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话还没问完呢，别捣乱，你们怎么看出来他们是新手的。”
晶晶有点不耐烦的样子，把削好的苹果，捏着把递给江南，“哎呀，常来cb玩的谁不认识，再说了，那几个货一张嘴就露馅了，还要雪花啤酒，笑死我了，不过后来还是要了红酒，只可惜啊，人家没看上我，就点了姗姗……”晶晶一脸的遗憾。
江南叼着烟头儿，眉头紧锁，“你知道在哪开的房么？”
“哥哥要是想姗姗了，就打个电话问问呗！”晶晶挤着眼睛，用手肘一捅娜娜，娜娜哼了一声，“手欠啊，手欠剁下去。”
江南也不管俩女孩吵架了，拨通了姗姗的电话，等了半天，才往沙发上一扔，“关机！”
“哎呀，哥哥你操这门子心干嘛？放心，人家客人说了，不玩过火的，而且就一个人，放心吧啊。”
江南站起来在客厅里踱来踱去，小姐出台，虽然客人一般都要求关手机，生怕耽误自己的事，可是场子里也有规定，是不允许关机的，这样客人不给钱了什么的，酒吧好联系美女讨债。
“不行，晶晶你跟我去一趟，我总觉得不放心。”江南也说不上哪里不放心，可是自己出去这几天，姗姗跟自己说了好几次了，说她眼皮子老跳，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江南还调戏说她迷信呢，现在想来说不定还真是女人的预感。
“都这么晚了……再说，人家都脱成这样了……”晶晶用手一撑睡裙，白皙的皮肤暴露出来，丝毫不懂得在江南面前打掩护。
“那行，你告诉我他们去哪儿了？”江南一看，确实等着姑娘穿衣打扮好了，估计天都亮了。
“不远吧？姗姗跟客人说先去‘三千里’吃烤肉，不知道现在……”
江南不等晶晶说完，拎上外套就出去了，好在公寓离酒吧那边不远，都是一条街，也没打车，江南快步朝烤肉店跑去，心里一个劲儿的祈祷姗姗不要出现啥事儿。
晶晶的话太让人可疑了，既然晶晶都能看出是新手，那么朝阳为什么还要让姗姗出台？
是新手怎么还知道换拨美女，更巧合的是，为什么就偏偏换到姗姗这儿就同意了？
姗姗固然长得漂亮，但cb的美女也不至于不入这几个新手的眼吧？
江南是越想越不对劲儿，没几分钟，大步子就到了烤肉店，环视一周，都快两点半了，也没什么客人。
“先生，我们这打烊了……”
“有没有看见一个美女和男人来这吃饭，嗯……女的大概有一米七左右，瓜子脸，披肩发，身材挺好的……”江南努力的回忆姗姗的特征，一个漂亮难以形容，又不知道今天姗姗穿了什么衣服。
“哦，你说她，先生您别着急，我知道了，他们刚走几分钟，今天店里本来就没多少客人，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大姐，您先别说这个了，他们往那边走了您还记得么？”
女服务员脸一红，笑道“哦，东边，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是我把他们送……”
江南也不听这姑娘解释了，一看就知道是姗姗类型的，典型的絮叨，就问了一下去向，她都能跟你编个故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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