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萋萋想了想:“不是,只是凑巧同姓而已。”
景梵狐疑的目光这才褪去,用轻松的口气道:“幸好你与皇后不是本家的,不然我与孟兄的友谊当真是短暂了。”
“为什么?你与皇后……有什么仇怨?”
景梵将小摊子卷好夹在腋下,姿势活脱脱像个饭后出来散步的老大爷。他无所谓的神情道:“并没有什么仇怨,也没有什么过节。只是恰好几年前见识过皇后娘娘的手段,为此少不得有些忌惮了。像我们这种普通小老百姓,还是不要招惹这种大人物的好。”
孟萋萋听后更是疑惑。孟庸性格软弱,在宫里头一个敏贵人都敢欺负到头上来,为什么会给景梵这样一个惹不起的形象?
待孟萋萋正要追问下去,景梵却又十分神秘的道:“我与孟兄有缘,不妨再送兄台一句真言。我方才看孟兄面容憔悴,明明是男身却有女相。整个人显出来的气运也很奇怪,像是突然被什么人取代了一般。如此情况,孟兄需得小心,轻则犯小人重则血光之灾。”
他东西收拾好,就要抬步告辞。
孟萋萋猛地喊住他:“等等!”
景梵疑惑的回首。
孟萋萋终于拿出点做皇帝的气势来:“景梵,我刚刚骗了你,其实我跟皇后不是没有关系……”
景梵敛了眼:“你是皇后本家的族人?”
孟萋萋摇头:“我——”她清了清嗓子:“是皇后的夫君。”
那一瞬间孟萋萋从景梵的眼中看出了‘难以置信’四个字,尔后孟萋萋安抚他道:“你放心,你方才说的一些坏话我都不会告诉皇后的。”
景梵一点要行礼的意思也没有,脸色还是温和的神情,只是目光有些冰凉:“孟兄,哦不,是陛下,请恕草民不能向您行礼了。因为景某的祖师爷曾有规矩,不拜无为的皇帝,请您谅解。”
孟萋萋摆摆手:“小意思小意思,不拜就不拜吧,朕也没有急着让你请安。”
反正她在这个朝代不受尊敬也不是第一次了。
“那陛下,草民现在可以离开了么?”
孟萋萋摇头:“恐怕不行,今日你都无法走了。”
“为什么?!陛下还是记着草民刚刚对皇后的不敬么?竟要将景某困在这里一天?”
孟萋萋再度遗憾地摇头:“不,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以后你都不能离开了。”
“为什么?”
孟萋萋走到他跟前,理所当然地:“当然因为你刚刚说朕可能会犯小人,重则有血光之灾。朕希望你能留在朕的身边,替朕谋划,破了这灾难。跟朕回京城,比蜗居在这小村镇的要好得多,而且你的一身本领也会被得到重用。”
景梵迟疑了一下:“那……我能在京城里卖鸱吻吗?”
孟萋萋哈哈大笑两声:“可以啊,不过我希望你有点追求,既然是皇帝的御用天师了,下次卖点值钱的。”
景梵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一改刚刚嫌弃疏离的口吻。
“怎么,你的祖师爷没有规定不能帮助无为的皇帝?”孟萋萋调侃他。
“自然规定了,”景梵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道:“只是祖师爷也说了,不要跟钱过不去。很显然,跟着你我能赚更多的钱。”
孟萋萋上下打量他:“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没钱活不了的人,怎么对钱就这么执着?”
景梵耸耸肩:“不知道,我的卦象上说的,让我未雨绸缪提前攒钱,说我三年后会有用的。”
“……”会算卦的人就是不一样。
孟萋萋与景梵像是好朋友似的往前走去,景梵在皇帝身边不见拘束,谈吐坦荡。衰神跟在他们后头,仔细的捕捉景梵说话的每个细节。
“你刚刚说皇后当年的所作所为让你觉得可怕,她到底是做了什么事,你可否跟我讲讲?”孟萋萋不甘心,再度提问。
孟庸到底能做出什么事,让景梵提及她便讳莫如深。
景梵显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只无奈摇头的笑:“陛下,您刚刚说了不继续追问的。”
“行行行,我不问了。”孟萋萋口上妥协,心中却盘算着怎样让他吐露真言。
孟萋萋带他回到刚刚与大臣们宴饮的地方,果然,孟萋萋的离开并没有被任何人注意到。所以她突然出现在门口,大臣们倒是惊了一下,齐齐发问:“陛下,您怎么才来。”
“……”孟萋萋尴尬的笑了两下,随后对众人道:“来的路上遇见。朕觉得他天赋异禀,所以本着爱惜人才的心思,想要管王太守要走这位门客,不知王太守在哪儿?”
她话音一落,在座的各位臣子皆沉默了。
孟萋萋绷着尴尬的笑扫视众人:“爱卿们?”
观春园的管事不知从哪儿听闻风声,立刻赶过来,见着孟萋萋先是急忙一礼,尔后他对孟萋萋耳语了几句,看着景梵的神情有些惊恐。
孟萋萋听后一愣,遂她将景梵拉去一旁,低声质问:“你刚才说的你是王太守府中的门客,可是为什么他们说……他们说……王太守早就死了?”
景梵面色不改,坦然点头:“的确是的,八年前他的肉身就过世了。”
“那你是怎么跟着他进来的!”
景梵却笑了笑,那笑容里夹杂着细碎的光亮:“陛下,难道人的肉身死了,他就真的死了吗?我是受到他的指引,通过他曾经的老友介绍,才能进来贩卖鸱吻。”
“你的意思是王太守的鬼魂让你参加这观春宴?”
景梵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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