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可怜她是自己的老乡又年岁已大,才派她去侍候这个沈府最好说话的主子,谁知道她竟然惹下了欺主的大祸,连累了自己。
陈妈正在悔不当初之际,听到那柳婆把祸事推到自己身上,便惊怒交加,声音颤抖的怒吼道:“我因你是我老乡才给了你一个美差,谁知你恶奴欺主闯下大祸又赖在我身上,你的心肠何其的歹毒。”
花清香听到这个柳婆把事情推到陈妈身上,知道陈妈暂时可靠。因为这条恶狗只要是还想活命,就不会咬她真正的主人。
便心中感叹,沈家奴才们的关系已经如此错综复杂。
花清香在心中有了主意,既然这恶奴把沈家的大少奶奶看的这么笨,就不如自己笨给她看。
花清香看着柳婆狠狠地说:“把这个刁奴重打二十大板,日后在柴房做工。”
花清香又看看那个怒发冲冠的陈妈,知道陈妈在此事中受了牵连。但是,为了引出那恶奴的主人,为了沈家的安宁,不得不让她受点委屈。
“陈妈怂恿婆子恶奴欺主罪不可恕,打二十板子逐出沈家。”
陈妈的面容已如风中摇曳的落花一样的憔悴,几乎是哀嚎道:“大少奶奶,老奴冤枉啊!老奴不曾指使任何人做过欺主之事啊!”
此时也有家奴和婆子跪下哀求:“大少奶奶,陈妈一向秉公办事从不寻徇私,更不会指使家奴辱骂主子,大少奶奶三思啊!”
花清香假作无意的看了看这几个人的模样,再看看这几个人的穿戴简朴,便确定,这几个人是没有被沈府暗中的这股势力操纵的人,是一股清流。但是人心难测,沈府除掉奸恶之徒事关重大,还是小心为妙。
现在沈府正在用人之际,若是有几个可以信赖人派上用场,岂不是可以在暗中抗衡沈府的恶势力。便一拍桌子,怒道:“全都关进柴房,等候发落。”
陈妈跪走两步言语真诚的说:“大少奶奶,您要罚就发老奴一人吧,她们可都是沈府忠心耿耿的家奴啊。”
花清香众人没有理会陈妈,而是径直的离开了,后面传来陈妈哀求的声音:“大少奶奶,您不能失了人心啊……”
陈妈等人被关进了柴房,正与刚刚打了板子的柳婆关在一起。
陈妈怒从心头起上前抓住那个柳婆的衣襟气愤的说:“我看在你是我老乡的份上年岁已大,给了你一个美差。你不知恩也就算了,你这个恶奴因何要诬陷于我?”
那柳婆挨了板子疼痛难忍身体虚弱,被陈妈追问不耐烦地说:“我说陈妈,我若不说是受你指使的,那花清香还不打死我啊。”
“可是你说是我指使的,不是也要了我的命吗?”
“陈妈,我这也是狗急了乱咬人。”接着这个柳婆翻了个身,斜靠在木堆上,用手摸着她的伤口,疼的咧咧嘴,讨好的说:“不过你放心,等我的主子成了事,我跟我主子求情,将来让你做沈家的二管家。这管家之职嘛……”那个婆子压低声音,美美的说:“我就当仁不让了。”
陈妈原本被这个恶奴咬了一口本就恼火,现在听这个恶婆子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冷笑着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主子是金钏姐妹,现在金钏姐妹已经被发配到了洗衣房,自身难保。”然后狠狠地看了柳婆一眼,鄙视的说道:“你就别做梦了。”
柳婆看也不看陈妈,欠了欠身挪动着她肥硕的身体,毫不在意的说:“陈妈,你知道什么,金钏姐妹不过是我的上级而已。今天这一出是我们主子安排的苦肉计,你看着吧!沈家马上就要变天。”
陈妈听到此处蹭的一下跳起来,伸出双手狠狠地掐住那婆子的脖子,气愤已经达到顶点,狠狠地说;“你们这一群恶奴想要毁掉沈家,我和你们拼了。”
其他那几个家奴也一起伸手,顿时柴房乱作一团,“吵什么吵,都被关起来了还不老实。”
门外守门的两个家奴开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桃子一边在嘴里嚼着一边说,手里拿着一根木棍不耐烦的说了两句,说出的话也听不太清楚。然后看着陈妈说:“陈妈,您也是沈家的老人了,平日对我们也不错,我们也不为难您,但是您也好歹的消停一会儿好不好。”
其中一个看门的说:“我说兄弟,你就别埋怨陈妈了。”然后看着柳婆说:“你看这个恶奴平日里竟欺负咱们,不如我们今天偷偷的干掉她,出出咱心中的这口恶气。”
另一个人也应声附和,道:“好啊兄弟,我们就再给她补上二十板子,保管她上西天。”
这两个看门家奴的话柳婆听得真切,看他们手里举起了手中的棍子,吓的把手举起来胡乱的摇动,用力的摇着脑袋便拼命地呼救,“诶啊,你还不快救救我呀,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随后,在陈妈身边站起一个婆子和一个家奴,气势汹汹的抄起身边木棍,“你知道柳婆是谁的人吗?你们两个是不是活腻了。”
陈妈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大惊失色,大颗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摇摇头说:“我那么信任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做,难道沈家有对不住你们的地方吗,你们要造反吗?”
“哈哈哈……”这两个人一阵冷笑,“陈妈,我们可不想做一辈子奴才被人使唤。主人答应了我们,只要事成,就给我们一家铺子自己做老板。”
陈妈也顺手拿起一根木棍,我跟你们拼了,说着几个人打在一起。
三比二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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