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相貌不能当饭吃。结了婚,各种问题就来了。他们一同出去打过工,受不了那种压抑的生活,就回来了。但种田又不来钱。
要女人去卖,他心里实在舍不得。他心里清楚,女人在床上的温存是会让所有男人留恋的。这份温存本来只应属于他一个人。
但生活逼迫他低头。这是一个笑贫不笑娼的时代。
在村子里,有钱就让人羡慕,受人称赞,贫穷就被人耻笑。他家的房子,至今还是低矮的瓦房,而大部分人都住上了三层,甚至四层五层的楼房。
经过一段时间的纠结后,他走开了,回到村里,意思是说,女人该干嘛就干嘛,他呢,眼不见为净,就当一切没有发生过。
就这样,她的生意开张了。
她属于一人单干。租了个十平米的邻街店面,中间有一面屏风隔开,前面用来招揽生意,后面就是做事的地方,放着一张小床。店面的二楼,就是她与孩子生活居住的地方。有时,男人会从村子里来到城里,看望她与孩子,当然,也要解决他的生理需要。
她的店甚至连招牌都没有,她坐在门口,眼睛顾盼着,希望有客人来。
新明那天从她的店前走过。她其实看上去一点都不像做小姐的,也许是从业时间不长,还没有养成职业习惯。他看到的是一个较有姿色的少妇,还以为是哪个家庭主妇男人不在家耐不住寂寞呢,看到她冲他笑,也热情地回应着。她就朝他招手。
他好奇,来到了她的店里。
她笑得挺纯朴,完全不是小姐的模样。他以为是一场艳遇,坐在她的对面,与她聊着天。
那时的他还很风光,一幅春风得意的模样。平时他都是坐在车子里经过这条街的,那天他的车坏了。
她吞吞吐吐地问他需不需要服务时,他还没反应过来,疑惑地问是什么服务。
她竟红了脸。
做小姐会红脸,他是第一次见到。看着有点脸红的她,他更不会想到她是做这个的。一般偷情的女人被人发觉时,才会脸红。
她指着店里摆设的各种洗发水吹风机,说要不要做个按摩。
原来是这种服务。他恍然大悟,她的害羞引起了他的兴趣。
香英看新明衣着光鲜,春风满面,知道非达即贵。她这种小店,名不见经传;她这种女人,结过婚,生过孩子,在小姐圈里,已是半老徐娘,没有什么优势,只能靠压低价格招揽客户。她开业几个月了,生意并不好,这条街并不繁华,人流不多,她的店看上去简简单单,没有经过特别的装修,许多客人只是远远地看上一眼,然后就走开了。来的几个客人都是外地务工人员,他们大都结了婚,为了谋生,来到这里,忍受着思念家人之苦,也忍受身体的煎熬。他们在一个傍晚逛到这条街上,还以为她的店是理发店,说是要剪个头发。她就说着她的店并不理发,只做按摩,并热情地邀请他们试一试。他们的工资不高,还得往家里寄,哪里肯,虽然眼前的这个女人让他们心动,眼光一直盯着她看,从上看到下,从下到到上,把她看得不好意思。但她报了个价,低得令他们心动。于是,生意成交了。只是她一个服务不过来,就让他们叉开来,安排好时段。他们好说话,就一天一个,轮流着到她这儿。她说这是团购的价格,低得不能再低了。确实,她心里觉得亏。做这个行当的,是以道德或者名声为代价的。
他们就成为了她的老客户,一来二往,彼此都熟悉了,她为他们提供身体,如同提供食物那样稀松平常。他们不容易,在建筑工地上风里来雨里去,住着工棚;她也不容易,带着孩子,陪着笑脸。时间久了,他们对她的孩子也熟悉了,经常逗他玩,还给他买零食买玩具。他们把她这里当做一个临时的家。
他们中也有一个没结婚的,很年轻,才十九岁。他是跟着叔叔出来打工的。他跟在这些哥哥叔叔的后面,来到这个叫香英的女人的店里,听她说话,看她与哥哥叔叔们打情骂俏,心里竟产生了异样的感觉。这感觉来自于她的关心,她说话很温柔,要他注意营养,吃好点,他这个年龄还能长呢。出门在外,很少有女人能这样对他说话。那些哥哥叔叔们还开玩笑对香英说,这是只童子鸡,把他给**了吧,她一脸正色,说他还是孩子,别说这些。她还叮嘱他,没事少到这里来。
这个十九岁的男子却不怎么想。他最想去的地方就是香英的小店了。他知道香英做的行当,在他的老家,她被称为卖屁股的女人。这种人是让人瞧不起的。他以前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过这种女人。在他的想像中,她们都是势利的,抽烟喝酒。可她不是这样,看上去平易近人,还带着一种温情,这本来是他的妈妈或者姐姐才能给他的东西。
于是,她越不让他去,他越是想去。他再不满足于跟在他们身后了,开始单独行动。下了工,他经常一个人逛到她这里来坐坐。他不但与她熟悉了,与她的孩子,她的老公也熟悉了。
那天她的老公到城里来,看孩子,也看她,主要是想她了,男人十天半月没有女人相伴,日子确实难过。乡下,连个年轻女人的影都找不到,她们都跑到外面去了。他刚好也在店里玩,她老公见他挺斯文沉静的,就留他一起吃了饭。
他一直想跟哥哥叔叔们一样,给钱,然后与她睡上一觉。这种念头在他的脑海中盘旋很久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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