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天没见,我还以为是你人间蒸发了。”
韶华的敌意,是在那晚在咖啡馆见面,他果断的决绝了她之后出现的,而且是越发的明显。
“什么事?”
对于她的敌意,他向来不当回事,一是把这些敌意的表现都转化到老四的身上去了,顶多就是今年的分红少拿点,另一个就是多去非洲等石油资源丰富,但是又偏远的地方多出差待些日子罢了。
陈以柯相信,韶华打这通电话,老四一听是不知道的,不然他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也不会让她把电话打出来的。
陈以柯的的声音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这样的淡定,不惊不恐,但是前一段时间才知道,他也会有不淡定的时候,就是在触及那个女人的时候,各种不可能出现在陈以柯身上的表现都会表现出来。
这是最令人觉得耻辱的,简直是个笑话,更像是个讽刺的舞台剧。
现在,是时候轮到笑话他了。
韶华此时站在她独有的占据着这座城市一隅的别墅内,俯瞰着这一整座城市的夜景,将一支烟拿出来,悠然的点燃了。
巨大的玻璃床上,在外面夜幕的陪衬下,映出一个女人xing感的身影,身穿一件镂空的红绸缎与黑色相间的真丝睡衣。
敞开的衣服没有系上带子,一直开叉到大腿根,白色的肉在这样的衣服下若隐若现,说不上来的xing感。
回头看着床上睡着的男人,他忘了,她是也有体力的,在这场消耗体力的“肉搏”上,她的一分一毫都能引得这个男人尽力回报。
所以,他现在睡着,她醒着。
声音和预期故作无所事事,轻松而淡定。
“没什么事啊,只是想跟你确认一件事罢了。”知道这种话陈以柯不会回答,便径自开口,“我猜想,你现在不在家吧?”
这样的一句话,突兀的就令陈以柯想到了家里的那个女人,心跟着抽搐了一下,不知道韶华打这个电话的目的,也不知道她今天想要表达的是什么。
没得到回话,韶华便心里兴奋着知道是自己猜对了,接着又说:“不但你现在没在家,一定也没在国内,是不是去旅行了?”
换来的,依旧是电话那一端,陈以柯长久的沉默,但韶华知道,从刚才开始陈以柯已经开始酝酿着怒气了,并且聪明如他,肯定想到了什么。
就这样即使没有对白,独自开口。
“你出去旅行,是跟你那未来的未婚妻吗?叫什么白露的,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了。”
韶华就这样自说自话的说着,只要电话没挂断,就觉得格外的有意思,烟圈在嘴里不停地香香吐吐,像极了她现在的心情。
“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韶华知道,在这样说下去,下一秒肯定就是陈以柯挂断电话的声音了,干脆语气悠长的卖了个关子。
陈以柯的脸色已经沉下来,很难看了,站在窗前,打开了面向大海的窗户,海风呼呼的灌进来,激的陈以柯越脸上的表情越发的阴郁了。
“说!”
沉沉的一个字,单音节的从陈以柯的喉咙底发出来。
如果不是有什么不放心的,怎么会这样耐心的等待韶华这样的话,如果再这样下去,下一秒他就会挂断了。
陈以柯这样的反应,韶华满意极了,她现在已经能看见陈以柯愤怒的表情,和即将开始的战争了。
是不是该兴奋呢?
抑制不住心口上几乎要跳出来的兴奋,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再慢慢地吐出来。
“今天看见一个女人的身影,怎么看,怎么都觉得眼熟呢,我还在想,该不会是你带来的那一个,可是又觉得怎么会呢,你陈以柯是什么本事,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女人,在外面乱跑呢?”
陈以柯的脸色彻底黑下来,伸手将窗户关上了,拒绝外面海风的洗礼,内心一样波涛澎湃,不能平静下来。
暗黑的眸子,在这样的夜晚,如同深邃不明的锆石,深邃的让人不敢探下去。
他知道,如若不是韶华看清楚了,确定了,这个电话是不会打出来的。韶华的心理在想什么,他心里清楚的很。
“说,在什么地方。”
他现在迫切想要知道,她在哪里,司机和仆人又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才这样无视他的存在了。
愤怒爆发的前奏,隐忍的强制的压制着,还是不小心泄露出来,听在韶华的心理痛快极了,将手里的烟蒂掐灭了,慢条斯理的语气。
“那如果我说,她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男人呢?”
轻飘飘的语气,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尾音在唇尖上转了一个圈,就绕到陈以柯的心坎上去。
陈以柯该疯了吧?
陈以柯太阳xue上的血管突突的跳着,在听见还跟着一个男人的时候,身体的血管里,所有的血液都开始沸腾着,翻滚起来了。
手没有攥成拳头,却已经爆出青筋。
不耐的声音已经是破天荒的第二次提醒。
“说,在什么地方。”
说实话,到这里的时候,韶华的痛快和解恨在欢喜过后就慢慢地隐退了,取而代之的是某种空虚,放大开来。
她明明知道自己不屑于做这种事,这种女人的,可最终还是被那放不下的自尊和咽不下的那一口气,成了自己最不想成为的女人,做了自己最不想做的事。
“在z市的郊外度假区,去也不去什么隐蔽的地方。”
“通知老四,准备去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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