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凡,你今天没有摘药草。”秦言跃了起身,脸颊上带着一丝气愤之色,沉声道。
“切,你不也一样偷懒没有去练功。”谢凡并不太想搭理秦言,至从曾老对他偏心的时候起,他就总感觉秦言会告密,不然怎么老是他偷懒曾老都会知道。“你想去告密现在就去吧。”
认为秦言也是在偷懒,谢凡也就将刚才的担心转为了窃喜,脸庞上带着笑意,凝视着秦言那气急的样子。
“你……你?”秦言脸庞上闪过一抹怒气,对着身旁得意洋洋的谢凡皱眉道:“你在这样就真得没救了啊。”
“我无所谓了啊,得过且过,这样也逍遥快活。”谢凡轻笑一声。
“那些药书你都没有认真看过,怎么就知道对你会无用呢。”秦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淡淡的道。
“那老家伙能给我什么好东西。”谢凡怔了一下,随口说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曾老呢?”秦言惊诧的说道。
“说他什么了?本来就是事实。”倾耳听了一会,谢凡便是有些无聊的摇了摇头…秦言现在跟着曾老可亲近了,他又算什么。
“你…你…你太不讲理了,曾老肯定有他的原因的。”秦言涨的通红的小脸缓缓说道。
“又是你你,我怎么越来越觉得你是个女人啊?”淡淡的扫了一眼,走到秦言身旁轻嗅了一下,迟疑了一会,摇头否认,谢凡低笑道。“臭汗味不可能是女孩家,嘿嘿。”
“我真是后悔进了天机道教,更倒霉自已会被这老家伙选中来了药园,要是被其长老选中,我估计早就可以回去报族仇了,一年多了这老家伙教过我什么东西?除了什么破药书就是一些看不懂的经书,这老家伙分明就是对我有意见,想让我为他驱使,他就可以懒得动了,我无非就是他的一个采药童子罢了。”谢凡阴沉至极的脸色,秦言居然被说的无言以对,将头埋下,低声说了句。
“只要你认真习读这些药书,肯定会有用的,曾老不可能给你无用的东西。”
“切,你当然什么都跟着这老家伙思路走,我都怀疑他是怕以后自已生老病死时无人照顾,想让我留着身边老了为他医治吧。”谢凡从来不知道将这些话讲出来会是这么的痛快。
“你怎么能这么说曾老呢。”秦言不悦地说道,安静的回转过身,平淡的脸孔彰显出一丝惊慌,只见曾老就在他们身后,冲着谢凡眉毛微微皱了皱,示意着让他住嘴。
“你怎么了啊?挤眉弄眼的,我说的都是事实。”谢凡略微稚嫩的嗓音,停顿下了嘴巴,苦涩的道,“曾老其实对咱们还算挺好的,当一名道医也是不错的。”
“呵呵,曾老。”谢凡缓转过身来,话到此处,微顿了顿,少年那略微稚嫩的俏脸,头一次露出淡淡的绯红:“我和秦言在说…”
曾老依旧平淡的脸色,双手往后摆着,走向一旁。
谢凡知道自已刚才所说的这些话全让曾老给听到了,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面对着曾老毫不掩饰的平淡眼神,谢凡尴尬的笑了一声。保不准曾老听到这些话良心发现真教他道术了。
“很想学习道术。”曾老平静的说道。手掌微微一紧。
“没有,道医其实也不错的,但要是有些防身的道术那就更不错了。”对着秦言挤了挤眼睛示意秦言帮着他说说好话。
“怎么?敢说不敢承认?”曾老突然沉说道。
望着曾老那威严的脸色,秦言有些不知所措,转身的霎那,浑浊的眼神,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惋惜,唉,以谢凡的天赋,曾老为什么不教他道术呢?可惜…
有些疑惑的目光在谢凡身上一扫而过,一双有些细小的双眼,却是精光偶闪,秦言的视线微微下移,最后停在了曾老的身上,心头猛然一凛。
“曾老,其实刚才谢凡那样说是无意的,何况你确实也没有教他什么。”
“你闭嘴,让他自已说。”曾老瞪住着秦言,言语中有些严厉,只是其眼中的那抹讥讽,却并未有多少遮掩扫了一眼谢凡,沉声道。
对于曾老突然的这番的嘲讽,谢凡此时感到莫大的痛击,压制几个月来的委屈一时有着爆发触动。
“是,没错,可你这些时间你教过我什么?你教秦言练功时都是有意的避开我,难道我就不能修炼道术?当初我以为只要我将神农药草背熟你就能教我道术,我以为苦心培育药草你就会教我道术。”
谢凡冷哼一声,站起身子指着曾老愤怒地说道。
曾老冷眼望了一眼,紧静闭着双眸子,并不作回答。
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这种气氛里,秦言也感到莫大的压抑,看了看谢凡,又望了一眼曾老,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说,缓了缓,低声说道,“曾老,谢凡确实以经将神农药草倒背如流了,你就教他学道术吧。”
“你确定要修道吗。”曾老沉静了许久,才缓缓说道。
谢凡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望着曾老静静的发呆,谢凡只感到这太突然了,缓了缓说道,“如果不修道我进天机道教干嘛,我要报仇。”双手紧紧的握住,只要一想起族人被杀的情景,他不得不让自已变强。
“修为是可以杀人,但也会被杀,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才是真正的强者,你一心想着复仇,这就是你的心魔,如果我教会你道术,也是你最危险的时候,到时候你离开了天机道教,没有人能护的了你。”曾老叹息一声,说道,“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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