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马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这么说，你只怕周伯伯，不怕钱老？”
“我可没这么说！”孙总立即慌了神，嘴巴都不利索起来。
倒是王总，陪着笑向张小马解释：“钱老是公安系统给的老领导，在官场上结交很广，孙总这些年好不容易跟他儿子有点交情，要是钱老一个不满意，那经营的关系可就全完了。”
听到这些，张小马才明白，难怪两老出面干预，会把孙总吓成这个样子。一个周老说句话，就能让他以后的生意举步维艰，而一个钱老则直接会毁掉孙总在官场上的所有关系。
想到这里，他拍了拍孙总的肩膀，若无其事的说：“说不说好话，全看你明天的表现。”
孙总连连点头，陪着笑说：“一定一定，我一定会好好表现。”
张小马点了点头，准备离开，可刚刚转身却又忽然想起什么，猛地停下了脚步。
这让正松了口气的孙总呼吸一紧。
“对了。”张小马转过身来，看向了表情轻松的王总：“还有件事情没办完。”
王总疑惑的看着张小马。
“这顿饭到底谁请？”张小马更加疑惑的问。
被这么一问，王总一愣。要知道，之前张小马有求于他所以请他，而他本就没打算帮忙，却大吃大喝点了不少很贵的菜，可现在情况发生了逆转，轮到他害怕得罪张小马了。
所以他表情尴尬的回答说：“我请我请，当然是我请。”
张小马恍然大悟，指着王总笑道：“就像决定投反对票一样，你一开始就是那么打算的？”
王总更加尴尬，却也只能赔笑点头。
“怪不得王总点了那么多好菜，我就说以王总的身份不像是占别人小便宜的人，原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王总点那么多是为我点的啊。”张小马露出感动不已的表情。
王总这下脸都红了，孙总却在一边开始幸灾乐祸。
“既然这样，那就明天见吧。”笑眯眯的朝两人挥了挥手，张小马首先走出了餐厅。
留下孙总和王总，这时也终于松了口气，一屁股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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