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漠既然能够销毁那些艳照,就说明他知道那些东西的存在,说不定他还都已经看过。既然看过,心里就没有刺?既然看过,以后的日子还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和他回家,是件很简单的事,可是回家之后呢?接下来的日子要怎么过?周悠然记得上次,不过就是因为一些捕风捉影的事就和他闹的差点分手,而现在横在两人之间的事情不是什么捕风捉影的事,而是证据确凿,实实在在发生了的事情,面对这样的事情,以后的日子想来也是好不到哪里去。
与其两个人时时刻刻看着对方,提醒着自己曾经发生了什么,还不如分开的好。分开了,起码可以不用互相伤害了。
周悠然想着心事的时候,司漠也在想心事。
他记得周悠然的衣橱里,根本就没有这么一身衣服,她的衣服他虽然不是全都记得,可是商标总是认得的,那是保姆专门拿了她的尺寸让服装公司做好了送来的,而现在她身上的这身衣服呢?毫无品牌可言,不知道她哪里弄来的穿在身上。
一看到她随便换的衣服,司漠就想到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心里一阵阵的疼痛和懊悔。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从没有想过去埋怨她,他只是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若是他能多派些人保护她,她也不会出了这样的事。
其实司漠一直都在把周悠然护在自己的身边保护着,实在不曾想到她今天会突然跑出门。她就是这样的性子,冲动冒失,想一出是一处,她就是出门了也没想着和司漠说一声,直到晚上和赵时一起吃饭的时候觉得不对劲了才想着给司漠打电话,可惜已经晚了。
事情已经发生了,多想无益,司漠拉住周悠然的胳膊说:“忘掉今天的事情,和我一起回家。”
周悠然甩开他的手,心中无奈地想,忘掉?如何能忘?只怕越是想忘掉记得就越清楚。于是她对司漠说:“我不会和你走,以后也不想再见到你!我……”
周悠然想要找一个有力的借口来让司漠死心,他这样子纠缠下去,只会让两个人都难做。什么样的借口最有力呢。猛然间,她想起来一件事,她转身将赵时拉了过来,对司漠说:“我决定了,要和他结婚。所以,从今天开始,我都不要再见到你!”
说完之后,周悠然立刻转身,拉着赵时快步走开。一口气走出了很远很远,直到身后再没有车追上来的时候,才软了身子,瘫倒在地上,哭了起来。心里好难过啊,怎么会这么难过?不就是从今以后都不要和他见面嘛,至于像死了人似得这么难过吗?上一回宋文昊病逝时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吧?
宋文昊离开,那是一年多以前的事情了,当时什么心情,现在有些淡了,记不大清楚了。周悠然只是感觉现在,心里特别难过,像是快要走不下去了一样。生活里面的有的东西,一旦失去了,生活就变成了白开水,一点点的味道都没有了。
没有人能明白,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有多美,所以也没人能明白,离开了他之后心里有多痛。
两个月左右的时间而已,自己怎么就这么离不了他了呢?周悠然哽咽着想,也许并不是两个月,而是两年,或者更久。早在自己第一次阴差阳错地见着他,把他给扑倒的那一刻起,她的生活就被他占满了,离不了了。
赵时站在周悠然的身边,看着她坐在地上哭,不是不去劝,而是知道劝不住,和她做同学这么些年,她的性子他还不知道,除非她自己想开,否则怎样劝都没用。
她是个带着几分痴性的人,钟情一样东西的时候,恨不能整颗心的掏出来对人好。认准一件事情的时候,不眠不休也要把它给做完美了。她的世界里没有中庸,通常都是十分的率性而直接,喜欢了就直接说喜欢,明目张胆地去往目标靠拢,讨厌了就直接开口骂,恨不能一辈子都不再碰那人或事一下。
这样的一个人,若是伤了心,那便是真的伤了心。说什么都没用,只能等着她自己想开。
周悠然哭了一阵,宣泄了一番之后,才感觉心里舒坦一点点。这个时候脑子才开始转动,想着那些照片什么的既然被销毁了,就是说自己的生活已经不会再受那些东西的影响了,周欣然那里也没有自己的把柄了。自己现在除了该考虑横在眼前的衣食住行,其他的事情好像都不用担心了。
赵时见她止了哭泣,这才上前去伸出手来,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问她:“哭完了?不哭了?”
周悠然摸了摸衣服,发现自己再一次的把东西全弄丢了,手机啊,包啊,都不在身上了。左右也不是第一次成为这样的光杆司令,索性也懒得去想,身边不是还杵着一个人么,反正一时半会儿也饿不死。
她对赵时说:“我想去学校里看看,你爱跟就跟上,不爱跟现在回去我也不反对。”
她这样一幅惨兮兮的样子,赵时如何能放心?于是对她说:“走吧,你去哪我跟哪。不过现在这个点上,学校大门早关了,我看我们先去学校附近的小旅馆里凑合一下吧。”
周悠然点头:“好啊,听你的安排。”
于是两人拦了出租车,一起来到学校附近,学校大门果然已经关了。好在学校附近的旅馆还没有关门,于是随便找了一家进去投宿。要了两个标准间。这一天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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