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了,没看到蓝歌哭过了?
他的心里划过一丝什么,身上微微一烫。
但又思及她的所作所为,他剑眉忍不住拧紧,一个女人竟然可以无耻卑鄙到如此地步?
无视她指尖的青白,猛得拉扯下她抓在他手臂上的双手,鄙夷地甩开她,没有半点迟疑地往门口方向走。
说不清是厌恶还是害怕,害怕再耽搁半秒,他就真的会在催情香水的药力下办了她。
蓝歌两行清泪,在模糊的视线里,望着他一步步远走,这样的情况下,他怎么会信她?只怕,他以后更讨厌她了吧?
走到门边,手一拧门把,居然打不开?
又再用力旋动了几下,仍旧是无法打开。
门竟然从外面给锁上了?
席云峥怒不可遏地回头,怒红的眸子里满满的是快要溢出的讥诮薄凉。
“蓝歌,你居然叫人把门给反锁了?你这准备功夫做得可真到家啊?”
更加是无从辩证了。
肯定是爷爷做的!
“我喊爷爷把门打开来。”
她一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暧昧虚浮。
她吓了一跳,忙闭上嘴,紧接着脚步一动,却发现双腿发软,一股子灼热要从身体里蹿出来,要将她从里到外焚烧个透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
这香水难道对女人也有催情的作用吗?
她狠狠捏了下自己手掌,让自己略微清醒些。
她稳住身心,一步步艰难地走到门口,对外大喊,“爷爷,快来开开门,爷爷……爷爷……”
大叫了几声门外却是没人答应,又再喊李嫂,可是门外仍旧没有一点回声,想到了宴青在家的,她上来前,还看到他在跟爷爷聊什么呢,又不得不喊席宴青来帮帮忙,可是她快喊破了嗓子都没有人回应她一声。
如果爷爷有心用这种方法撮合他们,那么又怎么可能让李嫂和宴青留在家里,肯定是把他们给支配开了。
这下她该怎么办?
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颓丧地望下席云峥,席云峥却冷着眸子,恶狠狠地丢出一句。
“既然是你要爷爷配合你做这些,又何必在这里假惺惺叫人来?”
谁都知道席家的老爷子是死板的老古董,怎么可能想到用这种方法?
因此他认定了只有蓝歌才会用这种卑鄙大胆的手段,在这件事里,蓝歌是主犯,爷爷是从犯,顶多爷爷是被蓝歌花言巧语骗得他才会帮忙来对付他亲孙子。
蓝歌这个女人最是有手段有城府,不然,怎么会让他非得娶了这个女人。
“我没有……”
蓝歌说出这话时几乎是轻吟出来,头脑一胀,腿脚也跟着发软,身子一歪,便倒向门板,脑袋“咚”的一声将门板敲得响亮,身子要贴着门板往下滑。
见她不知怎么回事要瘫倒下去,席云峥眸光一敛,手的动作快于思考,将她拉入了怀里。
女人身子软绵绵的,让席云峥浑身充血。
蓝歌眼神迷离地看向他,轻哼了一声,拖长的尾音分外撩人。
“这香水……太厉害了,席大哥,我好难受……”
“这香水对女人根本不起作用。”
蓝歌一惊,眉梢攸得蹙得更紧,不是这香水的问题,那么是什么东西让她如此难受?
猛得,忆起一些什么。
“那汤有问题,爷爷只让我们喝的那汤……被下药了。”
饭桌上,难怪席宴青也要喝那汤,爷爷却是不准。
这下……她是被爷爷的好心给害惨了。
“别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把什么都推卸到爷爷身上去!如果不是因为你,爷爷会这么做么?你……”
说着,席云峥顿了下,只觉浑身有什么在捣腾的厉害。
蓝歌这个女人下得是慢性药,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发作,可是一旦发作起来,强烈得让他这个冷静自持的男人也几乎把持不住。
两种药,药效太猛,时间上又把握得再精确不过,不是她这个当事人做的,若说是巧合,说出去有谁信?
瞥见席云峥清锐的眉眼中一股隐忍,又像是要蓄势待发,蓝歌心中不禁害怕起来。
“蓝歌,既然你这么爱被男人做?那我不妨就满足你一次!”
蓝歌吃痛,闷哼一声,再抬眼,看到席云峥一双原本墨黑如玉的眸子红得可怖。
猛的,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身子一轻,却是被席云峥给抱了起来,大步往沙发那里走去。
明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无力阻止。
“席大哥,能把灯关上吗?我……”
咬了咬唇角,却没办法说出她心里的想法。
她能说她很害怕吗?
席云峥冷冷的笑,卷起一阵凉意,让室温又骤然降下几度,让本来就发冷的蓝歌身子轻轻打颤起来。
“你这样的女人,关不关灯有什么不同么?难道还想让我对待雏儿般对待你么?”
难道他还指望这么多年,她会替他守身如玉么?
只是身体上的痛,也没他薄情的羞辱来得伤人。
难道她在他眼里就是那么不堪的女人么?
即便那般剧痛,她也只能紧紧咬住了唇。
唇角渗出一丝血丝,与她惨白如蜡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忽然,男人动作猛得一滞。
她……她竟然是个处?
一场欢爱太过沉痛哀凉,熬得蓝歌心尖发痛。
最后,男人毫不留念地退下,好像她只是单纯的发泄工具而已。
胸口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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