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求让她心动。跟他一个,不管是从经济上,还是健康角度考虑,都是合算的。与许多男人上床,就被叫做妓女;与一个男人上床,最多被称作小三。小三虽然不受欢迎,但起码比妓女好听多了。
听说她不zuò_jī了,很多人都觉得失落。这些年,工地上许多人都到她这儿消费,满足生理需求,也从她这儿得到点女人的温暖。
最失落的,就是李土。
她的改弦易辙,对于他而言,不亚于一场失恋。他知道,如果她改行了,店面就要关了,以后,他与她,就会大路分两边,各人走各边了。
他还想着怎么挣钱,以便能包养她。没想到有人捷足先登了。
他一方面痛恨自己的无能,另一方面仔细调查,看谁包了香英了。
他不甘心她就这样从身边消失。带着少年的执拗,他想阻止这件事的发生。
很快,他就搞清楚了,这人原来是做企业的。外头有许多关于新明的传闻,他把这些一五一十地讲给香英听,希望她不能跟新明。
香英哪里听得进去,她反而觉得李土的做法太幼稚了,这不该他管的事他却管上了。她老公都没意见呢。
她对李土说,正好利用这个机会,让他从她身边离开。他要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能成为夫妇的那种。
她说的是真心话。与她在一起,只会毁了他。
可他已经陷进去了,不能自拔。她说什么,他都当成是一种借口。她跟着有钱人走了,抛弃了他,原因很简单,因为他的贫穷。
贫穷有时会成为一种病。一个贫穷的人,把自己不成功的所有原因都往贫穷身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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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恨是并体连生的。李土对香英有多喜欢,对新明就有多仇恨。
这种仇恨在发酵着。
新明那天喝了酒,带着无可排遣的抑郁,来到了香英的店里。按照他与她的协议,过段时间,香英就会关了这个店面,另外租个房子,告别临街卖身的生涯,迎来另一种的生活。
到了店里,香英如同迎接自己男人一样,帮他脱去了外套,送上热气腾腾的毛巾。见他一脸的落寞,浑身的洒气,知道他遇到不顺心的事了。不过她没有追问。做这一行久了,知道什么事该问,什么事不该问。
孩子已经睡了。新明想与她去二楼,被她拒绝了。孩子睡得正香。
新明看着这窄小的小床,脸露不悦之色。他想起以前的风光,这样的地方,岂是他能来会来的。他一股无名之火冒了上来,推倒了身边的香英,粗暴地扯去她的裤子。他想泄去这股无名之火。
她已经习惯了男人的粗暴,温顺地任由他摆布。她的配合,更让他不悦。他想要的是反抗,这样才能激发他的情欲。
不悦的他竟打了她。狠狠地一巴掌,声音很清脆,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显得特别响亮。新明没有打女人的习惯,丽梅他没有打过,水仙也没有。他竟对这个相交不深的女人动手了。
她一脸的惊愕,不知哪里得罪他,让他发这么大的火。虽然,她的职业不太光彩,经常会受到些粗暴的动作,但这般的掌掴,还是第一次遇到。
两人都停在那里,空气僵住了。
他自己都不清楚怎么会这样,心中的某种情绪已经失去了控制。他想说对不起,又觉得她是一位风尘女子,打了就打了,多给点钱就能补偿。她要的不是钱吗?
如果这时李土不进来,这一巴掌确实打了就打了,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关键是,李土来了,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这是香英的疏忽,门没有关好。她做生意时,在里间服侍客人了,就把门虚掩,客人走了,又打开门接客。
李土来的次数多了,到这里如同进自家门一般。他见门虚掩着,以为她上二楼陪孩子了,就不请自进,想到二楼去看看她,还有孩子。
他这几天一直心神不宁。过段时间就见不到香英了。
进来时,他听到里间有声音。本来他应当回避的,以前他来时遇到她正在工作,会到二楼去,安静地坐在那儿等她。
这次,他猜里间的那个男人会是新明,一个准备把香英从他身边拉走的男人。
有什么了不起的,连老婆都跟别人跑了。他心里对新明很轻蔑。
要想与新明对抗,首先在心理上不能输给他。李土明白,他一个无钱无权无地位的建筑工地小工,实在难以与新明抗衡。他必须学着阿q一些。
他鬼使神差地悄悄步入里间,侧着身子,想窥视这个倒霉男人做事。
没想到,他看到的却是新明把香英狠狠地一巴掌。
他们正愣神时,李土已经按捺不住,冲了出来,对着新明的屁股就是一脚。
新明哪里有什么防备,这太突然了,一脚之下,他整个人滚在一边,七窍生烟,六神无主,五指乱抓。
香英也慌了神,见是李土,这小子怎么闯进来了,连忙站起身,抓住他的手,想把他推出去,也不顾自己祼着下身。
李土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这孩子倔起来疯起来完全是另一种模样。他也不说什么,脸上充满了怒火。
新明这时才回过神来,见一个小后生紧握着拳头,绷着脸,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这是谁呀,不问三七二十一就是一脚,看上去香英与他挺熟。
他站起来,哪肯罢休,几步冲到李土面前,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厉声责问:“你谁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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