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厅走动,陈暮感觉有些饿了,阿方索所说的送饭,到现在还没有半点踪影。陈暮敲响阿方索所在房间的房门。
“什么事?”阿方索把门打开一条小缝,露出半张脸,神情不悦道。
他正在工作,任谁在工作时被被打断,都不会高兴,以前可从未出现过这样的情况。这些令人讨厌的外来者!他没有当场作,是想到族长嘱咐他要好好照顾这个小毛头。
陈暮看出阿方索的不悦,他一脸平静地问:“我想问一下,饭菜什么时候送来?”
“真是麻烦!”阿方索嘟囓两句,从房间里走来,来到客厅墙边。陈暮这才注意到墙上居然挂着一件像由一对牛角组成的东西。阿方索走到这件物品面前,手指轻轻地触碰牛角的正中间。
一泓如秋波般的柔和光芒从牛角间缓缓舒展开来,光芒之中闪动着许多小光点,阿方索用手指触碰其中的一个光点。
光芒流转,迅生变化,一位妇女的影像出现在这团光芒之中。只听得阿方索用一种陈暮无法听懂的语言和影像中那位妇女交流,片刻后,阿方索关闭掉影像,转过脸对陈暮道:“今天晚上有晚会,族长给你们接风。”
说完也不管陈暮,飞快钻进自己的房间。
晚上?看了看天色,时间还早,要是等晚宴的话,自己估计会饿得半死。陈暮在考虑需不需要自己动手?
想了想,饥饿难耐的陈暮从阿方索的家里走出来。
走在村子里,沿路的村民都很好奇地看着他。村里都知道村里来了外人,对于这个封闭地小村来说。这是一件轰动全村的大事。不过,这些村民眼中流露出的那丝戒备,陈暮看在眼中。
“你一个人?”
从身后传来一位男子地声音。陈暮转过身,是维阿。陈暮对这个冷面男印象非常深刻,维阿的话不多,但是从其他几人的只言片语中,现他们对维阿都极为尊敬,或许这是一种忌惮。就连那个无法无天的里度红在维阿面前,都老实得多。维阿一出现,周围许多村民连忙避开。
“有没有吃的?”陈暮忽然问。
就像陈暮对维阿的印象深刻一样,维阿对陈暮的印象也同样非常深刻。
“跟我来。”维阿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率先朝前走。
陈暮闻言。立即紧跟而上。
“这是你家?”陈暮扫了一眼周围,情不自禁问。维阿的房屋非常简陋,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很难想象,维阿住在这样地地方,这里比起他以前住过的救济房都要糟糕得多。
房间的正中间。是一堆灰烬,还散着余温,角落里堆着一堆干柴。
“嗯。”维阿应了声,径直走到墙边,把挂在墙上的只野鹿腿取了下来。手持一根树枝,在灰烬里拨了拨。露出几块没燃尽的红炭。只见维阿拿起几根枯柴,两手持着枯柴的两端,像拧毛巾般一拧。
也不见他怎么力,只听得蓬地一声爆响,整个根枯柴里面地木质纤维一下子松驰开来。紧接着只见他右手轻轻一抖,手臂粗的枯柴顿时化作一蓬极细的木材丝。
维阿动作娴熟地把这蓬木质纤维放在红炭上,顿时房里升青烟,一偻火苗迅蹿了上来。然后只见维阿不紧不慢地添加木柴。火势越来越旺,房屋里的温度也立即升高。
陈暮已经完全呆住了。他幼时贫困。以流浪拾荒为生。但是也从未见过这般的茹毛饮血的生活。而且从维阿地动作可以看得出来,他已经非常熟练。陈暮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维阿的房间会如此空荡荡。东西多了,还防烧着。
维阿已经把鹿腿架在火上,动作熟练地加火刷油。
陈暮心中不禁升起无数疑惑。在阿方索的家里的所见,陈暮觉得这里的生活水平并不落后,科技相当达。虽然和天攸联邦有着诸多的差异,但是绝不能称之为原始。可是维阿,似乎完全像个原始人。而且陈暮还现一个奇怪的地方,维阿的房子没有安装防护装置。
“怎么没有安装防护装置?”陈暮奇怪地问,紧着补了句:“就是和他们一样地屋顶。”
“不需要。”维阿头也没抬,继续耐心地往鹿腿上刷油。
不需要?陈暮不由在心底琢磨起这句话。
一时间,两人都没了语言。陈暮和维阿都不是喜欢说话的人,于是很自然地陷入沉默。
“给。”维阿递给
陈幕一只鹿腿。
维阿地手艺相当出色,鹿腿烤得金黄油亮,散着诱人地香气。陈暮毫不犹豫地接过,张口便咬。他肚子饿得厉害,也不顾及其他,一阵狼吞虎咽风卷残云。
吃了一只鹿腿,陈暮终于感觉舒服得多。
两人就坐在火堆旁,都不说话。
这阵沉默一直持续了差不多十分钟,连陈暮这样不喜欢说话的人,都有些觉得尴尬了。正在他准备告辞地时候,维阿突然开口了。
“外面,是什么样?”
问完这句话,维阿又沉默下来。
维阿的话,让陈暮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想了想,道:“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但是和这里不一样。”
维阿哦了一声,目光有些迷惘,似乎在想什么。
“你打伤了小三?用什么打伤的?”维阿问。
陈暮指了指手上的度仪:“这个。”看到维阿疑惑的目光,陈暮激活了度仪。很快一管晶莹剔透的脱尾梭在他食指嗡嗡地轻响。
维阿的脸上次露出耸然动容的表情:“这是什么?”
“它叫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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