在老头腰上。
老头被踩到地面啃了一口泥,身上一点力气也使不出。地上的毒虫见杜凡从树上跳下,纷纷朝着杜凡扑上去,杜凡一个转身在老头腰上一踏又跳回果树枝上。反而那跳过来的毒虫扑的老头满身都是。
“小子,我定不饶你!!”老头在地上嘶吼。杜凡不语,他在等老头爬起来反击。
老头挣扎着站起来,杜凡又飞身对他一脚。老头腿一蹬往后退去。杜凡也不追,他就死赖在这树上了。
黑衣老头这次变聪明了,跟这小子近身战完全吃不到好处,而自己在地面的话,杜凡还会顾忌地上那些毒虫。提了提气,老头的表情忽然变得无比精彩。刚才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内力已经被消耗了一大半。
老头不敢再在这里逗留下去了,脸色变化了下:“??,你是不是觉得你赢了?”
杜凡不语,他拿不准老头话里的意思。
“你以为你能打败我,”老头干枯的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在月光下看上去狰狞无比:“实话告诉你,早在几天前,你就注定活不了多久,你根本不可能赢。”
“哈哈哈!”一阵狂笑后老头一个蹬地,朝远处奔出去,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地上的毒虫也因为老头的离去四散开来。杜凡在树上停了停,他怕老头再次折返回来。
等了一段时间,杜凡确定没有了威胁。眼中的混沌感消散开去,一头朝着地面栽倒下去。
“嘶——”腿上的伤口挂到了树枝,杜凡禁不住有些疼痛。回忆起刚才的状态,眉头微皱,说实话之前那种恍惚状态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是弄清楚一明静涟的真谛了吗?杜凡总觉得没什么实感啊。虽然他在那种状态的时候有记忆和独立意识,但是状态解除后他又完全弄不明白当初暴打黑衣人是怎么做到的。
或者说一明静涟这招是解放人潜力的一招?杜凡摇了摇头,想不出来干脆就不想。翻了个身,盘坐在地上。
杜凡把头上的纱布撕下来一段缠在被刮伤的腿上,又自己把骨头错位的两臂垂到两腿间。用腿弯别住,身子一扭想把他正过来。咯嘣......“我凑!扭错方向了!”
......
红衣女子没想到会遇到狙击手,还好她反应比较快,没有被子弹打中要害。女子提起一丝力气,一闪身躲进一旁阴暗的角落,从袖口翻出一个精致的青花瓷瓶,这个瓶子并不是密封的,瓶颈上还被凿了几个小孔。
女子把瓶塞拔开,让瓶口略微倾斜。一只肥胖的虫子从里面滚出来,爬到女子白净的手上不停拱来拱去。从外表看这是一只肥大的蚕虫,只是皮肤有些淡淡的嫩黄色,甚是可爱。
女子把金蚕放到伤口处,金蚕立刻分泌出一团粘液涂抹在那里,然后慢慢的钻进女子的伤口。金蚕的唾液有麻醉的作用,因此女子没有感到疼痛,反而有种清凉的感觉。
钻进女子体内的金蚕不一会就退了出来,几个粗短的蚕足居然还紧紧抱着一颗子弹。
女子把金蚕托起收回到瓷瓶内,又翻出一盒药膏涂抹在伤口上。
“报告老板,击中目标侧腹,目标已逃离,请指示。”高台上的男人机械化的汇报。
“回来吧,剩下的,我让我的手下去解决。”无线耳机那边的声音有些不满。
紧身衣男人眉头皱了皱,对面的态度让他有些恼火,不过想到自己那笔丰厚的酬劳,他又把躁动的脾气忍了下来,收拾了一下装备准备回去。
刚转头,他却发现身后一个身穿校服的少年在呆呆愣愣的看着自己。
杜凡刚修整好身体,就想去村里跟陈黑会合。但是村子那么大,想来陈黑已经移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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