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关门。
传来“嗙”的一声关门声,动作快得沈煜尘来不及眨眼。
而那记重响像是重重地砸在了他的心坎上,痛得他跌坐在身后的就近的椅子里,将一张落寞的脸埋进了掌心里。
当用尽手段得到一切之后,他才发现在寒冷的深夜里一个人是那么的寂寞、空虚。
有一些东西失去了,真的再也回不来了吗?
……
池慕寒从清园回到卧室,就听到了从浴室里传来的花洒的喷水声。
他心中纳闷,听容姨说眉妩吃了面,就去上班了,抬表看了看时间,现在才过12点,她怎么又回来了?
任凭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冲刷而下,手里握着牙刷,用力地反复地里里外外刷着牙齿,想刷走沈煜尘在她嘴里留下的那股恶心的气味。
洗了很长时间,眉妩擦了擦湿头发,裹了宽大的浴巾从浴室中出来。
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前的池慕寒,棉麻的白衬衫搭配着浅色的休闲裤,看上去清贵逼人,双腿优雅地交叠着,手边是一杯热气腾腾的清茶,而他的视线紧盯着浴室这扇门,像在等待着什么,坐在那个绝佳的位置,不应该观赏幽荷院的美景吗?
直勾勾的目光,从她那双纤细的yù_tuǐ往上,驻留在她的胸前。
眉妩有点紧张,那样子就像池慕寒又会像昨夜一样把她一口给吞了。
她心情不大好,也不想说话,直接转进了衣帽间,将干净的衣服捣腾到自己身上。
再出来的时候,他却在衣帽间门口堵住了她,“你刚哭过?”
什么都瞒不住他的眼睛,但不管是昨晚,还在今早,他们都是闹得不愉快,眉妩只是抿着唇,不答话。
“为什么哭?谁欺负你了?”
当然不会傻到告诉他,就在回来之前,他被沈煜尘留在会议室里强吻了,他又不许离婚,他们之间再生出一些有的没的误会,她在池家会过得更艰难。
于是,她把心事藏得不露痕迹,故意板着脸,嗔了一声,“除了池公子你,谁还能欺负我?”
一时间,池慕寒竟有些不知所措,哄小女生也并非他所擅长的,可那并不是欺负她,那不过是给她点惩罚罢了,谁让她一言不合就离家出走,谁让她整天把离婚这样的字眼挂在嘴边?
看在这个女人这么伤心的份上,他心口软了下,瞥了一眼她潮湿的头发,走进了浴室。
眉妩再朝他看去时,他手里多了一吧吹风机,朝她招了招手,声音格外的柔软,“眉妩,过来。”
他让她过去,是要给她吹头发吧?
心中迟疑了下,不过柔和的洞灯光线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看上去极温柔,他眸光也是真诚,的确有那么点道歉的味道。
可她没有动一下,这个男人昨晚兽性大发似得那么折腾她,她才不会这么轻易地原谅他!
见她僵持在那里,眼神里还带着埋怨。
池慕寒眉头皱了下,长腿朝她迈去,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
“池公子,从现在起,我要当一个不好哄的女人。”
她怀臂抱胸,趾高气扬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为了哄你开心,我让怜儿搬到琼玉院去了。”
男人嘴角淡淡一挑,高大清俊的身影便压下,双手已怀上她腰。
他真的是为了她,才让萧怜儿搬出去的吗?
手掌撑在他发烫的胸口,保持着一点距离,眉妩鼓了鼓腮帮子,半信半疑地端视着他,“可萧小姐跟我说,是因为你要让她母亲住进池家陪她,为了她们母亲住得方便,才安排她住进琼玉院。”
看着他的眉一点点蹙深,他的不悦,眉妩一目了然。
她无奈扯了下唇角,依旧眉目弯弯,“我这么说,你就生气了?其实吧,我一直觉得你压根不该让她住进来。”
“你这女人,就会得寸进尺。”
随即,眉妩的身子一空,就被他整个抱了起来。
他沉稳有力的步伐走向了大床,她心中猛地一紧,这个男人不会又是要……
望进他眸中,是不沾情欲的清冷,似乎没那个打算,她吞了吞口水,好吧,是她想多了。
眉心稍稍舒展了一下,便被他放在了床上,插上吹风机的电源,又让她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伴随着一阵热乎乎的风吹来,他以手代梳,轻轻穿梭在她绢长绵软的潮湿发丝间。
那一刻,除了受宠若惊外,眉妩还感受到一种淡淡的幸福,就和那个梦里给她吹头发的男人重叠起来,温尔疏朗,似曾相识,像是认识了很多年的旧相识。
一股暖流头头顶蔓延进全身,经过五脏六腑,一直流进了末梢循坏,她的整个身子都暖暖的。
让她忘记了在会议室的种种不悦,就这样,在浑身放松的状态下,她不知不觉地闭上了眼。
池慕寒再看向她时,她已睡着了,安逸的睡颜,轻轻浅浅的呼吸间带着女人的芬芳,他关了吹风机,轻轻抚揉着她那头被吹干了的发,胸腔中竟溢满了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他俯下身,蜻蜓点水的吻落在了她娇嫩清甜的唇尖。
“宝贝儿,午安。”
才把她移至枕头上,门外就传来敲门声。
池慕寒皱了皱眉,快步去开门。
待看到冷秋霞沮丧的脸时,男人把声音压低,“什么事?霞姨。”
“怜儿她从早上开始心口就一直难受,那丫头性子倔,不让我来告诉你。虽然她一直不肯原谅我对她做的那件事,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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