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穿着睡衣,深夜进入菊管家房间的宁海天,闻夏心里咯噔了一下,一股恶心感直冲脑门。
对于宁海天的私生活,李玫并不愿意多谈,而闻一平的生活作风一向高洁,从未有过女人方面的问题。
若说闻夏这些年看到的男女肮脏事,无非就是闻森与女明星传的那些绯闻,而经过前两夜,他们俩人的第一次,闻森满头大汗摸不着地方进去的青涩样,她当即也明白了闻森只是利用那些绯闻来掩人耳目,真正的私生活并未有不堪。
因此,闻夏可以说是在一个男女关系极度干净的环境里成长起来的。而眼下,她看到宁海天,连原配的贴身侍女都下得了手,自然是被恶心得不行。
特别是,她想到自己体内竟然流淌着这个男人一半的血液,心底更是乱成一团。
宁海天进了菊管家的房间后,很快关上了房门,闻夏原本想快点回自己的房间给手机充上电,但从菊管家门口走过时,她却鬼使神差地走入了隔壁房间,。
老房子隔音不好,她只是稍稍将耳朵靠在与菊管家房间共享的那面墙壁上,稍微驻足了一会儿,便听到了一阵阵闷闷的撞击声和菊管家轻轻的低吟声,那声音听似很痛苦,但仔细一听,似乎又透露着某种快乐。
闻夏听得整个人羞臊不已,于是拿着手机和水,快步地逃离了房间。
将手机充上电,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可闻森却还没半点消息。
她不敢睡着,只能睁着眼睛看着窗外令人压抑的夜空。
而宁海天与菊管家的事情,倒是给了她一个启发,若是趁着这节骨眼,在宁家掀起轩然大波,那估计宁海天是再也管不上她的事情了。
闻夏在心里暗暗地计划着,渐渐地竟然靠在枕头上睡着了。
睡着后,她梦见闻森站在床边看着她,还伸手摸了她的脸。
他的手上,有浓浓的烟草味,呛得闻夏在梦里剧烈地咳了起来。
那双手,一开始只是轻轻地抚摸着,慢慢加重了力道,并箍紧了她的脸颊,仿佛是要将她整个人都捏碎。
而闻森原本温柔着的脸,瞬间变得狠厉十足,那沙哑的声音,裹着浓重的烟味,一起飘到了她面前。
“果然是极品,瞧这小嫩脸儿,跟那老贱人一样漂亮,老头子的眼光真好。”
难堪的污言碎语飘进闻夏的耳中,她觉得好气啊,气得整个人都快炸起来了。
可是,闻森的手分明没有烟味。
不对,那声音也不是闻森的声音,他不会说这么没品的话,即使再生气,他也只是称呼她的妈妈李女士或者李老太,从不会喊贱人这么难听的话。
老贱人这三个字,是宁太太那种人才会挂在嘴边的。
闻夏蓦地睁开眼睛,黑暗之中,果然有一个男人俯身在她面前,一只手紧紧地箍着她的脸颊。
瞳孔骤然一缩,她奋力从男人的双手中挣扎出来,扯着嗓子尖叫出声。
凄厉的喊声响彻了房间,可在这偌大的深宅大院中,又有谁能听得到她的恐惧。
这一刻,巨大的恐惧淹没了她,她终于明白菊管家将她安排在这长廊最后一间房间的用意。
房里一点光线都没有,闻夏看不清楚对方的脸,只依稀看得出他有着与宁向宇一样的身高。
男人站在缩在床角的闻夏面前,蔑笑着:“那视频我也看了,可真是活色生香呀!老贱人是带着你去伺候那对父子了吧?嗯?老贱人伺候老的,你小贱人伺候小的?”
闻夏挣扎着要下床拿手机,她刚有动作,旋即又被男人扔到了床上。
男人再次箍住了她的脸颊,并用大拇指摩挲着她的皮肤。
闻夏满心恐惧与恶寒,手止不住地抖了起来。
男人继续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不是喜欢玩兄妹游戏么?嗯?那作为你的亲哥哥,我是不是比闻森那小兔崽子更有资格跟你玩?”
随着对方身体的越趋越近,闻夏抬起腿,往他的重点部位踢了上去。
男人随即痛苦地倒在了一旁,闻夏一跃下床,扯下还在充电器上的手机,打开房门就跑了出去。
她边跑边打闻森的电话,幸运的是电话接通了,很快,闻森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夏,我刚下飞机,你现在在哪里?”
“哥哥,你快来救我,宁海天的儿子要侵犯我,你快来救我,呜呜呜......”
闻夏边跑边哭,脚下一踩空,整个人往楼梯滚了下去。
幸而老房子是木材楼梯,质地较软,闻夏翻滚了几翻后,并未伤到要害处。
可是,她摔下楼梯时的那一声“啊!”还是将电话那头的闻森吓得半死,刚出了机场的他,拦了一辆的士就往宁家的方向赶。
闻夏爬起来后,手机里正传来闻森焦急、似乎还带有一丝哭腔的声音:“小夏,我马上到!我马上过去救你!小夏!”
而闻夏刚想告诉他自己没事,手机倏地被追上来的宁向远抢走并切掉与闻森的电话。
“把手机还给我!”闻夏红着眼,扯着嗓子对宁向远大吼。
宁向远狰狞着脸一笑,将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进了宁家门,就别指望还能跟闻家人联系!宁家能接受你这个小贱人认祖归宗,你该感恩戴德,尽全力取悦我才对。”
闻夏与宁向远此时正站在大厅里,虽然仅有一点点的小光线,但她还是看出了他那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的恨意。
怕宁向远在闻森来之前,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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