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间,伯父就算是安全了。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我现在直接跟这个魑魅翻脸,伯父也不会受到波及。当然了,我没打算现在就和它翻脸。关上了房间的门,我把柔和的夜光灯打开了,因为太过强烈的灯光只会引起它的不适,而这种暗淡的光线下,它能充分释放自己的戾气,会感觉比较自在。
当然了,在光线不是特别充足的情况下,它看起来也就没那么丑了。其实也并不是这样,刚刚在亲吻的时候我就感受到它的脸的那一刻,它的脸就换了一张,因为皮肤的触感更好了,还极富有弹性。但是碍于它最原始丑陋的脸先入为主地进入了我的脑海,无论它如何千变万化,我始终有点放不开。在昏暗的灯光下,这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里,现在它的脸完全有报刊杂志上封面的平面模特那样的水平了,我自然是没有刻意催眠自己的必要了。
“好魅魅,现在没人打扰我们的好事了”我一脸温柔的看着它,接着说道“看我刚才表现的怎么样?”
“很好啊,魅魅我数千年以来的第一个好评就给你了”魑魅不加掩饰的说道,一边妩媚的看着我。
“好魅魅,等等我要做的事情可能会带走你接下来所有的好评,你信不信呀?”说着说着我就突然抱着它,缓缓地走到床边,把她放在床沿,让他坐着。
此刻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它,没想到它竟然低着头不好意思地回避我的眼睛,身体却又忸怩不安的躁动着,没想到竟然害羞到了发抖的程度。一个数千年修为的蚩尤部队下的精锐,却是这样的一个小女人?其实在亲吻她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它注定要堕落成我张苟淡的玩物了,现在的它已经离不开我,任我摆布。
见它如此,若是顺势直接把它办了固然不错,而且它还会对我直接产生强烈的依赖。这是在它害羞得发抖的时候,母亲在我身体里面偷偷告诉我的,她告诉我,一般而言,修为越高深的女性灵体,对爱情越是忠贞,可能像魑魅这种修为级别的,中了我那招“驭女心经”之蜻蜓点水后就已经完全心无旁系地爱上我了。所以我现在要不要再深入一点去了解这个魑魅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不过按照这种逻辑,我推理了下,像母亲这种修为级别的画皮妖,可能平日魅惑完人,若是......还没容我推理出结论,我身体里面就传来了“淡儿莫要胡思乱想,当务之急应是夺舍掉它”的声音,这时我才回过神来。
眼前的这个魑魅竟然真成了“痴妹”,真是一语成谶(注:[chen])。现在这个可爱的“痴妹”还十指相扣放在两腿之间,两根小拇指一直在绕圈圈,时不时抬起头偷偷瞄我一眼。不知为何,我竟然也心存善念,有了放过它的念头。见我发现了它偷偷看着我,它的头一下子埋得更低了。
罢了,当年我父亲也已经把它们几个邪灵的三魂七魄统统打散了,再加上它也没有继续迫害我的伯父,所以我只要我能知道我想要的知道的东西就足够了。此刻,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的解决方案。
我一脸坏笑的走到它跟前,低下头对着它的耳朵吹了一口气,然后轻轻把它的耳朵轻轻的含在嘴里。此刻它变得面色潮红,一点力气都没有,我却偏偏在这个时候松开了它的耳朵,趁势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
我故意不直接压在它的身上,而是用一只手支着床,另一只手却悄悄地移动到了它的脸上。此刻的它一点力气都没有,它的眼睛在我它被我推倒之后就再也没有睁开过,伴随着急促的呼吸,似乎衣领下的第三颗扣子也要被撑开了。我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饶了它,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情可重要了。
我轻轻抚摸着它的脸说道:“好魅魅,能告诉我身上的秘密了吗?”显而易见,问出我身上的秘密,是当前最重要的事情。
不料这时,它却突然很失落,一脸幽怨地看着我的眼睛,问:“就仅仅为了这个吗?”说完,它侧过头,让眼眶充盈的泪水开始流淌了起来。
这一刻,我却犹豫了。这种温柔而敏感的小女人是很令男人怜惜的,这就让一个本来想套它问话的人犯了难。像一个被拐卖的女人,在人贩子哄骗下,最后爱上了这个人贩子。我的心现在真的受伤了,因为我不想成为一个人贩子。一个终日压抑内心情感的人,若是触碰到了内心深处的某根弦,卸下了那身防备后,最真实的一面便会一览无遗。其实那些看似城府极深的人曾经也是一个给了糖就会笑的孩子。在生活中,我们能伤害到的人,往往都是那些在乎你的人。
经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我发出了长长的一声苦笑。
我用左手的拇指轻轻地拭去它的泪水,同时身体移动了过去,让我们的额头紧紧贴着。我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了。接着我揉了揉它的脸,我觉得我也没有再去问那些可有可无的秘密的必要了。我选择了遗忘,忘掉了那个它打伤伯父的夜晚,忘掉了害我失去父亲悲伤苦痛二十多年的过去,忘掉了它因为爱上我而无意间露出最原始却又丑陋的脸。
此刻我的双手都放在了它的脸颊上,身体紧紧和它贴在了一起,虽然她的胸围很大,可我依然能感受到它的心跳。
“魅魅,你......”没等我说完,它就把原本平放于身体两侧的手伸了出来从我的后背绕到我的肩膀紧紧地扣住我。看着它刚刚哭泣完还残留着泪痕的眼睛,我闭上了眼睛。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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