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冷眼看着季承晏不害臊地将裤链拉上,柳唯伊非常厌恶地冷哼了一声。
衣冠qín_shòu,绝对是季承晏这种表里不一的混蛋!
“老婆,难道你想要了?”
见柳唯伊冷冷瞪着他的某处,不禁邪魅一笑,“如果老婆真的想要,我就算腰伤不便,也要满足你。”
刚才这个女人敢怒不敢言,又觉得非常羞耻的模样让他全身血液沸腾,令他恨不得就地把她法办了,可他的腰伤容不得他那么做。
“去死!”
季承晏的无耻让柳唯伊黑了脸,随手抓起柜子上的一只塑料杯朝他那张得意的妖孽俊脸上扔去。
他怎么不去死!
“老婆,你又想谋杀亲夫!”
季承晏在危急时刻把脸侧了过去,才免于被杯子砸脸的悲剧,恼得冲柳唯伊低吼了一声。
柳唯伊不想管他,捂着腹部的伤口,行动缓慢地走出了病房,去看宏文伯。
见状,季承晏满腔的怒气只剩下憋屈。
真tnd憋屈!
柳唯伊按照季承晏所说,以自己的病房做起点,走过了两间病房,来到了第三间病房门口,用力推开了病房门。
入目的是地上的一片狼藉,瓶瓶罐罐的碎片摔了一地,不用猜,也知道是谁造就了那一切。
“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们!”
病床上也是一片凌乱,宏文伯蜷缩在凌乱的床铺中,闭着眼睛愤怒地大吼。
柳唯伊冷眼看着病床上那个胡子邋遢,一脸病态的男人,不禁冷冽地勾了勾嘴角,小心地避开了地上的碎片,走了进去。
宏文伯,断了一只手就让你颓废成这样了?这还远远不够!
“我叫你们滚出去,没听到吗?”
宏文伯闭着眼睛听着脚步声渐渐逼近自己,不禁暴躁地大吼了一声。
他不要谁来看他的笑话!
“宏总,是我。”
柳唯伊距离宏文伯病床一尺的距离停了下来,轻声开口唤他。
“董薇!”
听到了柳唯伊的声音,宏文伯蓦然从凌乱的病床上坐了起来,睁开了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阴狠十足地瞪着近在咫尺的柳唯伊,痛恨地大吼出声。
“是你对不对?是你伙同司徒爵来陷害我对不对!”
宏文伯清醒过来知道自己断了一只左手,怎么也接受不了这一事实,不断地乱发脾气,把过错全怪在了别人的身上,弄得进房查看他病情的医生和护士全都糟了殃。
如今看到了柳唯伊,宏文伯更是怨愤难平,把自己臆想的猜测全怪到了柳唯伊的身上,即使他的猜测已经接近了事实的真相。
“宏总,我没有和司徒先生合伙来害你啊,司徒先生我根本不认识。”柳唯伊立即装出一副非常委屈的样子,喊冤。
“我那天帮助宏总逃跑的时候被那些劫匪打伤了,后来昏迷了什么都不知道,今天才无意间从一个护士的口里听说您住院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宏文伯,这件事是我一手策划的,可你根本没有证据,只会把陷害你的人往季承晏那想。
“哼,别以为你装无辜就可以让我相信你的话!”宏文伯阴狠地冷笑,眼睛血红一片,且瞪得大大的,好像要吃人一样。
“你单独和司徒爵留下来说过话,我问你的时候,你又吞吞吐吐的,足见你们两个在密谋怎么害我!”
“宏总,你真误会我了,我和司徒先生素不相识,就算我有对你不利的想法,他也不会帮我的。”柳唯伊垂下了眼,声音越发的委屈倔强。
“我跟宏总保证,我没有害宏总的心思,如果我真的有心害你,那天就不会宁愿自己受伤,也要帮助您逃跑了,您说是不是?”
她这一枪不能白挨,至少要让宏文伯对她彻底消除疑心。
“也许你用了苦肉计来欺骗我!”宏文伯疑心病十分的重,任凭柳唯伊怎么说,他都不愿意相信。
“宏总,如果你要这么看我,认为我用了苦肉计来博取你的信任,那我也无话可说了。”
柳唯伊霍然抬头看着暴躁异常的宏文伯,勾魂的媚眼里已经蓄满了屈辱的晶莹泪水。
“我不知道宏总是怎么想我这个人的,对,没错,我和季承晏之间有着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可他做的事情从来没告诉我,我根本不知道他对宏总您做了什么,也许你会说我又在撒谎骗你,可我说的字字句句都是真的,唯伊学姐是我所敬仰的学姐,她深爱的丈夫,我一定会替她好好保护,正如这次一样。”
柳唯伊将这话说得感人肺腑,一方面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让宏文伯去怀疑季承晏,另一方面,隐隐表露着她对宏文伯的忠心,以及那一点若有似无的情愫。
宏文伯暴躁归暴躁,可理智还在啊,听柳唯伊这么说以后,他心念一动,突然反问。
“你……喜欢我?”
不管这个下贱的女人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倘若能利用的话,他一定利用她来对付季承晏。
“我……不敢,你是唯伊学姐的丈夫。”
闻言,柳唯伊就像是受惊的小鹿一样,忙慌乱地摇头,复又低下头去,低低地啜泣着。
宏文伯,你也未免太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就凭你现在的那副鬼德性,谁会喜欢你!
“这么说你是喜欢我了,董薇?”宏文伯阴险地眯起了眼,故意放柔了声音再问了一遍。
这个贱人眼光倒是不错,能看上他,那是她的造化!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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