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芳菲喊完话,小徒弟就跑进去告诉自己的师傅了。
谭勇昨天喝了就,今天的心情倒是不错,做的木雕进度也很快,一只木雕的雄鹰,展翅高飞,如今已经基本完成。
小徒弟进来说有人找,谭勇刚开始还没有理,让人从哪儿来打哪儿去。可是小徒弟却自己嘀咕了一句说:“哼,我就说怎么会有人敢跟师傅喝酒,还敢骗我说他是昨天跟师傅喝酒很投缘的人。”
“你说什么?”谭勇的声音在小徒弟的身后响起,吓得小徒弟赶紧闭嘴说:“没有,徒儿什么都没有说。”
“不对,你刚才说他是昨天跟我一起喝酒的人!”谭勇沉着脸说。
小徒弟马上就把余芳菲给出卖了出去,说:“是门口那个人让我这么说的,我什么都没说。”
谭勇“哼”了一声说:“还不去给我把人请进来。”
小徒弟一看师傅生气,知道自己做错事了,只好赶紧跑去让余芳菲进院子里来。
余芳菲笑嘻嘻的走进院子,然后就看到院子里堆的一堆木料,和谭勇手上的木雕。
“没想到谭大哥还有一门这个好的手艺。”余芳菲一边说,一边自己搬了把凳子,然后把东西放下,坐在了谭勇的边上,仔细端详起他手中的木雕来。
谭勇看着余芳菲,随口应到:“就是混口饭吃。”
余芳菲头转了一圈,将谭勇的院子看了一遍说:“大哥这个院子不错,是个好地方,做手艺的地儿够大。”
谭勇倒是也满意自己这个院子,听到余芳菲的夸奖,自己心里那颗虚荣心也不自觉的碰胀起来,得意的说:“这院子还是我自己做手艺活攒的钱买的,怎么样?不错吧!”
余芳菲点头,口中也不忘继续夸奖:“谭大哥年轻有为,年纪轻轻就给自己攒下这么大一个院子,不像小弟我,到现在还一事无成,连投靠亲戚,人家也不肯收留。”
“哦,兄弟来汴州是投靠亲戚来的吗?你亲戚是哪一家,我去帮你教训他,你远道而来,投靠他们,他们岂能不收留。”
余芳菲摇头,说:“也不是亲戚不收留,只是太久没有走动,我已经找不到我那亲戚家在哪里了!”
“哦,这有什么,大哥我自小就在这汴州长大,你告诉我你那亲戚叫什么?保证你只要说个名字我就能帮你找到这个人。”
“哎!”余芳菲叹了口气,无不可惜的说:“实话告诉大哥吧!这亲戚跟我们家也是隔着好几房了,我只知道他们家姓陈,以前在这汴州也是家大户人家,据说当时还当了什么官。”
“可是当初我们怕别人说我们是贪图他们家的富贵,所以就渐渐疏远了。现在主要是家中光景一年不似一年,兄弟姐妹又太多,父母没能力再养着我们,只能让我们出来自食其力了。”
“从老一辈人那儿听到这汴州还有一个这么富有的亲戚,所以小弟就想着来汴州投奔,顺便能找份差事,好维持个生计。”
余芳菲将自己的身世和难处全盘托出,不但打消了谭勇对自己的怀疑,也同时拉近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谭勇听后沉思了一会儿说:“这汴州城里姓陈的大户人家不多,这样等我这批木工活做成了,只要放出风声,他们就会上门来买货,到时候你好好看看,有没有你认识的,我帮你引荐。”
“那就太好了,有大哥帮忙,小弟自是感激不尽。”余芳菲高兴的拍手称好。
一旁的小徒弟看余芳菲不是来抢自己的活的,但是又怕余芳菲没有找到自己的亲戚,会赖在谭勇这里,于是着急的开口对谭勇说:“师傅,您手上这些活基本上都做好,那我通知那些人明天来看货可以吗?”
谭勇看了一眼小徒弟,说:“成,你去通知他们明天来看货就是了。”
小徒弟赶紧去干活,余芳菲看着谭勇手上这些木工,问:“谭大哥这门技艺是祖传的吗?小弟眼浅,还从来没见过雕的这么栩栩如生的木工活。”
谭勇对自己这门技艺也是相当自豪的,而更让他自豪的就是自己这些都是自学的,没有请师傅带过。
见余芳菲问起,他当然是对自己这门技艺又炫耀了一番。就在两人谈论的兴高采烈的时候,小院里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余芳菲看到袁何出现,并没有感到意外。
袁何知晓她是女儿身,又遇见她和谭勇一起,自然是对她的身份有怀疑,她会暗地派人跟踪袁何,余芳菲想袁何如果不是像他表面那样是个文弱书生的话,不可能坐以待毙一定也会派人来调查自己。
果不其然,今天她前脚刚到谭勇这儿,后脚袁何也同他的随从来了。
谭勇见到袁何还是一样的没有好脸色,只是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头却连看都不看袁何一眼。
余芳菲从暗卫那儿得来的消息上说,袁何同谭勇之所以会变成现在的处境,是因为当初谭家落魄,谭勇找到袁家,可是袁家却把他赶出了门。
而袁何当时已经懂事,却眼睁睁看着谭勇被赶出自己家,而一个字都没说。可是在谭家没落魄时,谭勇同袁何的关系却非常好。
患难见真情,所以从那开始,谭勇对袁何就不再有好脸色,而他自己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酗酒。
也是那个时候从京城回乡的谭耀宗在汴州待了不到一个月就离奇失踪,没有了主心骨的谭家,树倒猢狲散,瞬间败落。
谭勇虽然是谭家的样子,可是自小对自己这个养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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