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静“啊”的一声尖叫,随后便呆立在原地,整个人好像石化了一般。我又冲她喊了两句,她才回过神,赶紧回车上拿出一条丝巾帮我包裹住伤口,下一秒便推着我上了车。
一路上,我的伤口一直在往外渗血,我摇下车窗,把受伤的右手搁在窗外让风吹着,以此减少疼痛感。
“是不是很疼,我快点!”说完,她重踩了一脚油门,车子瞬间窜了出去,豪车强劲的背推力让我整个人往前晃了晃!
“嫂子,我这刚帮你解了围也受了伤,你可不能恩将仇报谋财害命啊!”我故作认真的看着她,她转头瞥了我一眼,嘴里念叨着:“还能臭贫证明也没多疼啊。”话音刚落,她又闯了一个红灯,卯足了劲往医院赶。
车子在白云区医院停了下来,护士看了看伤口,给我进行简单的清理消毒,之后便在医生的建议下进行了缝针手术。
一个小时后,我右手绑上了绷带,从手术室里出来。崔静还在旁边的座位上坐着,我走到她跟前,她猛的抬头望向我,我这才发现,她的双脸微微泛红,眼神里透露出了一丝迷离的神色。
“你喝酒了?”我下意识的问了问。
“嗯。”她轻声的回应道,像个做错事的小孩,眼神迅速的从我身上转移,下一秒便望向门口那一片重重的黑暗。
“走吧,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去,一会崔哥回去不见你该着急了。”说完,我自顾自的走着,她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关切的问道:“你手怎么样了?”
“没事,缝了几针。过段时间就好。”
她点了点头,看着我似乎想再说点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她又沉默了。
晚上12点,我和她并肩走出了医院门口,我刚想打车回去,他拉了拉我的衣服,小声的说道:“对不起,陈浩。要是我刚才早点打电话报警,可能你就不会受伤了!”
她带着歉意,一脸自责的样子。
我笑了笑,原来她心里纠结的是这事。坦白说,就算报警,等到警察到达现场,也需要一定的时间,而在这段时间里,会发生什么事情谁知道呢。
“没事,我这不好好的嘛。对了,你要不叫个代驾吧,女孩子没事别喝那么多酒,赶紧回去吧,一会崔哥该着急了。”
“放心吧,他今晚不会回来了,反正我已经习惯了。对了,你刚刚不是跟他们在一起,怎么这会只有你一个人。”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不能告诉他实情吧。
“球队还有点事,我明天一早得处理,所以就先走一步了。”我不敢看她,生怕被她看出任何端倪。
她半信半疑的看着我,半天回了我一个“噢”。
我在医院门口站了快15分钟,而今天的的士司机好像罢工一样,连一辆空车都没有。我有点发困,今天的训练量比较大,而且晚上还喝了点酒导致现在困得不行,哈欠连连。
崔静站在我旁边看着我,半响后她提议道:“要不我让我司机送你回去休息吧,我看你挺累的,这会也不好打车。”
“那就麻烦了,我实在困得不行了。”我实话实说,在这里再等下去,我估计我站着都能睡着。
崔静打了个电话,10分钟后一个年轻的小伙便打着车过来。
“师傅,先别走!”我叫住那个小伙子刚下来的那部的士,对着崔静说道:“不用送我了,我自己打车回去,你也赶紧回去吧!”
“崔总,我先去把车开过来,您在这稍等会。”年轻小伙恭敬的向崔静说道。
“去吧!”崔静应了一声,“陈浩,那我真不送你了,你路上小心,还有今晚谢谢你替我解围。”
我转身拉开车门,一屁股坐了上去,摇下车窗微笑着与崔静说了句“再见”。
计程车载着我飞速的奔驰在马路上,我坐在后座靠着头枕昏昏欲睡,一闭眼便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计程车已经到达竹料训练基地,师傅正一个劲的喊我。
“小伙子醒醒,到了!小伙子……”
“多少钱,师傅!”我打着哈欠问道。
“39块!”出租师傅回道。
我左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张20元递给师傅,“不用找了,剩下的当小费。”随后开了车门下了车。
“谢谢您嘞,您可真大方!”师傅没好气的说了一句,显然是嫌弃我这小费给得太少了,轰了一脚油门,车子便窜了出去,留下车后的片片黑烟。
“操,不要你找我钱啊!”我对着远去的出租车骂道。
回到宿舍,因为右手还缠着绷带,时不时伤口处还有一些疼痛感,我简单了洗漱了下便直接躺在床上,本来还想给魏琳琳打个电话,但是一看手机已经是凌晨快一点,估计这会她已经睡下了,我便把手机丢在一旁,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也许是因为真的累了,这一晚我睡得特别踏实,只是快天亮的时候我做了个梦,着实把我吓得够呛。
我梦见秦朗住在崔宁安排好的会所客房里边,那个叫玲玲的妹子陪着他。半夜时分,警察突然破门而入,以嫖-娼卖-淫的罪名把秦朗和妹子一起捉了,卢卡斯和魏光明等众人赶到警局,当即宣布开除了秦朗,我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魏光明满脸失望的表情。第二天,体育报纸的头条是“广东日之泉足球俱乐部球员秦朗涉嫌嫖-娼被球队开除。”
“我操!”我从梦中惊醒,猛地坐直身子,左手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早上7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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