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府花厅里面,假山小河之上,回廊花丛之间,摆着一桌桌的酒宴,放眼望去,在座的都是十五岁往上,二十五岁往下的年轻人,无一例外地锦袍玉带,或手捧酒杯,或端着乐器,说笑畅饮,好不欢快!
而国师夫人白清露女士,身披大红薄衫,头代彩霞观,花枝招展的往来于人群之中,或说笑敬酒,或与人合唱欢乐,笑声如铃,歌声如莺,或笑或醉之间,便有人趁机捏手抹肩,占些便宜,白清露也不以为忤,只是娇嗔薄怒,越发撩人。
看到眼前的情景,墨宇轩板着脸走过去,廊口两个俊俏少年伸手拦住去路,讨要赏钱,明码实价,最少一百枚金币,否则只能站在外边看,墨宇轩随手两枚价值百枚金币的金元扔过去,两少年这才放行。
因见墨宇轩给钱给得爽快,又是生脸,其中一个还小心地嘱咐:“那里面都是朝中大官商业巨贾家的公子哥,说不定不小心得罪了哪个,明天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教你一个乖,去那假山后头,寻一张桌子做了,等看好了形势再动。”
墨宇轩依言进去,寻了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坐了,端起桌上的酒壶慢慢酌饮。
却说这白清露从这一桌喝到那一桌,流行歌曲也唱了一首又一首,最后到了高兴处,还在湖水中央的宽阔处,用厚厚的毛毯搭了台子,和几个青年在上面挑起了街舞,到了酣处,连外面的长衫也甩脱了,只剩下一套纯黑的露脐紧身装,把全场的气氛引向高潮,众公子们纷纷站起来拍掌叫好。
如此闹了一天,直到半夜里,大家方才纷纷散去,相互约好明天再来,有仆人过来收拾东西,发现这里竟然还有一个,不禁有些嗔怨:“这都大半夜里,快回家去吧,我们这里向来是不许外人过夜的,往常像你这样的痴心小子也不知有多少,最后还不是被我们一顿乱棍打了出去?”
墨宇轩缓缓说道:“去把白清露叫过来,就说我回来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那个粗手大脚的老婆子当场就要吼起来。
却被身边的人拉住:“我看这位公子既然如此说,也必定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说不定跟我们夫人有什么瓜葛也不一定,您尽管报上性命,我去回话,倘若夫人知道,一定有答复。”
墨宇轩不再理会她们,运起青龙真气,沉声说:“白清露,你的联欢会也开完了,还不快过来见我!”他声音并不大,但是却一字一句都清清楚楚地传送出去,仿佛在每个人耳边说的一样。
两个老婆子不知所措,到是先有两个天魔武士闯了过来:“你是什么人,敢在国师府里大呼小叫,如果惊吓了夫人,你小子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他一边说着,就用手里的裁决来撞墨宇轩的胸口。
墨宇轩仅用一根手指,就止住了蕴含斗气的八十斤重的裁决,稍一用力,黑黝黝的裁决之杖便倒撞回去,握柄正撞在他自己的胸口上,当场口喷鲜血,倒摔入湖水之中。
另外一个天魔武士见了眉头一跳,他已经看出眼前这个男人深不可测,绝不是自己能够对付得了的,不敢再逼迫,而是退回去让吓傻了的下人救人,就这么僵持了大约三分钟,白清露终于出现了。
她累了一天,又喝了不少酒,此时已经是睡下了,直到墨宇轩的声音像炸雷一样将她在梦中惊醒,想起那个与自己有过一夜欢情的男人,她心里又是激动又是难过,更带着三分的委屈和愤怒,已经是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准备向墨宇轩倾诉。
她只在衬衣外面围了一件纱衣,就披散着头发跑了来,看见假山后面坐着的,正是自己朝日暮想的男人,眼圈就先红了,随后张口便道:“你还知道回来!你还知道回来!我……”
“我儿子呢。”墨宇轩华音十分的平静,听不出喜怒哀乐。
“你……”白清露怔了下,随即涌起满腔愤怒,“你知道我这些时间……”
“我知道你这些事件都在家里开舞会,开y,很是欢脱。”墨宇轩话音依旧是那么的平静,“我对这些事情没兴趣,只是问我儿子呢,他现在在哪里?”
“你生的好妖精儿子!”白清露伸手把袖子撸起来,雪白的手臂上露出一条狰狞的伤疤,“你看看他把我给我咬的!”
“我做事情从来都不偏听偏信,就算是有人说你勾三搭四,红杏出墙,在家里养小白脸,我也没有全信,而是坐在这里看你一天。你既然是说他咬了你,我倒要问问,他为什么咬你,事情总得有个前因后果,你去把他叫来,我亲自问他。”
“你……”白清露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你心里难道一点都没有在乎过我?就只想着你那妖精儿子么?你走的这一年里,你知道我是怎么过过来的?我为什么要找这些人来你难道就不想听听原因?你……”
“把儿子给我带过来,不要让我亲自动手……”
“那你就一掌打死我好了!”白清露大声号哭着向墨宇轩怀里扑过来。
墨宇轩身子早就飘出廊外,一把将那个天魔武士揪过来:“我儿子在哪里?”
那天魔武士只觉眼前一花,就已经被抓住,身上经脉被青龙真气制住,酸痛无比,手脚都使不出力气来,只一迟疑,就被墨宇轩一指洞穿了肩头,血洞处殷红一片,鲜血却不流出来,他只惨叫了一声,墨宇轩又问一遍,继而又是一指。
“你快放了我弟弟!”白清露尖叫一声,原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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