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正当他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江山却不无意外的听到了霍轻轻嘴里的那声呓语,“阿衡。”
听到阿衡这两个字,让江山顿了顿,之后,让他心里有了一个很大的疑问。
霍轻轻刚感觉到身体某处有种冰凉的感觉,可一下子没有了,让她的手也不安分了起来,江山抓紧霍轻轻的手,使劲的握在自己的手中。
“轻轻,你醒一醒。”
霍轻轻只觉得声音有些聒噪,便直接吻上了唇,她只觉得刚才那种柔软很舒服,江山皱着眉头,说实话,他不想和这样的霍轻轻做着那样的事情,可是霍轻轻却觉得身体里的灼热感越来越躁动起来,迷离的双眼看着江山,一只手抚摸着江山的脸颊,这次,她没有再叫着司青衡的名字,但言语中却有着和他说话时没有透露的某种温柔,“你为什么就不肯给我个机会,你知道我听到爷爷让我和他离婚,是多么高兴吗?可是,爷爷却不允许让我和你在一起,我好恨,我真的好恨,就这一次让我放肆一下好吗?”
江山还没有彻底看透霍轻轻,就被她直接吻上了自己的唇,而相比之前自己的主动,这次的霍轻轻正如她说的一样,她很放肆,这也让江山体会了一种不一样的快.感。
江山也不愿这样,可身体里不停叫嚣的某种yù_wàng,让他无法压制住身体里的那团火.热。
可心里又十分介意着霍轻轻嘴里的那句阿衡。
即使酒醉着,霍轻轻也仍然能感到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有些心不在焉,她讨厌那样的男人,便更加的主动。
江山自然也不在拒绝,即便心里有着对霍轻轻的占有权,也渐渐的被她这样的热情抵消掉了。
“爱我,好好的爱我。”
因为霍轻轻这一句似有若无的请求,江山更是加快了动作,两个人再一次沉浸在了翻云覆雨当中。
冬日的傍晚,透着刺骨的冷寒。
霍轻轻睁开眼睛的第一感觉,就是全身似乎出了很多的汗,而她一向不喜欢身上黏腻的感觉。
她在一片黑暗当中摸到了一个人,她一惊连忙坐起了身。
江山则是因为霍轻轻的触碰,悠然转醒。
他打开了旁边的开关,休息室变的通亮。
看见他赤着上身,在看看自己,霍轻轻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种羞辱感,直接打在了江山的右脸颊上。
江山被霍轻轻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巴掌,感觉到右脸颊上的疼痛,让他觉得刚刚像是腾翔在云端,现在则是被拍进了深坑里。
霍轻轻意识到自己的冲动,便要起身,可江山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用完我了,就想把我甩在一边吗?霍轻轻你是不是觉得我江山可以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人。”
霍轻轻看着江山冷着的一张脸,她心里在沉思着他说的话。
“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我没想招惹你,我今天来只是想好好的醉一场的。”
听着霍轻轻居然把事情说的如此简单,更是让江山本身没有平息掉的怒火,再次沸腾了起来。
他紧紧抓住霍轻轻露在外面的胳膊,语气阴沉的低问道:“阿衡?他是谁?”
江山心里隐隐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件愚蠢的错事,他明明心里有答案,还要向霍轻轻寻求答案,他这就是自找的。
说实话,霍轻轻没有想到江山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而她也从没有在他的面前提起过司青衡。
可现在看着江山阴逡的模样,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今天在他的面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什么阿衡?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谁?”
如果霍轻轻真的承认了江山也不会怀疑,而现在她的否认就已经是答案了。
一时,他不知道要怎样面对现在的自己,他下了床,捡起了霍轻轻的衣服递给了她,“你走吧!”
简单三个字,让霍轻轻莫名的感到了一种悲伤。
江山也没有在理会着霍轻轻,而是走近了浴室。
听着水流声,霍轻轻缓缓的穿好了衣服,她站在浴室的门口,看着磨砂玻璃的一个模糊的身影,她想敲敲门,可手到底还是放下了。
从混色出来,她开着车,不知道该回到那里,但身上的感觉让她实在觉得不舒服,想想只能回了老宅。
看着霍轻轻,司远扬叫住了她。
霍轻轻则是走到司远扬的身边,坐了下来。
“爷爷。”
司远扬点点头,把一个牛皮纸交到了霍轻轻的手里。
“维亭已经在上面签字了,就差手续了,我找了荣桓,已经委托他帮你办理离婚手续的,至于财产分割,我只能从阿衡那里要到你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其余的只能给你一千万作为维亭对你的歉意。”
霍轻轻倒不是真的在乎那些财产,只要能离婚,对她就是最好的。
“爷爷,我……很舍不得您。”
如果放到两年之前,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说走就走,可现在听见司远扬为她争取来的这些,她真的就真的舍不得离开了。
司远扬听的出,霍轻轻话里的真诚,可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司维亭的案子还说不准判几年,而他又不想让霍轻轻苦苦的等着他,更何况霍轻轻心里也不会愿意等着他的,与其让两个人都痛苦,还不如让他这个老人做了“坏人”帮着他们结束这段痛苦的婚姻,可对霍轻轻的那一点要求,他是无论如何都会坚持的。
“轻轻,爷爷也很舍不得你,可是你还年轻,因为维亭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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