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此事,擎天心中就生起一股怒意,把他与田沛沛认识和半路上遇到皓一行人的之说一遍。
霍天明脖然大怒:“那婆娘以为你对姓田的有意,就要杀你。这什么够屁门派,也太霸道了。”修仙宗门垄断修练功法,这让所有散人都对它们有一股怨气。霍天明这样处于准筑基期的散人更是如此,无论大小事,只要与那些宗门扯上关系就很容易发怒。
而陆老者想了片刻,严肃地对擎天说道:“昨日那女修仙真是雷霆仙子本人。”大修仙雷霆玥怡之名又有谁不认识,更何况她还掌管着太清门一座山峰。
擎天点了点头。
“这可麻烦了,早知此刚才就应该不惜一切将其击杀。”陆老者忙说道:“大修仙对威严很是看重,此事定然未了,往后只怕太清门不会放过你的。
厉兄以后可要小心行事,千万别承一时之气,必境大修仙可不是筑基期能轻易招惹的,这次如果不是对方有伤,我等定然无法将他避退。”想到大修仙全盛时间的威能,陆老者不由为作天意气之举感到一阵发毛。
“陆兄你以为我会去找到报仇?”擎天也明白,像昨天那样的几会是不可能时常出现,愚蠢地以卵击石之事,他是不会干的。
“如此,我等也放心一些。”陆老者点了点头,宛转地问道:“此事就此作了,厉兄往后有何打算。”
擎天知道陆霍两人都不想提及眼晴之事怕伤害自己,淡淡一笑道:“当然是寻找治疗眼晴的方法,不过那是以后的事。现在,我只想与亲人相聚,再找一个安静之所,避开那些事事非非,奉养爹娘百年。对了,陆兄、霍兄,你们不是说找到小狗子与我爹娘了么,他们现在何处……”
这次离开玉溜山,擎天最终目的就是寻找亲人,辗转波折,没想到最后还关头发生此事,难道真的是事世难料。
然而人生一世情字最难过,亲情更难以割舍。八岁离开数十年亲人离散的困挠,别说是一对眼晴,就是要了他的性命,只要能在有生之年与亲人相聚,擎天也绝不犹豫。
陆老者看着擎天激动的表情,眼中出现一丝慈祥,还有一点羡慕与祝福。主道:“我将他们安置在一个村镇的客栈中,只要往北走数理路程就可以看到。”
……
原先的马车与那匹老马,在玥怡一战中化成了尘埃,擎天不得不另顾车辆,不过,有两位大师出面,过路的商队很自觉地挪出一辆马车。听说厉狗那小子取了个婆娘,还有娃娃。擎天又让那商队多挪出一辆。代价是仙丹一粒。
商队老板大喜过望,不但送出马车,还负增两个车夫。
一切办妥霍陆两就与擎天告别,在两名车夫目瞪口呆的目光下飞天离去。
这让两名车夫赶起车来分外卖力,要知道这位瞎子先生可是认识神仙的人物。
安临镇,颇为繁衍,临近大昭国都,来往商队不断。镇内店铺是应有尽有。
在镇口处立了一家客栈,专门为来不及入城的行跟商夜宿,客栈不大,为了增加收入老板把一楼修成大厅经营餐食。门口正对大道,以便客人出入。
一个年约三十布衣白巾的中年站在客栈门前向着镇口眺望,神情很是焦急。
“官人,娘让我给你送口水。”一位中年妇人端着一碗清水,从二楼走出,来到中年身前。
中年人接近木碗一口喝净,把碗还给妇人问道:“阿贵又睡了?”
“没呢,正在屋内练字。”妇人应道:“官人,都已经三天了,二伯怎么还没来。听说蛮子已经打进安宁,不会是在路上出事了吧。”
“闭嘴。你是在咒我哥?”中年闻言怒了。
妇人一惊,委屈地说道:“我这也是担心,十几年都没个信,现在仅是一句话官人你就把城卫之职给辞了,若是二伯没来,往后咱家吃啥。”城卫官职虽然不大,但怎么也算得上一个官。一月的俸禄也能维持家里温饱,妇人对丈夫辞官投靠一个二十几年都没见过的哥,那是一百个不愿意。再说了据丈夫以前所说他哥只是一个书童,他能养活这一大口人吗,对未知的日子担扰,妇人心中直接生出了怨气,这几天就一直没给过丈夫好脸色。
“你懂什么!”中年脸色更黑了,恼怒地说道:“当年如果不是我哥,咱家连饭都开不了,如果不是我哥,我能当上城卫?如果不是我哥,阿贵有机会识字?
现在我哥只是想一家团聚,这有错么。只要一家聚在一起,就算天天喝白开水咱也愿意。”
被中年喝叱,妇夫不敢再作声,只得低着头站在一旁。
中年见状不再多说,只是不时地往镇口望去。没过一会,两辆高贵的马车出现在目光之中,依中年多年的城卫经验看得出,能使用这种四轮车箱的人不是达官贵人,就是一方富贾。一看就知道不是自己要等的人,中年只好失望收回目光。
正想对妇人说些什么,马车却在客栈门前停下,车夫列索跳下马车,恭敬地从马车中扶下一人,此人衣着黑绸,三叠领,腰配文玉,文仕打扮。一举一动隐隐约约带着一股压迫地气势,让人有一种被虎视之感。年约三十,不太出众的脸眼晴用一条白绸包扎着,似乎眼晴受了伤。
观此人穿着与气势,若非目失明在朝中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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