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眼前的黑暗吗?”
“你说鱼会害怕水吗?尽管它不一定喜欢……”
“呵呵,那你对命运怎么看?”[.]
“尽人事,听天命,仅此而已。”
“萨菲·尹·兰佩路基,汝将继承一份力量,或许它不能改变汝之命运,但至少能使汝之旅途不至迷失方向,汝愿接受否?”
“我,萨菲·尹·兰佩路基愿意。”
………………
“多久了呢?自从离开这里……”
昏暗的,满是蜘蛛网似乎已经很久没人造访过的小屋里,微闭双眸的岳雨楼正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椅上,此时在他的面前,是一张布满灰尘和各种杂物的木桌,上面放置的一个烟斗十分显眼……至少相对于这件简单到极致的房间而言是如此。
“……梦开始的地方,梦结束的地方,假如……我不是萨-苏斯,只是岳雨楼,一切……又会怎么发展呢?”
笼罩在那熟悉的黑暗,指尖感受着木椅的粗糙,嗅着那淡淡的霉味,岳雨楼的思绪越飘越远,过去黑暗中的一切开始不停的在他的脑海里闪现,迪卡·凯恩,汉考克,司徒悠,哈斯,塔巴隆,奥拉基尔,丹尼尔斯……
一个又一个或熟悉,或陌生的名字走马灯似的跃进他的脑中,他的人生仿佛被分割成了两个部分,曾经的一切在现在看来是如此的遥不可及,如此的茫远,就像一场梦一般。
“梦……或许现在的我才是身处梦中,如果有一天我忽然醒来,发现自己还是岳雨楼,萨菲,萨-苏斯,白天魔……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黄粱梦一场,会怎么样呢?”
“呵呵,想来一定很有意思吧……”
胡思乱想一会,岳雨楼忽然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接着缓缓睁开双眼,小心翼翼的拿起桌面上那个已经满是灰尘,显得脏兮兮的烟斗,并用手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
“救世者,灭世者……我到底算是好人还是坏人呢?为了一个世界,而必须破坏另一个世界……而且,我现在并不是单纯的萨-苏斯,我还是岳雨楼,还是地球人,还是……这个世界的存在,这里有我的朋友,有我爱的人,有爱我的人,有……”
盯着烟斗喃喃自语了许久,岳雨楼突然愣住了,很快,他的嘴角慢慢浮现出一缕自嘲的笑意,并轻轻摇了摇头,将烟斗重新放回到了桌面。
“唉唉,什么时候我也变得那么多愁善感了,明明心里已经下了决心,亚山的一切必须拯救,毕竟这才是我到这个世界的真正意义……只有先解决了这件事,才有时间考虑其他问题。”
微微叹了口气,岳雨楼随即站起身走向了房间大门,不过就在他行走的同时,房间里忽然平地升起一股气流,迅速将所有物体上的灰尘凝聚成一个小小的土球,然后慢慢沉入大地中。
所以,当岳雨楼走出大门时,房间里的一切虽然还是老旧,但却已经干净得如同清洗过一般。
“希望日后还有机会……能够再回到这里。”
用缅怀的目光扫视了一眼房间内的一切,岳雨楼便缓缓阖上了那扇已经十分**的木门。
一切,瞬间又归于的寂静,只剩下那个古旧的烟斗,静静的陪伴着,陪伴着那失去主人的书房内的一切事物……
………………
“咳咳,这里还是和过于一样灰呢……”
岳雨楼刚一推开盲眼兄弟会公牛公国分部的图飘天文学也小小的惊了岳雨楼一下。
“真是……盲眼兄弟会确实太落魄了。”
用同样的手法稍稍清理了一下图书室后,岳雨楼便开始在如山般的书籍和密集的书架间缓缓踱步着,仔细搜寻着自己想要寻找的书籍资料,并将其一一从书架中抽出。
很快,他的手中便多出了近十本厚厚的书卷。
“唉唉,时间长了很多事情自己都不记得了,果然还是要看些书才行。”
将书一股脑的扔到长桌上后,岳雨楼便坐到了椅子上,开始参阅起那海量的资料,他现在不能等待,因为他清楚,时间已经不多了,无论对他还是对亚山而言……
…………………
星晖城,某间宽阔的地下室内
在星晖城里,基本每个成员都会拥有一大片属于自己的单独区域以及一栋自己的住宅,唯独一个人是例外,他没有自己的领域,也没有自己的住宅,他只向岳雨楼要了一间深藏于星晖城深处的地下室,而且他也没有要任何家具设施,只是要了一张巨大的高背椅,和一张小小的托台。
呜呜~~~~~
这间地下室,非常的黑暗,几乎达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而且明明处在城市的中心,却总是能够感受到一股寒气逼人的阴风,但此时,就在这间地下室的中央,一簇小小的光明仿佛严冬中的火柴一般,温暖着周围的一切,虽然那仅仅只是一根短短的,忽明忽暗的蜡烛。
“嗯……”
此刻,这间地下室的主人,白夜吸血鬼,阿鲁卡多,正斜坐在自己那张座位很窄,但靠背却很高的椅子上……
“唔……”
一边紧闭着双眼,一边用左手捂着脸部的阿鲁卡多,正手肘撑着椅子边缘,仿佛是睡觉,而就在一旁托台之上,一瓶红酒和一个半满的高脚杯正端放在上面,这也正是他唯一的食物,阿鲁卡多从不吸血,平日里只喝红酒。
“可恶……”
忽然,白色苍白,死死抿着嘴角的阿鲁卡多,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叮咛,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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