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长宜说:“时候还早,去王部长那里看看去吧。对了,下午我忘了问你了,你把小丁送回家了吗?”
老顾说:“送回去了,我到他们单位门口后就给她打电话,等的时间不长她就出来了,然后我就把她送回去了,我说明天送完市长我就去送她上班,她说不用,明天坐公交车去,如果需要的话再给我打电话,我说我接送你没问题,有的是时间,另外你做我的车又不显眼,别人也看不出你搞特权,她就笑了。”
老顾顿了顿又说道:“小丁和小舒的素质就是高,其他领导人的家属就不是这样,坐公车、看电影,去饭店吃饭等等,咱们小丁和小舒就没这毛病,就拿小舒来说吧,送她一回,不定得说多半天呢,还得骗她,说我去省城有事,顺便捎着她才能让你送一次,小丁也是,跟以前比,更低调。”
彭长宜笑了,说道:“那是,她们都有知识,也年轻,没有我们这样的老公,她们照样很出色。”
老顾说:“那不一样,殷书记的老婆还是校长呢,给市领导放的内部片,她还跟着一块看来着呢。”
殷家实的老婆是一所中学的校长,前些日子,有一个内部警示片,内容是西方一些国家在我们的青少年身上继续进行和平演变亡我之心不死,这个片子只传达到地市这一级,殷家实意外将夫人带来了,而且领导干部管理条例明确规定,给领导放的内部片子,一律不准家属看的,因为许多都属于机密范围,殷家实带来了老婆,据说,以前殷家实也常带老婆来看过内部片。
彭长宜说:“那是他觉得让老婆看有好处,因为他老婆是校长,从事的又是教育事业。”
“呵呵。”老顾笑了,不再说什么,他的笑意里明显是在说,任何人看了都会有好处,搞电视的、搞理论研究的、甚至是普通身份的家属看了都有好处。
彭长宜还要说什么,这时,他兜里的电话就传来了震动声,他就磨叨了一句:“大晚上的谁又给我打电话?”
“不接就是了。”老顾说道。
等彭长宜掏出来一看,就惊呼道:“天!这个人我可惹不起……喂,首长您好!”
“彭长宜,我是不是打扰你喝酒了?”
“喝酒?我哪里喝酒啊,我在回家的路上,不信您听。”彭长宜说着,就用手按了一下老顾这边的汽车喇叭。
“你要的人,我十多天前就给你派过去了,我跟你说,他工作好坏、成功与否可是跟我没关系了,就看你的了。”
彭长宜说:“这个您就别操心了,那是我们阆诸的事,不过有一点您太不近人情了,单枪匹马把他派来,省厅都不派人送过来,所以我有意见,才一直都没给您打电话。”
“有意见跟没意见一样,对待他,就要跟别人不一样!另外,你也别高枕无忧,有些事,你也要帮他出出主意,想想办法。”
“呵呵,不放心了吧?早干嘛来着?我听说,他想带个人过来,您却都不让他带,他现在自己在唱独角戏、跳独角舞,连个司机都没有,我刚才说先给他找个司机借给他用,我说,摊上您这样的上级真是他的悲哀啊——”
“你别挑拨离间,调动工作,不许带人带车,这是省委组织部规定的,不是我规定的,我就不信阆诸找不到跟着他干的人?偌大的一个公安局,难道连司机都找不出来吗?这是他的问题!”
彭长宜说:“这不是他的问题,这是您认识问题,亏您还是老公安呢……”
彭长宜说道这不往下说了。
显然,有着半辈子公安经验的厅长,明白褚小强不用当地司机的用意,就说道:“他的事你当然要管,他必须明白一个道理,他的后盾不是我,不是省厅,而是阆诸市委、市政府!”窦厅长提高了声音说道。
彭长宜说:“那是当然,阆诸市委市政府绝不像他的上级那样无情无义,我们不但要支持,还要大力支持,要拨专款支持,我让他给市政府写请示,请示一到我这儿马上就批。只是,您作为他的岳父上级,这样对待一个刚刚履新的干部是不是有点不近人情了吗?”
“谁说的?是他说的吗?”
窦厅长的话音显然没了刚才那么理直气壮。
彭长宜说:“他才不会说呢,今天我看见他就跟一个小苦媳妇一样,人也瘦了,眼睛也充血了,胡子拉碴的……我说,您要支持他呀?”
“支持是肯定的,问题是,他去了十多天,怎么什么动静都没有?电话不给我打一个,难道要我上赶着给他打电话吗?开会他也不来,而是让政委来了,所以我不放心,才给你打电话,你别让这小子知道。”
“呵呵,放心,我会给您保密的。”彭长宜笑了。
“对公安局的工作,你要多上上心,这是我对你的摆脱,也是我们家老爷子特地嘱咐我的。”窦厅长说道。
提到窦老,彭长宜笑了,说道“请您和窦老放心,他自有出牌的套路,他在一点一点摸情况,底码摸不清,您就是拿枪指着他,他也不会轻举妄动的,这一点我对他是有信心的,他在三源时就是这个工作做派,相信他会拿出一个满意的答卷的。”
“嗯,他离开家在那里生活还适应吧?”
彭长宜笑了,故意说:“不行啊,我刚才不是说了,他全身心都交给了工作,宿舍的床经常是冷的,一天24小时连轴转,今天我一看啊,累的不成人样了,胡子拉碴的,又黑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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